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備前宰相 >第一百零五章 調情與雜事
    婚禮縱然是非常使人欣喜的,但是秀家卻沒有喝多少酒,草草的將應酬的活交給了家老之後,便示意小笠原秀貞跟隨自己離開。

    兩人來到一個偏殿,簗田晴助、一色直朝、成田氏長、成田長親等人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

    甲斐姬所謂側室,雖然與足利氏姬同一天加入豐臣家,但是卻上不得主殿,只能由成田家的幾個人陪着在一旁的偏殿另開一席。

    簗田晴助與一色直朝既然也上不得主席,索性就將他們安排在了這裏,可以讓他們一同與小笠原秀貞見一面。

    簗田晴助與一色直朝兩人被秀吉改易之後,聽聞秀家招攬了很多關東舊族成爲家臣,雖然知行只有千石出頭,但是已經給了他們很多希望。

    只是後來在最終的招攬名單上沒有他們的名字,難免讓他們感到失落。

    後來聽說就連被秀吉改易,家督及其親屬自裁的裏見家都復國了,秀家依舊沒有要招攬他們的意思。

    可是就在他們放棄準備離開巖付城的時候,卻突然被明石景親找到,說秀家邀請他們參與之後的婚禮。

    他們知道秀家將要娶足利氏姬,將這次會面視作秀家與他們的冰釋前嫌,但是未想到自己被安排在偏殿,這裏是成田甲斐的賀殿,只有成田氏及部分親近的關東武家。

    秀家刻意將成田氏長、成田長親、簗田晴助與一色直朝4人找出,待到一旁與小笠原秀貞會面。

    小笠原家內部的事兒是不可能和外人說的,最起碼在他們確認成爲家臣之前是不可能說的,如何說服他們三人全要看秀貞自己的本事。

    好在有秀家在一旁幫襯,三人也明白秀家恐怕不會輕易的招攬他們了。

    秀貞也非常有誠意的給成田長親開出了3200石,簗田晴助5000石與一色直朝4200石的知行,這個賞賜可比在秀家麾下納千石出頭實惠多了。

    待三人確認稱爲秀貞的家臣之後,秀家一口一個“岳丈”的招呼成田氏長出去,殿內僅容下小笠原家臣4人商談。

    4個人在裏面聊了很多,等到四人出來的時候都帶着一絲凝重的表情。

    秀家眼神看向小笠原秀貞,看到他確認的和自己點了點頭這才把心放下來。

    其實秀家的擔心是多餘的,成田長親、簗田晴助與一色直朝三人若不是小笠原秀貞收留,隨便去另外一個大名家,想要混到如今這個知行沒有3/5年是不可能的。

    再說如果他們沒有聽到小笠原家的祕辛,直接選擇拒絕小笠原秀貞的招攬也就算了,如今已經聽到了不該聽的話,再想要拒絕卻已是不能了。

    在自己被綁定上小笠原家之後,他們的所有權利都來自於小笠原秀貞的賜予。

    作爲外來戶,他們天然和本多重次爲首的德川派對立,即便想要投誠也絕對不會得到信任,他們難道甘心被邊緣化嗎?

    所以從三人凝重的表情來看,應該僅僅是因爲要直面一位百萬石大名所以感到恐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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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秀家夜宿與足利氏姬的屋中,不得不說足利氏不愧是百年名門,血脈基因傳承下來氏姬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出生於天正2年(1574年)的氏姬比秀家小2歲,如今正是二八年華亭亭玉立的時候,即便是穿着衣服依舊包裹不住其凹凸有致的身材。

    雖說作爲足利家督足利氏姬要比被人早熟的多,但是如今要與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坦誠相見,還是有些彆扭的。

    秀家來到氏姬面前,在侍女們的幫助下褪去衣物,兩人都只以一身白色的褻衣相視而坐,足利氏姬害羞的把頭埋到了自己的山峯之中,等待着秀家的臨幸。

    也不知道秀家是抽了什麼風,在這麼一個關鍵的時候居然選擇和足利氏姬談情。

    只見他握住足利氏姬的手說道:“氏姬...爲難你了,這麼小的年級要撐起整個家,不過你放心,今後請將這個重擔交給我吧。”

    足利氏姬聽到秀家的話,擡起頭含情脈脈麼的看向秀家,輕聲細語的呢喃道“今後還請殿下多多指教。”

    不多時,氏姬的居屋中便響起了“好哥哥”的呼喊聲......

    第二天一早,秀家與足利氏姬溫存了一會兒,在侍女們的服侍下穿戴整齊,與氏姬交流了幾句之後便匆匆向甲斐姬的庭院走去。

    那了拔蘿蔔就找別人的姿態,活脫脫一個大渣男!

    還沒走到甲斐姬那邊,就聽到庭院中傳來“剁剁剁”的聲音,待秀家走到院子內就見到甲斐姬露出半邊香肩在那裏拉弓射箭。

    秀家踏步進入院子,只聽又是“剁”的一聲,一枚飛箭射到了靶子上。

    射完箭的甲斐姬把弓收起來交給邊上的侍女,收起一邊爲了射箭袒露出的手臂,面向秀家鞠躬道“見過殿下。”

    “哦~甲斐姬啊。”秀家扭頭看向一邊的箭靶,居然全中其上,還有好幾發中於靶心,這即便是練弓多年的武士都是屬於上上之術了。

    秀家看後衷心的誇讚道“您這弓射的真好”

    面對秀家的誇獎,甲斐姬僅僅是冷澹的迴應道“多謝您的讚譽。”

    秀家主動湊到甲斐姬的近前,貪婪的嗅着甲斐姬身上的汗香味,甲斐姬見到秀家近身,條件反射一般的向後退去。

    見到甲斐姬害怕的從自己這邊躲開,秀家意識到是自己貼的太近了。

    秀家主動向後退了一步,從懷中掏出了前幾日香川景則交給自己的髮簪交給甲斐姬說道“這應該是你的髮簪吧,當日你在忍城外墜馬時候摔在地上。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髮簪有什麼故事,但是我知道能玉簪在日本必然是一個及其尊貴的物品。因此我差人將其修復,現如今物歸原主。”

    甲斐姬望着這根與此前變了模樣的髮簪,呆呆的從秀家手中接過這個髮簪,輕聲向秀家表示感謝。

    秀家把髮簪交還給甲斐姬,正欲轉身離去,卻聽到甲斐姬在身後向秀家問道“你不準備問我,這隻髮簪的來歷嗎?”

    秀家聽到呼喚轉頭看向她,對他回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別人的祕密我沒興趣探底,你若是想說,自然會與我說的。”

    甲斐姬把那個髮簪握在手中對着秀家說道“這是...這是我母親的髮簪。她在我2歲的時候就被送回了由良家,不久之後便去世了,這是她留給我唯一的禮物。”

    甲斐姬說着說着握着髮簪的手更緊了,秀家充分發揮出海王的潛質,在妹妹最需要的時候陪伴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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