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孃親害我守祭壇 >230方得享三餐溫飽 疫毒起瘟神難料2
    聽龍岒和提到閬風,攬月連擡眼給了他一個提醒的眼神。

    龍岒和乖嘴蜜舌笑道:“知道知道,我這不是一開心便沒了顧忌,再不提了。小美人兒,你也毋需這般謹慎,野鹿嶺這邊域之地,就算知道你的身份,也傳不到中原去的。”

    龍岒和沉浸在喜悅當中,對鄭牧的情緒未曾察覺,等他發現不對的時候,鄭牧已然淚流滿面。

    龍岒和笑道:“鄭巡檢,你這是怎的了,男兒氣概怎可輕易流淚,高興過頭了是嗎。”

    哪知鄭牧不但沒有回答,反而以手掩面,蜷縮身軀失聲痛哭起來。

    跟在鄭牧身邊的那個瘦高親衛上前攙扶起他,鄭牧的痛苦變成了號啕。

    聽這哭聲裏傳遞出來的沒有分毫喜悅,反而充斥的滿是崩潰和絕望。

    龍岒和看了看攬月,又看了看黎普,看來他們和自己一樣,無法理解鄭牧爲何哭得這麼無助。

    衆人的目光皆聚焦在鄭牧身上,一團幽綠鬼火躍動着順着巖壁下悄聲靠近巖穴入口,是一隻膽大的青魘饗鬼正流着口水,一臉猙獰垂涎之相的想要趁人不備溜進巖穴。

    秦寰宇擡臂一揮,一道紫色光束電光石火,劈落在青魘饗鬼腳下,“開鑿”出一道深渠,切斷去了它的去路。

    青魘饗鬼受了驚嚇,呲着獠牙嘰嘰咕咕逃竄。

    龍岒和臉色一變,這個場景自己實在太熟悉了,也難怪青魘饗鬼鼠攛狼奔。

    秦寰宇練達持重,頭腦清晰,他音色沉穩,不急不徐淡淡道:“穴內之人如何了?”

    被秦寰宇說中痛心處,鄭牧終於忍住哭聲擡起頭來,搖首頓足道:“晚了,來不及了。鄭牧感激諸位攜糧來救的情誼,只可惜已經太晚了......”

    龍岒和詫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四日之期,我守約而返啊。”

    鄭牧痛心疾首,講道:“在未遇龍公子定下四日之約前,鄭牧等人爲躲避朝廷清繳,不得不隱沒在山中,靠打家劫舍維持生計,龍公子是知道的,我們中間尚有重傷未愈者數人。但是自從龍公子將鄭牧放歸山中,這四日裏我等信守承諾,未再侵擾野鹿嶺中村民。”

    “這不是很好嗎。那你哭個什麼勁兒啊?”龍岒和因爲着急,語氣裏帶着怒氣。

    鄭牧道:“也就是這四日裏,我們四十幾個兄弟均患上了疫症,身上多發紅色皰疹,先是腹瀉,跟着不飲不食,接着就是嘔吐,一個一個全都倒了下去。熬到今日除我二人外尚能站立於此與幾位攀談,巖穴.裏凡是能動之人,只要開口,那嘔出來的便是血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四日前不還好好的嗎,哪兒來的疫症啊。”龍岒和驚訝道。

    提到疫症的源頭,鄭牧嗔目含恨,兩眼充血,忍淚含悲說道:“哼。我鄭牧不滿二十歲便攜着我這班兄弟捨棄父母妻兒,駐守這疆土邊界十餘年,總以保家衛國甚爲誠摯榮耀,沒想到流血犧牲,竟然皆是爲了這些狼心狗肺,鳥盡弓藏,不知感恩之人。朝廷構陷我等不忠,這些村民竟然也麻不不仁,見我等飢腸轆轆、奄奄一息,卻緊閉村門,拒之千里。這還不算,竟還是些蛇蠍心腸,陰險毒辣,滅絕人性之徒。真是太可笑了,我們守護多年的竟然是這等齷齪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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