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懂”於文庭驚奇的說道。
夏琰也擡眉看向童玉錦,她怎麼什麼都懂
唉,夏候爺,你要是來過現代,就明白了,爲何童玉錦什麼都懂,這不是懂,這是被動接收了信息,現代很多人對很多事情都知道大概的原由、出處,這太正常了
童玉錦回道:“我不懂,美珍,把我書櫃裏的那本雜論拿過來”
“是,夫人”
美珍咚咚回去拿書了,在門口遇到了跟小溪說話的春燕,“你們怎麼還不去睡”
小溪連忙說道,“我真跟春燕說夜宵的事情,美珍姐,要不要我們幫忙”
“下午時,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去睡吧,還要值早半夜。”
“謝謝美珍美”小溪嘻笑着回道。
“趕緊去休息吧”
“是”
小溪帶着春燕兩人一起回側邊的廂房去了。
門口的美好、美玉看了一眼拍馬屁的小溪,不屑的撇了撇嘴,兩人看着美珍小跑着又去外書房了。
美玉嘆道,“夫人這個美字輩的丫頭,可比我們兩個美字輩的丫頭強多了,都能出入候爺的書房了”
“誰說不是呢,連我們這些從小到大的丫頭都沒資格去,她倒好,經常去”
“還不是沾了夫人的光”
“是啊,你說夫人也是女人,候爺爲何讓她自由出入呀”
“你傻了吧,夫人都去了京兆府公堂,去個書房算什麼”
“也是”
兩個丫頭沒精打彩的站在門口,守着門房。
外書房
當美珍把書拿過來時,童玉錦翻了翻關於找鐵礦的那一章,雖然只是了了幾句,但就算不懂行的人都能看明白。
“山上有赭,其下有鐵,或許,這就是石粉顯示赤紅色的原因,一般情況下,如果地下有鐵礦,可能露在地表的石頭、泥塊,會有所表現,赭石就是其中一個表象,它會讓山和土呈深紅色,但究竟是不是,不是我們站在這裏說幾句就是的事情,要人去核查的。”
“這”於文庭看向夏琰,“爺”
“讓人手全面盯上樑王和石景天”
“是,候爺”
夏琰迅速安排好了事情,帶着童玉錦回後院休息,天實在太晚了,大男人們熬夜可以,自己三個寶貝可不能熬,挽着童玉錦的手準備回內院。
童玉錦一邊打哈欠,一邊問道,“這些石粉要不要了”
“夫人想要”
“沒事拿着玩玩”
於文庭當然知道童玉錦不是玩玩這麼簡單,也不戳穿他,手拔了一些,用紙包上,遞給了美珍,“給夫人帶回去吧”
“是”
倒底是大肚子,童玉錦把小紙包放在梳妝檯上,跟夏琰兩人迅速洗漱一翻上牀睡着了。
美珍和彭大丫值晚半夜,小溪和有醫學常識的春燕值早半夜,童玉錦肚中有兩個,睡到早半夜時,腿經常抽筋,有時會讓春燕進來幫忙按按穴位。
今天晚上,可能是睡得晚了,一直要到天亮時她的腿才抽筋,夏琰睏意連連,一邊拍童玉錦,一邊讓外面的春燕進來幫她按穴位。
童玉錦覺得差不多了,對春燕說道,“去休息吧美珍差不多要起牀了”
“夫人,我不困,等美珍備好早餐我再回去睡”
“好吧,那你出去找個地眯一會兒眼”
“謝謝夫人”
春燕拿了冷的燙婆子轉身出了臥室,路過梳妝檯時,無意瞄了一下臺子,發現一個紙包散開了,露出一些粉,也不知道是什麼粉,她見有要灑到地上的樣子,伸手朝裏面推了一下,不知爲何發現這顏色很眼熟的樣子,不過沒放在心中,這世上看着眼熟的東西多得去了,擡腳出了房間。
童玉錦肚子大,並未在意春燕伸手推了一下要散落的紙包,夏琰半躺着注意到了,不過紙包,錦兒似乎放到桌邊了,粉散開了還真能灑到地上,垂了一下眼,這事也算過去了。
梁王趙恩同並沒有正月十五出京,他一直等到正月低纔出京,出京時,動靜鬧得挺大,幾乎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回梁太妃的故里雲州,爲太妃祭祖。
秦王府趙郡王院落主臥
方伶俐剛纔秦王妃那裏請安回來,從早上天未亮到主院,到現在回來,夕陽已經滿天了,她暗暗吐了一口氣,自己家也是官宦,可是跟秦王府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在孃家時,她雖然也起得很早,從爲家人準備早餐開始,到晚上的晚餐,家裏的一日三餐,家務活計,她樣樣親歷親爲,甚至還和奴僕一起到市集買日常用品,感覺充實而自由自在,可是現在,除了給秦王妃請安,就是站在餐桌邊給她佈菜,聽她訓話,從早站到晚,她的腿都快斷了,難道這就是一個郡王妃的日子如果知道郡王妃的日子是這樣,打死她,她也不會嫁過來,太沒意思了。
唉
這就是普通士族對豪門貴胃的現實,難道一個郡王妃的生活真是這樣嗎
不見得,那爲何方伶俐的日子是這樣的呢呵呵,說白了,就是門不當戶不對,高高在上的婆婆沒把方伶利當回事,把她當丫頭使了,但是方伶俐從底層剛進入到上流社會,並不了上流社會的情形,以爲跟自己所見的小媳婦,也許小媳婦都要這樣吧,唉聲嘆氣進了臥室,一擡頭居然看到了趙之儀,連忙收起失落疲憊的神情,給他行了個夫妻禮,“回來了”
趙之儀展顏一笑,擡了一下手,房間內的丫頭、婆子全都退了出去,最後一個順手關上了門。
趙之儀長臂一伸把方伶俐撈到懷裏,啥話也不說就親上了。
累了一天的方伶俐原本有些牴觸,可是男人溫暖的胸膛,熱情的親吻,有些身手的方伶俐,體力還是不錯的,她對這個如孔雀般的男人也喜歡,她是個潑辣大方的姑娘,不懂什麼叫矜持矯情,男人熱情,她回以熱情,自己的夫君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結果竟陰差陽錯的讓趙之儀滿意的不得了,夫妻錦瑟和絃、如魚得水,一直折騰到小半夜。
終於卷完牀單的兩人躺在牀上歇着氣,相互擁抱着。
過了一會兒,趙之儀睜着眼低低的說道,“我要出去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