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還滿臉好奇問我用和不用真的差距有那麼大,就問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種事我哪裏知道?我又不是她們女人,而且在場這幾位可沒一人體驗過。
以至於這愛整幺蛾子的輕語都開始攛掇要不然她們幾個誰替她找我試試,然後完事了把感受告訴給她。
凌月她們也是對輕語的想法都醉了,這輕語小天使簡直了!
這些日子裏語秋一直睡在白色女人這邊,她跟我們住在一起的時間甚至已經超過了平時和那女人在一起的時間,以至於那女人過來以後都吐槽語秋有了男人忘了姐:“呵!女人”
小語秋臉一紅,被那女人說到了心坎上,她不羞都不行。
而我就滿臉怪異,呵,女人?這話怎麼品怎麼不對勁,雖然我知道我不在的時候這兩個女人“獨”守空房,關係肯定不一般,但應該……不至於吧?
而且她們在這之前可不是以姐妹相稱,這是過門以後才改了稱呼,而且顯然語秋對這個新的稱呼還有點沒習慣。
不得不說的是語秋天分可真強,才用這麼短的時間已經能在身法和戰法上跟之前我和凌月追得不相上下。
剩下的就處於一個瓶頸期,需要不斷地實戰纔能有所長進,這種長進不是全力以赴的演武所能帶來的,必須是針對真正要以命相搏的敵人。
只是語秋算作我們的後方人員,這種敵人顯然很難去接觸到。
“我覺得到這個程度,語秋已經可以出師了。”我無奈對凌月表示。
凌月遲疑後也是點了點頭:“我覺得也是……”
我們既然都想到了一起,就把這件事也告訴了語秋,她對此還是蠻開心的,只是開心還沒多久,嘴卻嘟了起來。
我把她抱在懷裏很是疼愛地問她怎麼了:“小可愛怎麼就突然不開心了呢?”
“因爲……”她欲言又止。
就讓我蠻奇怪的,追問之後才得知真相,這傢伙以爲我們教完她就要離開,這樣我們之間的幸福溫馨的小日子就結束了。
我心疼地對小語秋來了一招摸頭殺,讓她不要擺出這副表情,向她保證:“雖然我們確實會離開這裏到上面的階層進行最終戰,但肯定不是立刻就走,快走之前我們一定會跟你說的,所以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可以每天都恩愛的。”
她聽後整個人眼神都變了,對此我只能苦笑。
實話說,在這個階層的這段時期,對我而言就像在溫柔鄉中似的,美妙得就像一場夢,讓我不願睡醒,如果可能,我真的寧願陪着這些老婆就這麼“平平淡淡”生活下去,但我知道,我的戰爭還未結束,我還不能那麼早就自甘墮落。
“你是想說,等一切完了以後你就要開始墮落,是嗎?”
白色女人戲謔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後出現,這個人已經不止一兩次了,這麼下去早晚把我血壓都嚇高了……
她則是愣了下,抵着下巴想了想:“也是,你都有我了,還有什麼後顧之憂嗎?墮落倒也挺好。”
我對這個人的回答也是哭笑不得:“你這說得我好像被你包養了似的。”
“難道沒有嗎?”她直接反駁。
“啊這……”我哽住了,雖然有點不想承認,但好像怎麼看我們之間的關係都有點像是……我被白色女人包養了的感覺。
見我反駁不了,她咯咯輕笑一聲:“總之你到時候會明白的,有人總是爲你找點事情做,至於你是願意呢,還是願意呢,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我當即皺起了眉頭,這傢伙剛纔彷彿在暗示了我什麼,而且……
“我有的選嗎?你兩個都是在讓我願意……”我汗顏。
“你知道就好。”她一句話噎得我是無言以對。
“走吧。”她朝我招手,示意我跟她走。
而我則是一愣,有點奇怪這個人打算帶我去什麼地方。
而她帶我來的地方,早已經有人在等着我,可等我的人卻是一臉無奈的兇蘿莉。
這讓我有點意外,這幾天裏這傢伙因爲我多數時間都在欺負無音和語秋她們,都有點冷落了她,所以她在鬧情緒呢,沒想到被白色女人給坑了出來。
我饒有興趣摸着下巴盯着這隻兇蘿莉,我的花心這傢伙早有領教,所以儘管她在鬧脾氣,但也沒說什麼分手之類的話,雖然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用分手好像顯得很奇怪就是了……
“所以,你把我和我的小可愛騙出來是想幹嘛?”我把兇蘿莉抱在懷中當起兇蘿莉抱枕,這是我們之間聯絡感情最好的方式之一。
男女之間嘛,想要感情升溫,最快的方式除了負距離的接觸,大概也就只有像這樣了。
白色女人就像在強忍笑意似的乾咳一聲:“咱們現在要去……”
“要去?”我疑惑:“哪裏?”
白色女人擡手指向龍域南方,那邊好像有點似曾相識,我記得好像是……
“嗯?封凰火山?”我有點不確定地追問她。
她則是淡定點頭:“對,利用那裏岩漿連通地心的星球能量,幫助小燈葉成爲幻獸。”
“誒?”我驚呆了:“原來你認真的啊?”
我看向懷中的兇蘿莉,這傢伙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這種事。
“其實如果小燈葉一直呆在封凰火山,而南方朱雀之陣始終沒有被拿出來,那麼早晚她都會獲得朱雀神祇的傳承,成爲真正意義上的幻獸,只是時間問題。”
被她這麼一說,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這好像是本就應該發生的事,只是因爲原罪魔王的出現而改變了軌跡。
“不,改變了軌跡的人是你。”白色女人無奈攤手:“魔王們可沒阻止小燈葉成爲幻獸。”
“啊這……”我突然意識到,好像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