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些人臨死前的自語我忍不住嗤笑一聲:“就你們這幫貨色的性格,根本不會有別的結果,哪怕你們剛纔沒來,那你們也會像即將來這裏的那些人一樣被叫來,結果依然是死,再或者你們以爲今天你們不來就能逃過一劫?”
我冷聲開口:“你們不會以爲我是那種傻傻等着你們來送死的人吧?放心,你們有多少人,我都會全部滅掉,我這個人啊——從來不喜歡給自己留下後患。”
“魔鬼!你就是魔鬼!”
此刻所有人都覺得我纔是魔鬼,比起這些混混,我要比他們還要可怕,做事更加沒有底線且狠辣。
然而我絲毫不以爲意:“魔鬼?我不在乎,因爲我這個魔鬼從來沒有主動去欺負過人,也沒有無故殺死過無辜的人,比起我這個魔鬼,你們這些‘人’可真該死啊——”
我又是一掌,拍死幾個企圖逃走的混混,我今天就是要大開殺戒,既然我打算在魔都搞出名堂,那就不存在讓這些地下世界的傢伙渾水摸魚的可能,他們如果老實本分地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我也懶得管,到我面前跳?那就死!
這些地下世界的勢力牽扯太多,而且人數也很嚇人,不然天世明也不會那麼頭疼,加上背後還有保護傘,天世明的立場上不可能完全解決問題。
因爲哪怕他今天帶人把一個幫派的混混們都一網打盡,很快又會有人扶持起新的地下龍頭,而且那樣會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到他的身上,那些混混們的組織會想盡一切辦法報復天世明和天世明的家人。
可如果我動手這就不一樣了,因爲我不像天世明那樣做事要講規矩,講證據,我甚至能以看這些混混不爽爲由去滅掉魔都的地下組織。
大概這也就是天世明希望我做的,有些事他礙於自己的職業和身份做不了,但我可以!
被逼到絕路的混混們想要圍攻我,但連近身都做不到,因爲好不容易貼近我還沒碰到我就被我隨手揮出的冰氣化成的氣刃切斷了喉嚨。
因爲我的手法極快,所以讓很多人都誤以爲我手裏持有什麼暗器,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非要說暗器,倒也不是沒有,也就是我手上的戒指,因爲材質比較特殊,所以只要手法夠快,這戒指本身就可以作爲利器使用。
正當我殺得正歡的時候,傳來暴喝:“住手!”
我冷冷掃了一眼來人,發現居然是警隊的人,人數還不少,足足有二十多個。
然而我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停止,依然還是動手了結了剩下幾個混混的性命。
“我叫你住手,你他媽聾了是吧?”帶頭的警察直接舉槍指着我。
這一幕嚇傻了林子然她們,她們連忙過來想要說明情況,結果那些個警察根本不給機會:“全都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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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步踏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來到了用槍指着我那人身前,他嚇得立刻舉槍想要頂在我頭上,卻是被我一把抓住了槍口。
“呵呵,狀況都沒搞清楚就要帶走所有人?警察大人們好大的威風啊~”我的語氣十分戲謔,絲毫沒有畏懼他們的意思。
“你是要襲警嗎?”男子陰冷地盯着我:“信不信我當場擊斃你?”
“你可以試試。”我絲毫不畏懼對方的威脅:“放心,我今天既然敢把你們叫來,那就沒打算放過你們,你們——一個不剩,全部要死!”
男子就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譏笑:“小子你是喝多沒睡醒吧?就你?你以爲能打幾個混混就牛逼了是吧?知道什麼叫熱武器的絕對威脅——”
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是一道殘影切斷了他的脖子……
沒錯,依然是我超出常理的手法,在普通人的眼中我這就是跟神技一樣了,但那些警察卻是如臨大敵,紛紛舉起槍口對準了我。
“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我們真的要開槍了。”這些警察是不是無辜的我不知道,畢竟我並不知道這些混混們的保護傘到底是以什麼方式運作的。
然而我不關心這些,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講道理和調查證據那是天世明那種人該做的事,我也根本不在乎會不會有無辜的人死在我手裏,畢竟在我的認知裏就是……這些人既然跟那些混混攪和在一起,那就該死,至於你罪是否至死,Who——care?
所以我絲毫沒有理會這些警察的威脅,擡手就滅殺了兩名警員。
剩下的警員嚇得連忙呼叫支援,我更加樂了,心中更加篤定了今天要做的事,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沒錯,我就是要遷怒於人,就是要殺雞儆猴!如果真的殺錯了,我同樣不在乎,怪就怪這些人命不好,和該死的人混在一起。
與此同時又有一波人殺到,這一次來的倒都是些重量級的傢伙了,個個手裏都朝着傢伙,而且虎背熊腰。
我掃一眼就知道這些傢伙就是地下世界的人,就是這些傢伙想來白嫖我的股份。
於是我也懶得理會這些小警員,要宰了他們有的是機會,我現在就是優先解決掉那些地下的人。
我殺入人羣中,那些剛來的“大哥”們也是被迫迎戰,根本來不及問我的來歷。
這些人都是人精,動手前肯定免不了一番嘴炮,肯定要知道我的背景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惹不起肯定要求和。
然而我真正的目的就是殺人,所以多餘的廢話我是一句都不想聽,所以出手就要死人——
“兄弟您先停手,咱們有話好好說,如果是我的人冒犯了兄弟,我們一定給兄弟個交代。”見到自己的人如此不堪一擊,帶頭的人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