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韞玉只不過是有一些凶神惡煞罷了。
那些陰險狡詐的人,白子琪見多了。比這個惡劣的,也多了去了。
所以,白子琪幾乎是習以爲常,不足爲奇。
白子琪又笑了笑,說道:“秋韞玉,抓你就不必了,只要你配合警方的調查。我們只是問幾個問題就可以離開這裏。”
完了之後,秋韞玉還想發脾氣來着。可是這個時候,宮正德立馬走上前。
宮正德擋在秋韞玉的面前。
宮正德回頭,給了秋韞玉一個肯定的眼神。
秋韞玉也點了點頭,眼神裏面流露出一種非常崇拜的神采。
秋韞玉和宮正德兩個人沒有說話,但是,兩個人通過眼神交流。
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兩個人在說什麼?
沒有人看得懂。
看來這兩個人,傳說當中的有一腿,恐怕會是真的,恐怕傳說並不是傳說,而是真實的。
貞高興又看到了這一點。
貞高興慢慢向前走。
可是一不小心腿差一點點就撞在了門上面。
這個時候在審問秋韞玉的白子琪,眼角的餘光掃視到了這一刻。
他趕緊一個箭步,像是閃電一般,閃到了貞高興的旁邊,一把將貞高興抱了起來,把貞高興放在了旁邊。
看着貞高興和白子琪兩個人黏在一起,秋韞玉居然又一次大笑起來。
秋韞玉立馬走了上來。
秋韞玉指着他們兩個人,說道:“你看看你們,這哪裏像是在工作?!你們要談戀愛,就回家談戀愛去!”
秋韞玉露出一股厭惡的表情,使勁瞪貞高興和白子琪。
她噼裏啪啦接着說道:“家裏面有房間嗎?爲什麼要在這裏秀恩愛?你們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對嗎?我會投訴你們的!”
一個人民警察,上班的時間在案發現場談戀愛。我看看你們領導會怎麼對你。
秋韞玉說得頭頭是道,好像抓住了對方的把柄和弱點,以及軟肋一樣。就要死死地打擊別人。
貞高興趕緊站穩了。
她顯得尷尬極了。
貞高興覺得,這個時刻,最好是不要說話。
這個時候,要是說話,說什麼話都會緊張。
人,一旦緊張就會顯得尷尬。
這個時候尷尬的會是自己,而不是別人。
然而,看見貞高興如此的表情,白子琪立馬就笑了一下。
白子琪,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白子琪只是稍微笑了笑,又給貞高興,一個肯定的眼神。
貞高興沒有做任何的表情,只是單純覺得很尷尬。
白子琪扭頭,看着秋韞玉。
這一次,他渾身上下打量着秋韞玉。
秋韞玉的一身打扮,確實是非常昂貴。
只能用“昂貴”來形容。
因爲秋韞玉的身材,雖然看上去很好,可是,這一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總顯得有些彆扭。
到底是爲什麼呢?
也許是因爲秋韞玉的氣質,並不適合這套衣服。也或許是因爲這套衣服並不符合秋韞玉的氣質呢。
完了之後,白子琪稍微笑了一下,看着秋韞玉,說道:“你剛纔說什麼?!你說我在案發現場談戀愛。有規定,案發現場不能談戀愛嗎?”
“你!你——”秋韞玉語塞了。
白子琪趁熱打鐵,又說道:“我也是適婚年齡階段的,談一個戀愛,有什麼奇怪的?你覺得我有錯嗎?”
如果有錯的話,你儘管去投訴好了。我纔不怕呢。
實際上是這樣的,白子琪根本就不害怕。
有人投訴也好,有人不肯定他的工作也罷。
總之,無論別人是捧場也罷,不捧場也好,他都無所謂。
這份工作,他雖然很喜歡。
他也不希望失去了這份工作。
因爲這份工作給他帶來的榮譽感。
這份工作還給他也滿足。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價值已經得到的體現。
他很滿意目前的狀態。
他覺得,如果說有人要投訴他,讓他一定要失去這份工作的話。他也覺得這並不是絕路。
他總是在想,天無絕人之路。
即使開除了他,他還是可以另外找到工作的。
所以並不是把投訴看得很重要。
再說,即使別人不滿意他的工作,領導應該是會滿意的。
領導不可能被別人牽着鼻子走。
他相信領導是英明的。
不管他的相信有沒有可能,他就是這麼堅持的。
在整個警察局,他是膽子最大的一個。
因爲他有資本。
他無所謂。
他並不是輕視這份工作,他只是覺得他還可以再找到同樣的工作。
所以,對於秋韞玉的威脅,白子琪完全不放在心上。
秋韞玉似乎也聽出來了。
秋韞玉又改變了策略。
她冷笑一下,說道:“白警官,你剛纔要問我什麼來着?我希望問完了之後,趕緊滾蛋!”
秋韞玉講剛纔的話,講不下去了,又轉變了方向。
白子琪點了點頭。他也不覺得不高興。
白子琪像是平常一樣,非常淡定。
他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死者宮正初的關係是怎麼樣的?你憎恨死者嗎?是不是因爲死者之前對你不好,所以你才希望死者去死呢?或者你和……”
白子琪的話,說到這裏,扭頭掃視了一下站在旁邊的貞高興。
白子琪覺得,這話說出來,好像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最怕尷尬的人是貞高興。
白子琪害怕貞高興聽到之後,會更加的尷尬。所以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居然考慮到貞高興的感受。
貞高興聽到這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貞高興知道,白子琪爲什麼不說下去。
貞高興也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
她完全可以理解白子琪的下一句話是什麼。
白子琪也可以想象得到,貞高興聽到這一句話,會有什麼反應。所以他索性不說了。
但是他不說話,並不代表,其他人也保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