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開局娶了蔡文姬 >第63章 屁都算不上
    衛仲道頓時大喜,他高聲喝道。

    “弟兄們,殷兆死了,他們不行了。”

    隨即,他又高聲朝城頭守軍叫道。

    “殷兆已死,不要再做無畏的抵抗。”

    “再敢動用一刀一劍,等衛某破城,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只有死路一條。”

    能在安邑當兵的,都是周圍四鄉八鎮的壯丁,到時候一抓一個準兒,誰都跑不了。

    正當衛仲道以爲大局已定的時候,高聳的城樓上,突然傳來了一聲放肆的大笑。

    “衛仲道,你看看本州是誰?”

    隨即,一個與方纔那個殷兆,足有九成相似的男人,就把腦袋從盾牌後伸了出來。

    衛仲道心中一驚,下意識開口道。

    “不好,中計了。”

    他猛然想起,這殷兆還有個孿生弟弟,幾乎跟他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后羿方纔射死的,就是那個本身沒什麼地位的雙胞胎?

    李代桃僵,姓殷的,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狠。

    見衛仲道發愣,城頭的殷兆,朝身邊的弓箭手一指。

    “放箭,給我射死他們。”

    馬上,比方纔更加稠密的箭雨,又一次瘋狂砸落而下。

    就連空中的太陽,在漆黑的箭雨面前,都顯得黯然失色。

    面對如此猛烈的攻勢,衛仲道無奈,只好帶着擡着雲梯的衆人,又退了回去。

    可就算這樣,衛仲道身後的人馬,還是被射到倒了七八十個。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與此同時,后羿的羽箭,又一次朝真的殷兆射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這回你還能不能再變出一個替身?”

    不想,經過方纔的事,殷兆早就有了準備,瞬間就將腦袋,縮回了盾牌之後。

    咔嚓一聲,厚重的盾牌,被后羿一箭擊成了兩截,就連後面的盾牌兵,也被一箭洞穿。

    隨着金色電弧的閃動,周圍的五個盾牌手,也被電了個外焦裏嫩。

    可偏偏被電死的,就是沒有殷兆。

    對這種隨機的濺射效果,后羿除了暴跳如雷,根本沒有絲毫辦法。

    逃過一劫的殷兆,看着倉皇后退的衛仲道,臉上的神情,更加驕狂。

    “衛仲道,你不是號稱百戰百勝嗎,一把火燒了皮氏,那是何等的威風?”

    他眼神一凝,沉聲罵道。

    “可你那些鬼蜮伎倆,在本州面前,連個屁都算不上。”

    “能坐上一州刺史,你以爲本州你是想象中的廢物?”

    “本州不願意搭理你,那是韜光養晦,懂不懂,你這自以爲是的東西?”

    殷兆厚顏無恥的,將平素喝酒玩女人的壯舉,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

    “衛仲道,帶着你的人滾出安邑,最晚來年開春,本州的大軍就會親臨聞喜。”

    “到時你手裏這些破磚爛瓦,都是死路一條,你就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他帶着戲謔的聲音,從盾牌後傳出來,瞬間就將衛仲道的臉,變得一片漆黑。

    殷兆說的對,一旦給了他喘息之機,憑他手裏的糧餉,擴軍是必然的。

    到時候他再將失去的幾個縣,一個個收服回來,那可真的麻煩了。

    可攻又攻不上去,就連后羿的箭,暫時都失去了效果,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對了,我不是還有兩萬積分嗎,衛仲道眼睛一亮。

    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見影子的殷兆後,他就用最快速度,潛進了系統商城。

    一定要找到能破城的東西,一定要找到。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兩萬積分除了一些小東西,根本什麼都換不來。

    他做夢都沒想到,一路順風順水的他,竟然被這小小的安邑,攔住了腳步。

    眼見他這邊徹底沒了動靜,城樓上的殷兆,又將腦袋露了出來。

    “怎麼了,衛仲道,怎麼不攻城了,是不是沒咒唸了?”

    “那就趕緊滾,珍惜你這最後一個自由的冬天吧。”

    “不然只要你明年還在河東,本州向天上的神仙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對了,你好像還有個國色天香的女人,叫蔡文姬是吧?”

    他的小眼睛裏,頓時閃過了濃郁的猥瑣和慾望。

    “放心,她非但不會死,本州還會好好照顧她,一準兒讓她滿意。”

    “姓衛的,怎麼樣,開不開心?”

    衛仲道的眼睛,登時就紅了,他低聲嘶吼道。

    “你這是找死?”

    殷兆卻根本沒有害怕的意思,甚至聲音中還多了幾分戲謔。

    “本州就是找死了,你能如何,不服啊,那你爬上城頭咬我啊。”

    他朝衛仲道勾了勾手指,藏在盾牌後的鼻孔,更是對準了天空。

    就在衛仲道咬牙切齒,殷兆有恃無恐的時候,一個急促的聲音,突然衝上了城頭。

    “主公,大事不好,衛仲道的人馬,破城了。”

    什麼?

    殷兆的聲音,頓時拔高了幾度,就像個正在被淨身的太監。

    他一把拽過軍士的衣領,一遍遍死命的搖晃着。

    “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快說。”

    被搖的七葷八素的軍士,語氣比殷兆還要着急幾分。

    “主公,就在半個時辰前,圍住南門的典韋,突然到城下縱馬挑戰。”

    “守在那邊的馬參將,是個暴脾氣,典韋剛問候了他全家幾句,他就火了。”

    “典韋手裏只有五千人馬,馬都尉帶上手下的一萬人,就出了城。”

    說到這,他突然停住了飛快的語速,不覺着的咽口口水,這才接着說道。

    “不想交馬不到一個回合,馬參將連人帶馬,就被典韋砸成了爛泥。”

    “見守城主將已死,守軍軍心大亂,典韋親手推着衝車,三兩下就撞開了城門。”

    “殺散南門守軍之後,典韋又輾轉東北二門,將白起、狂鐵和蒙恬,都放了進來。”

    “弟兄們實在抵擋不住,如今他們的上萬步騎,已朝西門而來,說話功夫就要到了。”

    看着軍士那變了形的黑臉,大罵馬參將情敵的同時,殷兆頓時火冒三丈。

    “除了西南二門,城中還有四萬兵馬,竟然攔不住他們兩萬人,廢物,一羣廢物。”

    但除了深深的嘆息,已成孤軍的他,根本沒有絲毫的辦法。

    那軍士也顧不上他的怒罵,用最快的語速說道。

    “主公,我軍大勢已去,還是儘快投降,說不定還能保住一命。”

    “弟兄們的生死,就在主公一念之間,主公,快決定吧。”

    想想死在城中的幾萬兵馬,殷兆那肥碩的身軀,頓時狠命的一陣哆嗦。

    “就這麼完了?”

    投降,殺了衛仲道這麼多人,他會輕易的放過本州?

    可抵抗,一定會死的更慘,甚至連全屍,可能都保不住。

    還是降了吧,說不定還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就算給家人爭取一條活路,可不錯了。

    昏庸了大半輩子的他,臨秋末了,終於明白了一回。

    良久,他才顫顫巍巍的,舉起了一面不知從來找來的白旗。

    “衛將軍,安邑……願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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