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備前宰相 >第八章 最上義光中計撤兵,直江兼續擊破最上殿軍
    儘管秀勝嘴巴上說着決計不會背棄自己的兄長,但是昨夜的一夜風流確實讓其回味無窮。

    回到自己藩邸的時候,阿江還沒有回來,估計是被茶茶用什麼辦法留在了奧內了。

    等聽到外面通報“夫人回來了”的消息,秀勝也不知道爲什麼居然主動出來迎接阿將。或許是出於心虛吧,想要從阿江的表情上看出些所以然來。

    接下來幾日,秀勝都陷入一種奇怪的狀態,他的內心似乎對某一種事務充滿着好奇和憧憬,但是現實卻不斷的約束着他作出逾距的行爲。

    說人話就是,秀勝和茶茶那一夜的風流之後,秀勝貪戀上茶茶的好活了。雖然嘴巴上說着不要並拒絕合作,但是一個30歲左右的風韻少婦對其確實具有吸引力。

    這才幾日不見,他的心就好似萬蟻爬噬一夜難受。他只能去找替代品,他的正室夫人阿江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阿江是他的正室夫人,兩人之間發生牀笫之事本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秀勝卻是將另一個人帶入到自己的夫人身上,這行爲就顯得異常麻瓜了。

    阿江和闔府上下都覺得奇怪,主公和夫人平日裏不是話都懶得多談嗎?怎麼新春佳節之後整日膩在屋子裏造人?

    但是替代品終究只是替代品,他雖然可以帶來表面的歡愉,但是替代品的性格和內核和正主是不一樣的,秀勝始終找不到當時的感覺。

    隨着時間的前進,逐漸來到了慶長7年(1602年)2月。

    有消息說北陸的戰爭已經開始進入到第二階段。越中的秀次、信濃的德川家康和出羽的最上義光正從三個方面進攻越後,越後上杉參議被拿下只是時間問題。

    三路軍勢之中,出羽的最上義光進展最快,其前線兵鋒已經兵圍莊內鶴岡城,這裏是上杉家在莊內的本城,只要這座城失去,最上軍即可沿着羽越街道進入新發田。

    而在西路的豐臣秀次,其果然被堵在了親不知子不知隘口,上杉景勝僅用了600人駐守勝山城,200人駐守親不知子不知便讓秀次寸步難行。

    秀次不得不書信給南路的德川家康,讓其加快從信濃方向對越後的攻侵,特別書信給南方總大將豐臣秀保,讓其監督德川家康的攻勢。

    但是德川家康打定了注意只出力不賣力了,再加上他可是政治老手了,小小的豐臣秀保被他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德川家康表示德川軍軍糧不濟、飯岡城城池堅固連攻數日不能下,這些他都行了。更是反過來書信給自己的老哥秀次,催促他這裏給秀勝這邊增大壓力,以期許秀勝這邊可以調兵離開。

    看到自己弟弟書信的秀次肺都氣炸了,將信件撕了個粉碎。他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恐怕在南路起不到作用了,只能以後見的名義對德川家康下命令,要求其在3月初之前兵進越後。

    其實德川家康早和上杉景勝聯絡在了一起,眼下負責越後防線的實際只有上杉景勝的5000人,分別駐守在春日山城、飯岡、飯山等城,以及親不知子不知沿線的幾座山城。

    別看兵力不足,南側的德川家康早已聯合,明確表示自己出工不力。而西側的豐臣秀次又不得不面對狹窄的親不知子不知山道一個個的拔城,根據以往的經驗,想要來到春日山城下,最起碼需要1年的時間。

    上杉家的主力1萬餘人此刻正被直江兼續帶着北上新發田,準備先將背部的小老鼠給按死。

    最上義光是在鶴岡城南側的金峯山佈陣,他做夢都想不到,越後的上杉軍勢會踩着大雪從矢引峠南側而來,而矢引峠就在金峯山西側不遠處。

    當看到從西側源源不斷向谷口魚貫而出的上杉笹紋,最上義光的眼珠子都要被驚掉了。

    起初的他只以爲是一隻小股支援軍勢,剛派遣楯岡光直和楯岡満茂領1500人前去阻擊,就發現了不同尋常,那谷口的軍勢好像沒完沒了一般,不斷的有軍勢涌出。

    看這個樣式絕對不可能是小股軍勢,此時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不確信的念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左府殿下怎麼可能失敗!”最上義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揪住身旁家臣的衣領無能的質問道“他有十萬大軍!”

    此事在他身邊的鮭延秀綱向其提議道“主公,敵軍兵勢恐有萬人,我軍兵少只有8000,是時候做決斷了!”

    他口中所謂的決斷,即是即可從城內撤兵,退回最上領內,做好籠城死守的準備。

    最上義光非常不甘心,明明已經圍城1個多月了,眼看城內已經忍受不住壓力主動派人出來聯繫,可是這轉眼之間怎麼援兵就到了?

    但是現在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供最上義光細想,兩位楯岡大人帶走的1500人恐怕只能頂一時,他需要儘快作出決斷是撤兵還是在鶴岡這裏和上杉家打一架。

    “父親,敵軍兵士雖多,但是主力剛剛在越後與左府殿下決戰,又遠道而來此刻必然極其疲敝,只需佈陣得當未嘗沒有一戰之力啊!”

    說話的是最上光茂(後改名山野辺義忠),他是最上義光的四子,今年纔剛剛15歲,這是他的初陣。

    年輕人嘛,總是對社會充滿了好奇,而且身上有着桀驁不馴的態度。特別是這次是他的初陣,他希望可以完美的收官,而不是像喪家之犬一樣奔走而逃。

    “少主,如今之局面若是死戰勝負難料啊!本家不過是一隻偏軍罷了,沒必要在這裏和上杉家死磕。”

    “非是死磕,而是如今敵軍軍勢已在我眼前,此刻想要退走,必然只能犧牲殿軍。誰又願意主動留下擔任這必死的任務呢?”

    他的話音未落,最上義光近侍出身,領1.8萬石天童城城主的氏家光氏便主動請纓道“便讓我領天童衆爲殿軍,掩護主公和少主返回吧!”

    現在的最上光茂恐怕很難理解,爲什麼會有一方主將大名,在明知必死的情況下還願意站出來殿軍。

    但是他的主要目的並不在這裏,他對着衆人說道“非是殿軍的問題(你明明剛剛就再說殿軍的問題),而是如今敵軍疲敝而我軍以逸待勞,軍勢相差不大之下,爲何不決戰?勝負猶未可知啊!”

    他的堅持沒有結果,最上義光打斷了他的發言“若是左府已經兵敗,那麼此刻就是在這裏戰勝了上杉氏也是沒有意義的,倒不如向其討個好,並祈求大坂那邊從輕發落。”

    說罷他似乎作出了決定“左近(氏家光氏)帶人留下來配合光直他們且戰且退,其他人迅速整頓軍勢向出羽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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