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國興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畢竟哪有像我這樣一言不合就下殺手的,明明這是和平年代,哪怕對方真的是罪大惡極。
饒是在戰區的戰士也沒這麼暴戾,他們雖然是戰區,但其實並沒有真正參與過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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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魔都時我聽老K說過,如今真正參與過戰事的戰區其實就是那麼幾個,然後真正上戰場殺敵最多的就是之前提到過的護國戰神麾下的那些將士。
如今的年代小戰鬥幾乎沒有,最多就是別國來叨擾,我方象徵性回擊,就像小孩子打架。
真正的大戰就兩種,一種是在金融經濟上的經濟戰,其中涉及較深,半導體科技這類行業上比較多,另一種就涉及機密,和國家機密有關。
而護國戰神這些年所經歷的戰事,也都和這些有關,老K就曾經與護國戰神一起執行過任務,上戰場殺過敵,至於具體是做了什麼,他因爲保密協議不能告訴我。
多數的軍事力量其實是震懾作用,以備不時之需,防止真正的大戰來了以後無兵可用,所以對於田國興他們這樣的內地戰士來說,我這樣殺人不眨眼的“普通人”比起犯罪分子來說更加讓人忌憚。
我當然也沒打算解釋這些,也算是給他上一課,讓他明白什麼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
至於那地頭蛇已經被我嚇傻了,他根本就沒敢多廢話,把他背後撐腰的人一股腦都吐了出來,一個個名字……嗯,就沒我認識的。
倒是田國興越聽面色越陰沉,看他的反應我已經大概猜到了,肯定都是些重要的人員。
最後田國興整個人就好像隨時要爆炸一樣,可見這些人讓他是有多生氣。
“怎麼樣?你能解決嗎?”我反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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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國興沒說話,而是重重點頭:“兩小時,兩小時內會解決掉所有問題。”
此話一出,剛纔隱藏起來的那些戰士都已經出現,當熱武器頂在了腦袋上,那些地痞流氓全都蔫了。
本來無音展現的殺人技已經讓他們完全沒了反抗的念頭,現在嘛……就只剩下了絕望。
至於殊死一搏?那又不是拍電影,這種時候敢動一下直接花生米送你去見上帝,搏個屁!
很快田國興的支援就來了,這些地痞流氓和那些與他們勾結的小警察當時就被帶走了,一隊人去了警署,把警署裏被指認的同夥還有保護傘全帶走。
而我則是看着已經沒有了人樣的地頭蛇:“行了,該算算你跟我的賬了。”
地頭蛇當時就被嚇哭了,他裝逼還不過三秒就被揍成了豬頭,這還沒完,我還有賬要算?
田國興這回沒敢再阻攔我,而是默默看着。
我掃了他一眼,就覺得他很上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自顧自說:“這世上總是有些賤人,指望他們有良知?那就是開玩笑,有些事做過了一次,那一生都會存在污點,好人哪怕做過一件壞事,也會被唾棄,這些壞人壞事做盡,卻想要他們改過自新贖罪?有這種好事嗎?”
我口中的好人壞人指的誰,田國興心裏已經明白。
我自己當然算不上好人,但也肯定不是壞人,我不是好人,因爲我壞事做盡,殺人無數,我不是壞人,因爲我好事同樣也做過不少,我殺的同樣是壞事做盡的人,他們死有餘辜。
當然我也肯定遷怒過無辜的人,但那又怎麼樣?如果沒有一些“無辜”的人幫助,壞人會那麼順利?
沒一個人是真正乾淨的!
“說實話,你們做不做惡的跟我都沒關係,我也沒興趣管,只不過你們的人把主意打到了我的人身上,我就順手把你們摁死了,就這麼簡單。”
我輕笑一聲,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了地頭蛇,現在地頭蛇大概心態已經崩了,就因爲這,我就搞出這麼大陣仗?
“起因無非就是你的手下醉了酒,就像你剛纔一樣手不老實,所以啊,你們犯了一樣的錯,不該招惹到我的人身上。”我眸子一冷。
地頭蛇頓時知道了我的意思,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就已經抄起了一旁他的人所帶來的一把西瓜刀,一刀就把他剛纔要摸蕭伊人臉的那隻手剁了下來。
“這隻手,就是你的教訓。”我冷冷一笑:“當然一隻手不可能抵消你做過的惡,之後等待你的審判就和我無關了,你和我之間的那點事就是這隻手,至於你要不要找我尋仇什麼的,隨時歡迎,不過那時候你要明白,那就不是一隻手那麼簡單,我保證不會給你一丁點活路,自己一定要想好,你幾斤幾兩。”
我話說得這麼明白,他已經面如死灰,至於報復?根本不可能,他沒蠢到以爲自己能跟我有機會尋仇,先不說戰區的人會不會放過他們,即便真的放過了,也是不知道多少年後了,搞不好直接牢底坐穿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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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來後找我尋仇?就剛纔無音那一手殺人技,他就是在怎麼練也玩不過,更何況那只是無音所展示的一招,誰知道無音還有沒有後手,她只是一個女人就已經這麼恐怖了,誰又知道我會不會更恐怖。
而且我身邊這麼多女人,他估計還要以爲全是這種怪物角色。
我當然也沒說什麼,而是留下靜靜等着田國興口中我的故人。
等見到來人時我都懵了,因爲不太確定對方的身份,最後試探性地喚了一聲:“葉子?”
對方露出一個和熙的微笑:“阿龍,好久不見,是不是已經認不出我了?”
來人還真是我和老K當年的網友,只不過大家已經幾年沒有聯繫了,最初消失的是老K,後面是他,最後是我自己……只不過每個人去做的事都不同。
其中就屬我最邪門,直接跑回了不知道多少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