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纔你怎麼不乾脆一點把紙條拿出來讓我們看呢?”於若顏揚着小腦袋看着藍多。
藍多看着清純無暇的於若顏揚着小臉看向了自己,他情不自禁地擡手摸了摸於若顏的頭,很滄桑地說道:“因爲天才的世界,一向被一般人所不理解啊!你知道作爲一個天才,每天應對着被世俗所不理解的目光是有多累嗎?”
“行了行了!你在裝下去,我們可要揍你了啊!”司空君看到藍多又在欺騙無知少女,禁不住打斷了藍多的長篇大論。
“你怎麼這樣說藍多呢!”於若顏雙手插着腰,幫藍多譴責司空君道,“我能感受到藍多的無奈!”
“啊?”司空君看到於若顏竟然相信了藍多的胡言亂語並且還幫起了他說話,不禁愣住了!
藍多在聽到於若顏的話後,也愣住了,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喃喃自語道:“媽呀!我剛纔還不會是奧斯卡影帝附身了吧!剛纔那話我自己都不信,於若顏竟然都信了?”
司空君扭過頭指着於若顏向問程迦瑤道:“她是不是天然呆啊!這麼拙劣的話,她都信?”
“什麼是天然呆?”於若顏聽了司空君對自己的評價,愣了愣神,一臉天真的問道。
這也不怪於若顏,像她那般甚嚴的家教,是很少接觸到這些網絡語的。
司空君做了一副被於若顏打敗的表情,然後像她解釋道:“天然呆嗎,就是說你很傻得可愛、能在不知不覺中給人治癒感,隱含着真誠、純真、易親近。”
於若顏聽到司空君的解釋,有點害羞地往程迦瑤背後縮了縮,小臉瞬間就紅了。
“不對勁啊!”程迦瑤沒有理會司空君,而是來回搓着自己光潔的下巴喃喃自語道,程迦瑤擡起頭來向藍多說道,“我覺着萱萱和若若那倆丫頭對你的態度有點不太正常嗎!”
“什麼不太正常?我覺得挺好的啊!正常同學間的相處嗎!瑤瑤姐,我看你是不是沒有談過戀愛,然後太敏感了?”藍多向程迦瑤跟前湊了湊,嘴角噙着微笑,說道。
程迦瑤看到藍多湊近自己的臉,溫熱地呼吸讓她不禁小臉一紅。
程迦瑤帶着於若顏往後縮了縮,她正了正神色說道:“我之前給你說過,配的上我們萱萱和若若的必定是萬里挑一的精英,所以在感情方面,我必須得爲她們嚴格把關!”
“噢?是嗎?”藍多嘿嘿怪笑着,用目光牢牢注視着程迦瑤。
程迦瑤對上藍多有點邪氣的目光,心跳不禁加速跳動起來,她趕緊把視線轉移開來,說道:“怎麼?你以爲自己能配的上她們啊?我告訴你啊!沒門!”
“怪了!我也沒說自己配的上她們啊!”藍多有點納悶地撓了撓頭嘟囔道,怎麼程迦瑤就非要把自己和沐雪若菲綁在一起呢。
“行了!比賽也結束了,我們走了!”說着,程迦瑤沒有理會藍多,拉着於若顏扭頭便走。
“噢!那瑤瑤姐您慢點走啊!”藍多向程迦瑤漸漸走遠的背影揮手告別道。
“嘿?藍多!我看你剛纔挺怕程迦瑤的嗎!怎麼看你的樣子還有點捨不得她們走啊?”方碩向一直注視着程迦瑤背影的藍多說道。
“喲呵?煙也是你,白也是你!真夠能說的!你咋不去天橋上說書去啊?”方碩有點嘲諷藍多道。
“哼!就你這小市民的境界怎麼懂?”藍多哼了一聲,一邊和班級同學收拾桌椅一邊向司空君他們說道,“要幫忙就幫忙啊!不幫忙就給我們騰個方便地兒!”
“我們纔不學雷鋒呢!我們又不像你和他那般愛寫日記,誰認識我們啊!”司空君怪笑一聲,接着乾脆搬起一把椅子坐在旁邊看藍多他們收拾。
突然兩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藍多!放學給我在教室裏等着!”
“對!給我等着!今天我要在喜洋洋燒烤裏大殺四方!”原來是邱德明和張瑞凡相跟着走了過來。
“喲?地方都訂好了啊?那我要喫烤腰子!多放孜然多放辣子!”封海斌在一旁起鬨道。
“你一未成年喫什麼大腰子!”谷志東擡槓道。
“你就不能不針對我嗎!”封海斌一臉幽怨地說道。
“不能!”谷志東直接乾脆地說道。
“喜洋洋燒烤?那我要烤牛筋!”
“你還考牛津?就你那九年義務教育都不達標的學習能力你還考牛津?”杜童和程雨也開始相互頂起嘴來。
“藍多!”戚藍夜突然從後面冒了出來,向正苦着臉心疼自己錢包的藍多喊到,“今晚你答應過我的事!放學!教室裏見!”說完這句話,戚藍夜轉身就走。
“哎喲喂?多多哥你今天的點擊率還挺高嗎?戚藍夜找你幹什麼?”司空君看着徑自走遠的戚藍夜,向藍多問道。
“還能幹嘛!單挑唄!”藍多回答道。
“噢~那沒意思!不參與!”司空君不感興趣地應了句。
“就是!就是!我們知道你肯定會贏的!”
“那我們就不和你去湊熱鬧了!放學後給你們倆1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先一步去喜洋洋把喫的叫好!”
“對對!我們先去!”
“如果不去!就等着我們對你的聯合追殺吧!”衆人威脅藍多道。
“切!我是那種人嗎!我藍多一向是說一不二的!”藍多拍着胸脯保證道,“怎麼着,哥幾個?飯局也給你們應承了,那方便幫忙收拾一下嗎?”藍多說着指了指堆放成一團的桌椅板凳。
“你不道德啊!請我們喫飯還要讓我們幹活啊?”
“什麼不道德!我看他是缺德才對!不知道我們一會還有作業要寫啊?耽誤了我們學習你負的起責任嗎!”
“就是!就是!”
“自己的事自己辦!思想品德課你沒學過啊!”
衆人一邊指責着藍多,一邊紛紛擡腳離去。
司空君也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向藍多撩下兩個字:“缺德!”說完,他自顧自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