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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69章????????太陰宗弟子

    三天之後,所有參加選拔賽的弟子跟着馬長老來到演武場,演武場的中心位置,臨時搭建了一個大型的傳送法陣,幾位長老正在查看傳送法陣,就連掌門都在。

    雖然大家都已經辟穀了,但是真火堂依然給大家準備了三天的乾糧和清水。

    掌門的臉色很難看,經過馬長老各種動員,真火堂只有五十多隻隊伍參加這次選拔賽,按照一個隊伍五人來算,也不過是二百多個弟子而已。

    真火堂這些年大不如前了,在動輒就是上千人出動的大門派前,真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掌門搖頭嘆息,大家在馬長老的帶領下,很快通過傳送陣到達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顧遠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他感覺這裏應該是一個自己沒來過的大型演武場,極有可能是屬於哪個門派的。

    這時候演武場已經到了四個門派,這些門派也和真火堂一樣各自穿着代表自己門派顏色的法袍,金、木、水、火、土、天、地、陰、陽,一目瞭然。

    大金寺的法袍是金色的,粗略的一看得有七八百弟子聚在一起,大金寺都是男弟子,清一色的大光頭閃閃發光。

    穿綠色法袍的是萬木閣,除了大金寺之外,萬木閣的人數也是相當的多,甚至比大金寺還要多,據萬木閣的閣主說,他們這次來了一千多名弟子,萬木閣的弟子有男有女,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當真火堂出現在演武場之後,左戰馬上過來找顧遠,小隊五個人算是湊齊了。

    隨着傳送陣不停的啓動,越來越多的門派通過傳送陣到達此處。

    馬長老正在給大家介紹,穿銀色法袍的是弱水塢。

    這次來參加選拔賽的弱水塢弟子陰盛陽衰,女弟子是男弟子的兩倍,這些女弟子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正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其他門派的男弟子。

    穿黃色法袍的是淨土門的弟子,淨土門的弟子大多數都是男弟子,女弟子很少。

    天道宗的弟子是這些門派中最爲高冷的,也是這些門派中最爲安靜的,他們到了之後就開始修煉,幾乎沒有閒聊的弟子。

    玄坤山的弟子穿的是藍色的法袍,男女參半。

    最後到場的是太陰宗和四日門。

    太陰宗的法袍是黑色的,四日門的法袍是紫色的。

    這兩個門派都是不苟言笑,就像所有人都欠他們的錢一樣。

    當九行門派全部到齊之後,馬上有執事的長老過來給大家發放玉牌。

    馬長老又在旁邊碎碎唸叨,“這玉牌是給你們保命用的,打不過就跑,實在跑不了就喊認輸,如果來不及喊認輸的話,就把手裏的玉牌捏碎一樣可以傳送出來,大家千萬不要硬剛,只有活下去纔有希望!”

    領完玉牌的弟子們,都被執事長老帶領着踏上一個大型傳送法陣。

    很快,所有參加選拔賽的弟子被傳送到新的祕境之中。

    這祕境中,每一個小隊都是被隨機傳送至山腳下,大家的任務就是在三天之內到達山頂的平臺,就算通過選拔賽。

    顧遠和黎誠、小老鷹、雲朵朵、左戰五人出現在這大山腳下一個山窩中。

    看着一眼望不到頂的大山,五人沒有遲疑,立刻開始登山。

    然而剛走上去不過十幾步,就看到前方百步開外的山樑上樹枝搖晃,樹影搖動之中,由三男兩女組成的一隊黑衣五人組鑽出樹叢,攔在了他們面前。

    僅憑衣着可知這是另一個門派太陰宗的隊伍,只有太陰宗的弟子纔會穿黑色法袍,且看他們這意思,是打算動手了。

    這五人對視了一眼,很快站成了一排。

    見他們都手持木刀木槍攔住去路,顧遠五人也各自從背囊中拿出武器。

    雙方都沒有廢話,向着對方猛衝過去,一場連對話都沒有的衝突立刻爆發。

    太陰宗五人本就居高臨下,攜向下衝擊之勢,跳起劈砍的攻擊,威力驚人。

    第一個與太陰宗的弟子戰到一起的是小老鷹,就因他衝的最快,出手也最爲果決。

    太陰宗的弟子揮刀劈砍,眼見便已到了眼前,可小老鷹不躲不避,只是用力將手中木質長槍向身前一步處的地上一紮,然後兩手握住長槍的尾端用力向上一舉槍柄,便將對手下的刀,生生架住。

    在其他人還沒有接戰的一瞬,小老鷹一腳踢在槍身上,同時錯身卸力,這劈在槍桿上的力量便被引開,同時槍尖化成一道烏光,準確無誤的抽在那黑衣少年身上,將他腰上懸掛的玉牌生生抽碎。

    這抽出去的槍身幾乎像一張弓一樣,這一下不僅僅打碎那玉牌,恐怕這黑衣少年,捱上這一下也傷得不輕。

    就在玉牌碎裂的一瞬間,一團銀光包裹住這少年,很快消失不見了,這少年一個照面便被傳送離場,敗下陣去。

    而且就在這少年被傳送走的時候,太陰宗這隻隊伍的三男兩女之中,另外兩個少年纔剛剛和黎誠、左戰交上手。

    其中一個黑衣少男使槍,跳起來在半空中刺向黎誠、左戰橫槍在他肋間一拍,黑衣少年臉上痛苦的表情說明了一切,兩人的交手也就在一瞬,便分出了勝負。

    黎誠和左戰兩手握槍橫在身側,身體以一側對應着前方的來敵,前手託槍,後手擺動,槍桿伸抖,便將這少年的兵器攔下磕開。

    同時,原本向後仰的前後手,同時向下翻手腕,槍連帶着身體整個下壓,整個身體下壓的力量,讓這槍身在旋轉下的槍身抖動下壓,以一種拿如伏虎降龍的感覺便把對方的槍尖引開壓下。

    一攔一拿之間,對方的重心已經失去,整個人就處於即將摔倒的狀態。

    左戰最後腳下發力,轉腳擰腰,將力量摜於手臂,後手順勢用力將槍刺出,全力扎出的槍尖瞬間點碎使槍的黑衣少年腰間掛着的玉牌。

    整套動作只發生在一瞬,白光一閃,黑衣少年被傳送走,原地只留下一聲痛苦的悶哼。

    第二人被送走的同時,左戰用一把木刀引開對方木劍的撩砍,一招戰八方將對方木劍磕飛,在幾乎完全破壞了對方的重心的同時,擡腿就是一腳,踢在對方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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