然而在我吐槽完之後,我卻發現這兩人都沉默了,頓時心生不安:“那個…不會真是因爲我吧?“
白色女人很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倒不是,跟你的確沒什麼關係,只不過嚴格意義上取代你的確可以解決問題。”
我一怔,有些懵圈,合着取代我還真能解決問題?
黑色女人則是點了點頭:“真能,但前提是真的可以取代。
“你是指.完全意義上取代,所有人都看不出端倪的那種?”
我有些不確定這黑色女人的意思,不過這傢伙就和白色女人一樣都可以通過直接讀取我內心想法的方式來回答我的問題,就讓我感覺有被冒犯到。
兩人都沒否認,這讓我唏噓不已,合着我被算計還不止一次?
但我也確實開始好奇:“時空魂象就這麼特別?甚至能解決這些問題?“
結果這話出口,黑色女人和白色女人兩人居然面面相覷,雖然有知覺干涉的存在,但還是覺得兩人此刻的樣子莫名喜感。
我則是不禁皺起眉頭:“怎麼了?看你們的反應…好像不是因爲時空屬性?“
但兩人皆是陷入沉默,最終還是白色女人打破了沉寂:“這件事...暫時你最好還是不知道爲好,否則你會崩潰。“
我神色一冷:“崩潰?難道還能有讓我失去凌月更能讓我崩潰的可能存在?還是說…你們覺得坑完我一個老婆不夠,還打算再算計我其她人?你們是覺得我真就好脾氣連刀都提不動嗎?“
感覺我的血壓都上去了,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如若不是還殘存着一絲人性和理智,我恐怕早就化身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黑色女人語氣依然冷淡,我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真就一臺機器,明明照着白色女人造出來的,居然一丁點白色女人的感覺都沒有,只是..這也讓我意識到,我對白色女人的愛意恐怕跟她的美貌什麼的完全無關。
至少應該跟白色女人一模一樣的黑色女人就一點讓我產生想法的慾望都沒有,可見我對雨煙還有白色女人那無法控制的感情應該還有某種別的理由。
至於具體是什麼,現在的我是不可能知道了白色女人和黑色女人對於我的暴怒沒有敢立刻解釋,而是靜靜等待我的情緒稍微穩定過後白色女人才開口:“這件事的確是我的問題,是我對不起你.但我可以保證沒有下一次,你剩下的那幾位,我甚至可以給她們一種加護,如何?“
白色女人這番話讓我多少鬆了一口氣,如果再有人從我的生命中離去,我真的會崩潰,現在的我已經在崩潰的邊緣試探,如果不是凌月最後那些話對我而言成了一種執念我很難想象現在的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會隨她而去?再或者成爲不受控制的怪物?誰知道呢要知道魔物的誕生貌似就是在這種絕望之際的人類纔有可能,我感覺自己可能險些踏入魔物,不,魔王的行列。
“總之,跟上來吧,你很快就會知道你現在能知道的一切,相信到那時候你就可以理解這一切是爲什麼。“黑色女人轉身,將白皙的手放在了那根魂晶柱上,一道耀眼的光芒籠罩了我們,我只覺得自己的視野被瞬間奪走。
而我下意識握緊雙劍,果然我對這黑色女人還是抱有敵意。
這時一股熟悉的花香味涌入我的鼻腔之中,我第一反應就是白色女人,因爲雨煙身上的花香味沒有這麼濃郁。
白色女人輕攥住了我的手,示意我放鬆,我這才安定下來。
似乎在這耀眼的光中她們都沒有受到影響,只有我的眼睛被刺到差點睜不開。
等我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處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地方,非要說的話.科技感十足?
但好像又說不上科技感,因爲這跟人類已有的科技完全不沾邊非要說的話,周邊就好像全部是電路似的,只是那些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電路,倒更像是.某種能量所構成的一條又一條線。
可不知爲何,我還是會覺得這些是電路,哪怕不是電路,也是類似的東西。
“這些是代表着歷史的東西,你可以理解成每一條莖都是一種世界正在進行的,或者已經進行的可能性。“黑色女人解釋道:“這裏便是能看到一切之處。“
我皺了皺眉,打量着這裏的東西,這裏廣闊彷彿不存在邊際似的,而遍佈在周圍的全部是這些看起來詭異無比的線路。
不過,她好像說這裏能看到一切?
我好奇地蹲下身,試圖從這些線路中看出什麼,可我無論怎麼看都什麼都也沒有。
“難道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我納悶了。
白色女人抓起攥着的我的手,放在你其中一條線路之上,突然龐大的信息流涌入了我的腦海中..這股信息量非常恐怖,等我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經全身都是汗,可剛纔看到了什麼我已經一點都不記得。
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我好像看到了很多,就好像遊歷了整個世界,活了無數年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讓我差點人被當成送走,就很危險“你看到的東西已經被我們消除,因爲那種量級的記憶放在你的記憶領域,你會直接死去,這世間根本不存在能承載世界全部記憶的人,你應該明白。“
黑色女人的解釋讓我恍然大悟,如果每一條線路代表一種可能性,那麼也就代表-條從始至終的歷史線將存儲在其中。
而我作爲一個人類試圖去窺探這些,那麼必然大腦會被這些內容給撐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