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只是因爲……我成長了,不同的年齡,不同的時期,所以有了不一樣的心境,看問題的視角也不同了。
隨着歌曲的最高潮,我竟已經陶醉在這種感覺裏,好像我不是在與蕭可兒歌唱,反而更像是一種發泄,我在發泄着心中那對於命運的感慨,也在回味着舊世,回味着過去人生中的一切。
甚至,我也在埋怨着凌月,埋怨着雨煙她們將我“丟下”,我……有些寂寞。
歌曲的尾聲就像與前奏首尾呼應一樣,是一段悠揚空靈的哼唱,我閉上眼睛靜靜感受着,跟着一起哼唱,給人一種漸行漸遠的感覺。
不得不說,明明是同一首歌,在蕭可兒的嘴裏現場唱出來,可要比我在電腦,在mp3和手機上聽起來好太多了,身臨其境不爲過。
哦對,差點忘了,這就跟身臨其境差不多,只不過唱的人是蕭可兒,不是原唱蕭伊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甚至覺得蕭可兒唱的比蕭伊人還要好,比蕭伊人還像蕭伊人,就離譜……看來蕭伊人的妹妹說不定在音樂上的天賦還要超過那個才女蕭伊人本人,蕭可兒也是個真正的才女!
悠揚的歌聲結束後不知道過去多久我才從那種沉醉中回過神,等我睜開眼後卻發現整個酒吧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好像所有人都沉浸在剛纔我與蕭可兒的合唱裏。
就在我恍惚間,蕭可兒突然伸出手拭了拭我的眼角。
我有點下意識的慌亂,但很快便發覺,原來剛纔唱着唱着我竟然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流了淚,雖然不多。
蕭可兒的動作很輕,她的眼神很溫柔,就像能看透我內心在想什麼似的,這個女孩……
“還要唱嗎?”蕭可兒伏在我的耳邊小聲問我。
“不了……我已經滿足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剛纔唱得有點盡興,感覺這段時期壓抑在心中的情緒被釋放和發泄了不少,來到這家酒吧或許是個正確的選擇。
蕭可兒也沒說什麼,而是拉着我回到了吧檯,我們下去的時候還有人要我們再來一首,我和蕭可兒只能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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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吧的氛圍很好,沒有什麼強制駐唱歌手一定要上去唱之類的,就挺舒服。
“呦,郎才女貌啊。”從臺上下來後老魏挖苦了我和小客人一句,引得蕭可兒臉一紅。
“去,老魏別開玩笑了,人家有女朋友了呢。”蕭可兒連忙阻止老魏別說下去,還朝老魏使了個眼色,龍姨就在邊上呢。
龍姨自然是看出了蕭可兒的意思,她不緊不慢地抿了口酒,臉上有些微醺的醉意,但我知道這個人其實根本沒醉。
“你也想做他女朋友的話也不是不行,反正這傢伙也不止我一個。”龍姨用手杵着下巴開玩笑說:“這個傢伙很花心的呦,你要自信拿下他的話我不介意。”
“別開玩笑了,人家好好的黃花大閨女,怎麼能讓我禍害,我做的孽夠多了。”我白了龍姨一眼。
龍姨笑了笑也沒說什麼:“沒什麼,我就是隨口說說,別往心裏去,我只是覺得如果是這樣的女孩的話,我能接受。”
我這纔想起來龍姨之前說過,我花心的話也不是不行,但不能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要得她能接受的女人,這麼看來,她可以接受蕭可兒?
仔細想想好像也能理解,蕭可兒目前所展現的歌喉的確很厲害,而且就目前對她的瞭解,這個人的性格還挺好,所以收穫了龍姨的好感也能理解。
蕭可兒眨巴着眼睛,小小的眼眸中大大的迷惑,好像我們的話題讓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最終蕭可兒感慨了和上次差不多的話:“你……肯定有很多故事!”
“……”還真不能否認,不過我還是笑了笑開玩笑:“故事確實有,不過更多的是事故吧,比如……”
我斜眼瞅向龍姨,我的暗示意味已經很明顯,嗯,龍姨就是最大的事故,我的最大的滑鐵盧事件就是被她給睡到手……
龍姨自然是懂我的意思,忍不住掩嘴偷笑起來:“怎麼了?嫌棄我這個老女人啊?”
蕭可兒在旁邊做起喫瓜羣衆:“突然很好奇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故事……我的八卦之魂燃燒起來了!”
我無語地白了她一眼:“別了,太丟人了……簡直算得上我此生最大的恥辱了。”
這話是真的……如果說這是發生在我成神王之前也還好,可偏偏……我就是太鬆懈了,社會很黑暗,城市套路深!誰能想得到回到這個時代我堂堂三神王第二席能被下藥給睡走?
“講講唄,我是歌手,說不定能靈感爆發創作一首新歌呢?”
蕭可兒兩眼放光,看着我就像看到了寶庫或者獵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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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得自己汗毛都豎起來了,這蕭可兒怕不是職業病犯了,這是拿我當她的創作靈感來源了?
只是……
我皺了皺眉:“那什麼,你想把我當你的創作靈感來源我理解,可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嘴角流的口水是幾個意思?”
蕭可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傻笑起來:“習慣了……嘿嘿嘿……別多想,我真沒別的意思。”
我無語地直翻白眼:“你這算欲蓋彌彰嗎?本來我還沒多想,你這樣就讓我不能不多想啊……”
蕭可兒差點笑出聲,輕輕就像開玩笑似的在我身上推了一把:“我就在想,你身上這麼多故事,我要是好好壓榨你的話,說不定可以寫出幾十首新歌呢!”
“……”我張了張嘴,想說點啥可都不知道該從哪吐槽了,最終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句話:“你這壓榨……它正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