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蕭伊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男子聽到這聲笑有些不悅,將目光放在了蕭伊人的身上,可當看到蕭伊人的美貌後直接就挪不開眼睛了。
蕭伊人雖然已經儘可能化妝了,但她的底子擺在那裏,根本就掩飾不住。
“美女,你笑什麼?是不是覺得我是在吹牛?我真沒吹牛,不信你可以上網搜,肯定有我的照片。”男子信誓旦旦,顯然他有些自我感覺良好。
然而蕭伊人卻不像穆清璇那麼給他留面子,語氣譏諷:“你都說了,你家都算不上一線豪門,就算是一線豪門我們都不在乎,又怎麼會在乎你這個連一線都算不上?”
他的笑容當場消失,臉色變得陰沉無比:“賤人別給臉不要臉,我張毅看上你們那是你們的幸運,本來想跟你們來點軟的,真以爲我不敢把你們直接帶走?”
這叫張毅的傢伙翻臉比翻書都快,前一秒還一臉舔狗相,轉臉就露出了本性。
他的突然翻臉讓周圍的路人發現了問題,都駐足圍觀看熱鬧。
“給你們一個機會,寶格麗酒店乖乖洗乾淨等我,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放你們一馬,別等我動手!”
我眼神微眯,已經動了殺意,在這個時代我本來不想那麼輕易就奪人性命,無奈有太多找死的傢伙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心理底線,讓我對這些傢伙越來越沒耐心。
照這個速度下去,早晚有一天我要一言不發直接剁了丫狗頭,這是逼我冷血無情……
剛準備出手,可不曾想有人比我還快,無音已經殺了出去,而且出手就是不留手的一招。
她玉手一擡,只見彷彿一道白光閃過,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在這張毅的臉上響起,這張毅被無音一耳光抽飛出去,連帶着身後的護欄一起被撞斷……
要知道這是在幾十米高的橋上,下面就是江水,這下去不死也要半殘,如果打撈不及時的話,也要淹死。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傻眼了,誰都沒想到一個女人出手會如此果斷和狠辣,一出手就是把人往死里弄……
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無音這樣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居然一耳光能把一個人給抽飛出去,還把鋼製護欄也給打斷了。
整個過程幾乎是眨眼之間,圍觀人羣甚至都沒來得及拿出手機錄像。
那貨帶的保鏢此刻也是反應了過來:“少爺,你竟然敢動我家少爺!我家少爺如果有事,你們就等死吧!”
這些個保鏢似乎根本沒看清楚形勢,倒是那個地境的武者看向無音的眼神是一臉凝重,他哪怕再弱也該知道無音剛纔出手的速度和力道,肯定不是他打得過的。
有了我的准許,輕語和兇蘿莉直接放飛自我,這兩人早就按捺不住想殺人了,這幾個傢伙來到這個時代後都沒幾次出手,天天忍着也夠難爲她們,要知道她們原本可是兇殘的幻獸!
我和兩女加入,再和無音根本不給那些保鏢反應的機會,直接出手。
幾個保鏢根本沒料到我們真的敢真的對他們出手,但還是反應過來,本想制服我們,可在我們手裏就跟紙糊的一樣,幾女都是一耳光一個小朋友,全給抽了下去。
我比她們幾個還過分,先把他們胖揍了一頓才一腳踹下去。
至於死不死人的,對於這種可能是禍患的敵人,我是絕對不會留一丁點手,憐憫之心?在我這種沒心沒肺的“反派”這裏根本不存在。
對方都想對我老婆下手了,我還給你機會?直接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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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之後的麻煩,我是怕麻煩的人嗎?逼急了我連戰區都敢正面剛。
最後我把視線放在那個地境武者的身上,一臉笑眯眯的表情:“你呢,自己下去還是?”
因爲這貨是武者,地境的話,這個高度打下去也不會死,最多就是摔個半死,去修養半年勉強還能恢復過來。
我最近知道了魔都這些大家族一般都是僱傭的這些武者,所以他們大部分跟這些家族的髒事關係不是太大,除了那些核心的護族客卿之類的,所以我沒主動對他出手,何況剛纔他也沒主動對我們動手。
那地境武者腿直打顫:“這位前輩,咱們無冤無仇,我只是被他家請來做保鏢的,就是個打工仔,而且我才做了一週啊,他做這些混賬事跟我真沒關係……”他又不傻,知道他哪怕是地境,可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也要受重傷。
我眯起了眼睛:“給你五秒鐘,五,四——”
沒錯,我知道這貨八成跟這些事沒直接關係,但間接關係肯定有。
更何況,有沒有關係重要嗎?和我有關係嗎?今天他跟那貨是一起的,這個理由就夠了,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這道理就是如此,講道理,憐憫?
不好意思,我沒有那麼聖母,我就是不折不扣殺人不眨眼的比魔王都要可怕的男人!
那地境武者見我是一點機會也不敢,直接就要趕盡殺絕,知道自己要是不跳,那就會被我們打到懷疑人生再被丟下去。
是被打到半死再被扔下去摔死,還是自己跳下去摔個半死,這麼簡單的選擇題他心裏還是有數的。
於是他一咬牙一閉眼,還助跑了幾米,從剛纔張毅飛出去的地方一步跨出——
“就這?”兇蘿莉嘟着小嘴:“太弱,一點都沒有打爽……”
這話從兇蘿莉這樣的小蘿莉嘴裏說出來就有點驚悚了,讓衆女都有點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