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備前宰相 >第六十七章 北上京都遇秀長
    “啊!”那名秀長家的武士聽到自己攔的隊伍是豐臣秀家的隊伍驚訝了一下,正想解釋一二,卻聽到自己身後儀仗的螺號聲越來越近,也顧不得禮儀直接向秀家這邊跑去。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護衛秀家和秀貞的侍從,從隊列中分出幾人將他的和他的足輕控制下來按至秀家處。

    秀家正和秀貞談着心,見到隊伍停了下來,並沒有在意,這個時代管道發生阻塞是常事,而道路兩邊都是農田,是不能隨意駕馬踐踏的。

    但是卻不知爲何自己的侍從居然壓着一名武士到自己的身前彙報道“殿下,此人妄想衝陣。”

    那名武士聽到秀家這邊的侍從給自己的罪名是衝陣驚呼道“我沒有想衝陣,我是北之莊藩的武士,只是有急事想與岡山殿交談罷了。”

    即便現在是平時,秀家以平常的身份,以如此隊列行進視同軍隊,即便是隊列中護衛、侍從都沒有着甲的情況下,依然視同一隻行進的軍隊,凡是衝擊隊列的人都可視同衝陣直接斬殺。

    這也是爲什麼那名武士聽聞自己將要被定爲衝陣這麼緊張的原因。

    秀家聽聞他是叔父家的武士,於是示意左右將他暫時鬆開,向他詢問道“你有何事於我交談?”

    那名武士剛被鬆開就急忙跪在秀家面前說道“啓稟殿下,我是負責爲我家主公開路的武士,現在我家主公隊列就在近前,時間緊迫,煩請讓出道路。”

    “什麼?叔父大人來了?”聽到秀長就在面前的秀家高興的說道,旋即左右看了看頗爲無奈的攤了攤手“你看管道就這麼寬,我們這邊都有馬匹能讓到哪裏去?再讓可就下田了,縱馬踏田可是死罪。”

    “這....”那名武士也是被難住了,自己受命爲秀長開道,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年也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正在他爲難之時,前方又有一名騎士跨馬而來,隔着隊伍向秀家這邊喊道“請問這邊是哪位達人的隊伍,可否讓開道路,豐臣中納言正要前往大坂。”

    “完了...完了”聽到自己這邊有人來喊話,那名被抓過來的武士害怕的說道。

    畢竟他受命開道,現在道沒開成,他身爲開路者是要負擔責任的。

    秀家看着他緊張的模樣,彎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多打點事兒,看我的吧。”說罷雙腿一夾馬腹,帶着秀貞向前而去。

    臨到第二名武士面前,秀家對着他頗爲玩味的說道“我是備前岡山藩的宇喜多八郎,這位是信濃松本藩的小笠原於義松,煩請通報中納言大人,就說我們向他了。”

    “這....”那名武士被眼前兩人沒大沒小的態度驚訝道了,在和兩人再三確認下只得勒馬而返。

    不多時,那名騎士再次返回,停在秀家面前5步左右對着秀家說的“我家主公說...他說...”

    聽到那名武士疙疙瘩瘩的,秀家身旁的秀貞先着急了,對着他命令道“哎呀,叔父大人說什麼,你快說啊。”

    那名武士似乎鼓起來很大的勇氣,快速將秀長的命令轉達出來“主公說:讓那兩個小崽子滾過去!還讓我用原話轉達。”

    “哈哈哈”聽到秀長讓那人帶來的傳話,秀家和秀貞對視一眼哈哈大笑,旋即縱馬跟隨那人來到秀長的面前。

    秀吉與秀貞來到秀長面前5步下馬,來到秀長身旁鞠躬行禮說道“見過豐臣中納言當面。”

    秀長笑眯眯的看向人回答道“你們兩隻猴崽子這是要哪兒去?這眼瞅着大坂平定就這麼兩天了,怎麼還到處撒野。”

    秀家見到秀長,自然將自己想要去京都尋找狩野永德給杏子畫屏風,用作新婚禮物的想法告知了他。

    秀長聽完之後頗爲爲難的說道“眼下狩野永德正在給兄長負責京都府邸的裝潢和美術工作,恐怕抽不出空去岡山啊。”

    秀家此前已經有了猜想,不過這想着聚樂第也快完工了,狩野永德應該快好了吧。

    但是誰承想秀長回答道“府邸的主體已經全部完工了,不過裏面的裝飾還在收尾工作,眼下還有切割多月那邊可急着呢。”

    還叮囑秀家道“你不用去了,前田玄以是絕對不會放人,我剛從京都過來,那邊的情勢和打仗一樣焦急。”

    聽到狩野永德沒空的秀家有些失落,開始思考應該用什麼作爲禮物替代卻聽到秀長開口說道“你也不要着急,我給你介紹另一位書畫名家。

    說起來也是我的老朋友,他們一家三代都是書畫的,你帶着我的名刺去他一定幫你。”

    說罷讓手下侍從交給秀家一份秀長自己的鎏金名刺,對着秀家說的“那人喚作長谷川等伯,住在清水坊內,你現在去他應該就在,我前日剛剛見過他。”

    要說這個長谷川等伯可是安土桃山時代著名的畫家,專門繪畫佛像的,歷史上鶴松去世之後,秀吉特意邀請他爲鶴松在祥雲寺畫了副金碧障壁畫。

    但是事實上,長谷川等伯因爲只善於畫佛像畫和人物畫,在這個時代算比較冷門,因此並不是特別出名,就好似莫奈和梵高一樣。

    他比梵高好的是,等到自己60歲的時候,遇上了秀吉死兒子,爲了紀念鶴松,也是由秀長推薦專門給他鶴松畫了肖像畫供奉在佛寺中。

    但是這B可能是佛像畫多了,最後交上來的畫作根本沒有鶴松的形象,秀吉問他爲什麼,他說只有神佛才能在死後留下自己的面容供後人瞻仰。

    但是他將鶴松殿下過去遊玩的場景全部繪畫在牆壁上,以此來現實鶴松殿下過往幸福的生活的姿態。

    還別說,畫的不錯,茶茶和秀吉非常喜歡。

    長谷川等伯也因爲這個事兒,開始在天下間聞名起來。

    得了秀長的引薦,秀家帶着秀貞拜別秀長,馬不停蹄的向京都而去,終於在日落前感到清水坊。

    秀家拿着秀長的名刺很順利的找到了長谷川等伯,將自己想要畫一幅岡山景色的屏風的意思告知了他,並當即留下了金判10枚作爲定金,完事之後還有10枚。

    而要求只有一個,要他在一個月內完工。

    爲了保證他能順利完工,只要求他做屏風上的畫作,至於屏風的選料製作現在開始做肯定來不及了。

    只能讓同方院找一找,從已有的屏風上將畫作拆下,將長谷川等伯的畫作裝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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