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劉希月的情人的家裏。
可是,當貞高興敲門的時候,門自己開了。
突然之間,從門後面倒下來一具屍體。
貞高興嚇了一大跳,緊接着臉色慘白。
貞高興大聲地叫了起來。
之後,她湊近看了一下,這個人怎麼那麼熟悉?
對了!
廣俊文曾經給她看過照片,那就是這個人的照片。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劉希月的情人終嘉祥。
他怎麼死了?
他爲什麼突然之間又死了?
和這個案子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貞高興嚇得不行,立馬就報警了。
緊接着,很快警務人員來到了學院路小區。
查看了一下現場,沒有任何的刻意。
但是,突然之間,元駒扭頭,走向了貞高興。
這個時候貞高興依然渾身發抖。
貞高興雖然自己是偵探,見過的屍體也有,但是,親眼見到一個人倒在自己面前,並且這個人還是一具屍體。
貞高興覺得還是有些意外。
雖然也並不是第一次經歷這些事情。
但是,現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見一具屍體倒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貞高興還是覺得有些害怕。
這個時候,貞高興除了渾身發抖,還流着汗。
此刻,元駒居然走向了貞高興。
其他警務人員,有的在提取指紋。
有的在查看地上的痕跡。
有的已經跑進了家裏,檢查所有的擦窗戶,還有所有的傢俱,是否有異常。
而這個時候,元駒居然拉着一張臉,顯得非常的懷疑,站在貞高興的面前。
貞高興緩緩擡起頭,用一雙求救的無辜的眼神看着元駒。
貞高興以爲,元駒是一個成年男人,而且年齡看上去也大了許多,這個時候應該要安慰一下這個報警的人吧?
可是貞高興明顯想錯了。
她想得太天真了。
元駒並不是來關心貞高興的。而是來興師問罪的。
元駒用一雙懷疑的眼睛看着貞高興,說道:“高興,你是第一個發現這具屍體的?”
“是的,隊長。”貞高興依然渾身哆嗦,聲音顫抖。
元駒點頭,又問道:“你來的時候,屍體就突然倒在你的面前?”
“沒錯,隊長。”貞高興依然驚魂未定,無辜地可憐地望着元駒。
元駒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問道:“你怎麼有這個家門的鑰匙呢?”
貞高興聽到這些話,一下子恍然大悟。
元駒是要把我當成嫌疑人嗎?
我不會突然之間由一個偵探變成了嫌疑犯吧?
那麼我的錢怎麼辦?
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收了錢要查這個案子的。
現在案子沒有查到,我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這幾乎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不不!這樣形容很彆扭,總之,這真的是太虧了!
貞高興非常無辜,看着元駒,說道:“隊長,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嗎?我確實沒有這個家裏的鑰匙,當時這個門並沒有鎖上。”
元駒帶着一雙特別疑惑的眼神,看着貞高興,說道:“你在家裏的時候,你會不鎖門嗎?”
要知道,這個小區,非常危險,每個人在家裏門都是鎖上的。
外面的人不可能進來的。
這戶人家,他就偏偏不鎖門,等着你進來嗎?
或者,這會兒人家,特意有冤枉你?讓你進去呢?
貞高興聽到這裏,變得非常慌張起來。
雖然說聽着元駒的話,並不是很好聽,但是,貞高興想到了另外一條思路。
那就是,也許這戶人家,或許有某一個人,故意要陷害我呢?
貞高興想到這裏,更加的害怕了。
蒼白的臉色還不夠,那些汗水,一直往下面流淌。
貞高興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當偵探果然不是那麼好當的。搞不好案子沒有查出來,還把自己變成了兇手。
這可怎麼辦?
貞高興立馬就使勁擺手,對着元駒,說道:“隊長!真的不是我!”
“是嗎?終嘉祥家裏就開着門讓你進去?”元駒的反問滿是懷疑。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門沒有鎖,但是,我可以保證,我推開門的時候,屍體真的就倒了下來,就倒在我的前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貞高興講不清楚了。
她越是講不清楚,元駒越是懷疑高興。
元駒立馬就吩咐警務人員,把貞高興帶到了警察局。
這個時候,貞高興來到了審訊室。
她坐在椅子上,流下了眼淚。
貞高興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之間想哭。
她只是覺得,自己太委屈了。
然而,過了十分鐘,還是沒有人進來。
只聽見外面有人在說話。
然後,外面的人來來回回,跑來跑去。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案子發生。
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有一個人走進了審訊室。
貞高興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一下子尖叫起來。
爲什麼呢?
因爲進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白子琪。
在最關鍵的時候,在最無助的時候,白子琪居然出現在貞高興的面前。
貞高興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立馬就對白子琪,說道:“白子琪!這幾天你去哪裏了?你怎麼纔出現?”
貞高興的這話,好像是情侶之間的對話一樣。
貞高興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出這麼有依賴性的話。
她只是覺得,見到白子琪,好像真的像見到親人一樣,可以救自己的命。
白子琪稍微笑了一下,立馬走了過去,走到貞高興的旁邊,伸出了手,在貞高興的肩膀上拍了兩下。
然後,白子琪緩緩低下頭,靠近貞高興的耳朵,對着貞高興的耳朵輕輕地說道:“怎麼了?幾天不見,你就想念我了?是不是已經愛上我啦?”
聽到白子琪正開玩笑,高興突然之間,居然哭了起來。
貞高興沒有心情開玩笑,她的心裏害怕。
因爲這是她第一次被警方當成是嫌疑犯。而且沒有證據,不知道該如何洗脫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