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備前宰相 >第三十二章 輝元蠢蛋終中計 隆景無奈請元春
    題外話:有人不是很明白爲什麼吉川軍1.6萬不敢強渡日野川進攻已經分兵的宇喜多秀家,因此我對上一章進行了修改,加入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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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拋開新見景親不談,新見義滿來到甲籠城成功勸降了甲籠城主伊達信衡,當秀家於5月8日來到甲籠城下時,甲籠城主伊達信衡與新見義滿已經在城下等候秀家。

    當看到騎着馬匹而來的宇喜多秀家時,伊達信衡先向秀家行李道“罪臣伊達氏,見過備前守大人,這是犬子伊達政衡,希望能加入大人的旗本備爲大人效力。”

    說罷將一位30餘歲的青年推出向秀家行禮,秀家在考校一番後將他暫時交給菅正利教導,自己則帶領部隊在伊達信衡的引導下登城修整。

    擁有隨着擁有哲多郡大部和阿賀郡北部的新見家北秀家消減,擁有阿賀南部和哲多一部的伊達家憑藉其5700石的總石高成爲備中北部山區實際上的最強豪族。

    還是那句話,生產力決定了當下的秀家不可能實行中央集權,他必須在另內依靠大豪族來守禦疆土。這也是秀家必須接納伊達信衡投降的原因。

    在秀家於甲籠修整,等待志願兵團攻克佐井田城之前,秀家都準備暫時在甲籠修整。

    不知不覺,備前、美作兩國的壯丁已經打了整整半年的仗,儘管秀家在中途進行了輪替,重新徵兆了一部分未參與贊岐與美作之戰的農兵入伍,但是作爲指揮機關的武士階級確實已經非常勞累。

    秀家知道在接下來的1年中,他們還將要征戰幾內與東海道,並不會如他們所期望的那樣可以在毛利之戰後回到家鄉。

    心疼將士的秀家決定抓緊這段之間讓將士們進行修整,賜予了少量米酒和燒肉,讓將士們痛飲,同時允許曾經被秀家嚴格限制的軍商和女閭來到甲籠,讓將士們能足夠放鬆。

    而秀家本人也在甲籠城御館,得到了短暫的休息,和小白菜一起逛逛高粱川兩岸的風光,談起了初中時候青澀的戀愛。

    5月12日晚,本是秀家準備早早休息的時候,因爲岡利勝已經傳來消息,佐井田城開城投降,他們將在明日來到甲籠,秀家也準備在明日回合7000支援兵團後繼續向松山城進發。

    然而打定主意早點休息的秀家卻在當天夜裏被門外的聲音吵醒,拉開槅門一看,原來是伊達信衡的夫人年姬帶着他們的小女兒前來拜會秀家,被守備在屋外的侍從隊制止。

    “備前守殿下安康”年姬向秀家行禮道。

    “這麼晚了夫人有什麼事嗎?”秀家對於年姬的到來充滿了疑惑。

    “這是全犬女阿南,仰慕殿下的雄風,希望殿下給個計劃允許阿南照顧殿下。”年姬在此行禮說道。

    而一邊15歲模樣的大姐姐阿南,也想秀家行禮道“清殿下收留妾身。”

    秀家看着深夜到訪的母女倆,對於如何處置此事有些不知所措,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秀家都沒有遇到過直接上門送女兒的情況。

    只能相對僵硬的接受下來,讓她暫時與清姬一樣,穿着具足於營中行走。

    直到後來,秀家找到她的哥哥伊達信衡一問才知道,原來秀家出格的帶着一個比自己大3歲的女孩子出陣,讓伊達家以爲秀家喜歡年級稍長的、面向英俊的女子。

    而他的妹妹不像普通的戰國閨秀,卻是這樣一個常年上山下水的女孩,甚至還耍着一身好薙刀。伊達家思來想去,直接摒棄了與土井家的聯姻,將他們認爲的這個最適合的女孩送給秀家,拉近關係。

    秀家真的很無奈,他其實真的是很喜歡那種綠茶兮兮的直男斬女孩,一點都不喜歡這些充滿活力的姑娘啊,關鍵是萬一被誤會自己喜好年長的,以後等自己年紀大了,下屬不送姐妹女兒,會不會送母親?想想就害怕啊~~

    最關鍵的是,軍中突然多了一位姬武士,使得本來和秀家感情迅速的升溫的清姬這兩天都沒有禮過秀家,一致擺着臉色,讓秀家頗爲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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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秀家在這裏操心家務事不同,將本陣設置在長良川西岸與猴子對峙的小早川隆景卻是一臉的愁雲慘淡,爲自己前兩天的動作感到懊悔。

    原來在收到新見景親代爲轉送的信件後,小早川隆景馬上就拆來封泥,卻發現上面內容全部被用黑筆塗掉,除了擡頭和落款根本看不到任何信息。

    感到疑惑的隆景問向自己的義子(烏帽子親等於義父子關係)景親道“備前殿下,除了給你這封信,可還和你說了什麼嗎?”

    “備前殿下說,父親大人看了信就什麼都明白的,您知道應該怎麼做。”新見景親將秀家的話語照實說道。

    這可把小早川隆景整不會了,什麼叫我明白怎麼做,你信上啥都看不見啊!

    儘管上次的京山一別讓隆景對秀家刮目相看,但是畢竟秀家只是一個11歲的少年,隆景看着這封被塗黑的信件,全當是那個少年給自己開的玩笑,看着信件思慮片刻,深知自己侄子性格的隆景還是決定將信燒掉,一面引起誤會。

    說來也巧,火焰剛剛接觸信件,幕府外就有武士傳信,毛利輝元來了。

    “我聽問宇喜多備前殿下給叔父寫了一份信,讓新見家的繼承人送來,不知道我可否看一看信件,上面到底寫了什麼。”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毛利輝元還沒進入幕府帷幕,就用不善的語氣說道。

    而進門又恰巧看到隆景真正火燒一封信,敏感的隆景想要快步上前搶奪,但是最終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的看着那封信被火焰吞沒。

    毛利輝元皺着眉頭,面容不善的坐到了隆景的主位上,隆景則坐在下手第一位。兩人無言的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輝元開口道

    “叔父爲什麼要將那封信燒掉,可是上面寫了什麼,我不方便看到嗎?”

    “並非如此,只是這封信上什麼內容都沒有,向來只是那個十歲的娃娃的玩笑罷了。”隆景搖着頭說道。

    隆景的答覆出乎輝元的預料,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被隆景拒絕的準備,誰知道隆景居然這麼回答他,此時隆景口中的娃娃與玩笑兩字在輝元耳中,卻似乎是在暗指笑話他。

    輝元聽了隆景的話,臉色比剛前更紅了,哼了一聲,這才注意到幕內站着的新見景親,開口問道“備前守除了給你一封信,還和你說了什麼嗎?”

    新見景親有些由於,因爲秀家和他說的話和隆景說得,和輝元就有些說不得了,眼神不住的超小早川隆景看去,似乎在向他尋求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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