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聽老K他們提到過，而且可以聽出來，老K他們對剩下的幾尊護國戰神印象都不怎麼好，之前我還以爲是因爲立場不同的緣故，畢竟他們出身於隱世。
這麼看來……另有因由？
經過葉子的一番解釋我終於明白了原因，剩下的幾尊護國戰神每次出手都要求爲自己出身的家族討要各種好處和便利，明明國家本就給了他們相當可觀一筆收入。
而護國女戰神那邊就沒有那麼貪心，所以除非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上面纔會去申請隱世家族出身的護國戰神出馬，不然剩下的任務都會優先護國女戰神。
“這不純純欺負老實人嗎？要讓護國女戰神過勞死啊？”就連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憤憤道。
“可不是嘛！”葉子也嘆了口氣：“隱世家族那幫人仗着自己的實力強，已經討要走太多好處了，然後藉着這些好處再去發展勢力，越喫越肥。”
我皺起了眉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隱世家族的確會變得相當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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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能夠打破這個死循環，但顯然很難，更何況現在護國女戰神已經失蹤，那麼國家在大事上能依賴的就只剩下了隱世家族出身的護國戰神，那麼他們只會更加坐地起價。
“呼~”我長吁了一口氣：“不過這護國女戰神也是夠窩囊的，得虧不是我老婆，不然我指定把場子給她找回來。”
“找回場子？”葉子愣了愣：“怎麼找回？這種事還有場子可找的？”
“有啊。”我無所謂地笑了笑：“既然問題是在隱世家族，那就去收拾隱世家族，不聽話就往死裏揍，把那幫人打到聽話爲止。”
“？？？”
葉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大概是怎麼都不敢想這種事，畢竟在常人眼中隱世家族高不可攀，命境是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
可他轉念一想，我根本不怕命境，突然他就能理解了：“也對……你確實有這麼說的底氣，不過那樣……會得罪不少人吧。”
“那又如何，一幫不聽話的傢伙，如果只是小打小鬧誰稀得管，但是在面對國家大事上還整幺蛾子，這種人護國戰神又如何，早晚是一幫二五仔，不如早點清理門戶。”我冷聲說。
葉子臉色蒼白：“不是……如果真到那時候，你還打算連護國戰神都殺啊。”
“沒錯。”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因爲根本沒必要：“我對於潛在威脅向來秉承一個理念，那就是防患於未然，哪怕是現在再需要，長痛也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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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不敢吭聲了，他雖然理解我的想法，但是連護國戰神都敢殺，這種事對他來說還是太瘋狂。
他吞了口唾沫，從地上坐起來，剛纔的切磋已經讓他將身上的炁勁全部消耗殆盡，這是緩了很久才勉強能動。
結果他還沒說完就見到我擺了擺手：“那算了，我怕麻煩，再說護國女戰神跟我非親非故，也不認識，我好像也沒必要爲她做什麼。”
“……”
葉子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你還我的感動！”
我咯咯笑出了聲，葉子這人就是這樣，經不起調侃，不過能看出他確實很認真地站在軍人的角度想問題，也確實是在爲這個國家的未來考慮。
跟他比起來，我就顯得要小家子氣多了，我永遠優先考慮的是對自己重要的人，所以不管是誰，觸及我的逆鱗我都是零容忍，不管對方是誰都不會留手，做事也不會計較後果。
不過可能也正是這個原因，蕭伊人她們纔會願意跟我，畢竟比起大公無私的有志青年，很明顯我這樣小家子氣的男人會更有安全感。
當然，這並不是說哪邊更好的問題，而是理念不同，我是個好男人，但我不是個好人，我對自己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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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認爲應該舍小家保大家，但我卻是覺得連自己的小家都保不住，還保個屁的大家，正因爲有自己的小家存在，所以這個大家纔有存在的意義，否則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所以那些說得多冠冕堂皇的話在我自己看來都是虛僞的僞善者，無非是自欺欺人。
當然這也不算什麼地圖炮，因爲不可否認確實存在那種真的無私到無可救藥的人，但……捫心自問的是，我做不到，且無法理解。
因爲自己的小家沒了，那時候的我最多就是行屍走肉，活着都不算，做什麼跟我還有任何關係嗎？顯然沒有。
那種時候旁人對我的評價什麼的都還有意義嗎？也沒有。
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世間很多事是人賦予的意義，一旦拋開表面去看本質，就會發現本質其實很無趣，很骯髒，也很黑暗。
但這就是人心，人類社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虛僞的東西，誰也無法去推翻這一基層架構。
至於推翻不推翻的，我自己從未想過，我一直比較尊從的就是在規則內做事，除非這個規則本身就有很大問題。
所以只要沒人跳出規則跟我玩火，那我也就無所謂，但也相對的，我尊重規則，但不會尊重跳出規則的人，一旦有人用這種方式惹到我，我會在規則外使用各種手段去解決問題。
大概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死裏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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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葉子從他手下的保護圈出來時，家裏那幾位已經從山頂的廟宇逛了回來，她們看到我這邊結束了，還問我要不要也上去看看。
我則是淡然搖了搖頭：“寺廟在我眼裏其實都長一個樣，也不知道有什麼好逛的。”
蕭伊人笑得眼睛眯了起來：“那不是燒香拜佛求個心理安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