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
貞高興笑,倒是要看看,丁源凱怎麼把白的說成黑的。
“高興,那都是我家裏安排的,我沒有辦法啊!”丁源凱着急了。
“哦。”貞高興不痛不癢接了一句,把話聊死了。
丁源凱連忙解釋:“不過,高興,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做了我的女朋友之後,我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我看別的女人一眼,我就會不得好死!”
丁源凱像是發誓一樣拿起了手,向貞高興保證。
貞高興“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貞高興並不是覺得丁源凱說的話有那麼搞笑。
她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的乖巧程度,讓她覺得好笑。具體說,就是非常搞笑。
狗改不了喫屎,像這種男人,沒有女人就活不下去。
怎麼可能會爲了一個女人放棄一片森林呢?
兩個人聊了一陣,到最後,貞高興還是沒有辦法拒絕他的邀請。
不過,貞高興也非常的機智。
貞高興來了一個兩頭話。
她答應他,但是,又不給他一個準確的日子。
貞高興是應付他的。
她說,當她忙完了這一陣,就請他喫飯。
她並沒有明確地表示什麼時候忙完。
丁源凱聽了之後,也不多說。因爲他了解多說也沒有用。他就等待着貞高興忙完這一段再說吧。
兩個人聊完之後,丁源凱還是站着原地不動。只是貞高興有些着急的樣子。
貞高興急着查案子。
所以貞高興巴不得快點回到警車上面,去警察局,和白子琪一起討論整個案子。
現在已經死了四個人了,如果……
不能有“如果”!
可是,當貞高興一邊走,一邊想這些問題的時候,突然之間,白子琪掛了電話。
白子琪一臉緊張的樣子推開了車門,緊接着臉上又掛着一絲絲的悲傷和痛苦。
爲什麼呢?
因爲剛纔白子琪接到了隊長元駒打過來的電話。
元駒在電話裏告訴白子琪,說是在一家唱片公司——叫學院路唱片公司,在總裁辦公室又發現了一具屍體。
這一具屍體是學院路唱片公司的總裁,名字叫古宏浚。
天!
白子琪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子琪反反覆覆和元駒確認過之後,才掛了電話。
貞高興看着白子琪一點都不正常,趕緊跑了過去。
貞高興跳上了警車,扭頭,看着白子琪,說道:“白子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白子琪發動了車子,一邊開着車子,一邊非常的心痛一樣,說道:“高興,我真的太沒用了!警方發現了第五具屍體!”
聽到這句話,貞高興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本來剛纔,從丁源凱那裏得到了一些信息,對整個案子都有一定的用處。
她還以爲,可以高興一陣子,並且能夠順利兇手。
可是,現在白子琪說什麼來着?
貞高興死死抓着白子琪的手,並問了很多問題。
白子琪的心非常的痛,一臉的悲傷,使勁開着車子。
兩個人終於來到了學院路唱片公司。
公司規模並不是很大,但是,在學院路都是特別有名氣的。
這裏是郊區,公司當然是開在郊區。市中心的房子也租不起。
他們兩個人走進電梯,直接來到最高層。兩個人並排進入總裁辦公室。
此時此刻,總裁辦公室裏面已經有一些警務人員在忙忙碌碌中。
整個公司的人都沸沸騰騰的。有的人在拍照;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卻是在竊竊私語。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個公司,總裁沒了,當然有的人高興,有的人痛苦。
貞高興衝了進去,非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可能呢?
好不容易找到古宏浚,現在變成了死人。
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我和丁源凱談話的時候,兇手在旁邊偷聽嗎?
兇手知道我接下來,就要來找學院路唱片公司的總裁古宏浚,所以才先下手爲強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也太可怕了!
貞高興似乎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談論案情,不應該在公共場合,應該在警察局或者在一個祕密的房間裏。
隔牆有耳,的確太可怕了。
也許剛纔在車庫,剛好有人打開了車窗,在監聽他們兩個說話。
還好,他們兩個談論的對象只有一個,不然的話,要死的人豈不是更多?
貞高興覺得心裏非常疼痛。
她現在完全可以理解,白子琪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貞高興慢慢地蹲了下去,看着這一具屍體。
然後,貞高興伸手,摸了摸死者古宏浚的脖子。
貞高興發現了一個問題,在死者的脖子處,可以看見一條深很深的勒痕。
這條勒痕,怎麼那麼熟悉呢?
貞高興趕緊站了起來,擡頭一看。
她發現了,在天花板上面,燈被敲碎了,露出了鋼筋鉤子,鋼筋鉤子上面,有一條紅色的圍巾。
本來,最原始的狀態是這樣的,死者被紅色圍巾繫着脖子,掛在鋼筋鉤子上。和前面四位死者的死的狀態是一樣的。
爲什麼現在死者躺在地上呢?
那是因爲警務人員把死者取下來了。現在指紋專家正在提取指紋。
而這個時候貞高興和白子琪趕到了現場。
貞高興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到底是哪個兇手,那麼變態,那麼缺德?!
殺死一個兩個,已經是天大的錯誤了,爲什麼還要一連殺死五個人?
這五個人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貞高興拖着腮幫子,一直在想。
到底是爲什麼?
這五個人之間又有什麼聯繫?
現在看情況,好像這五個人都和音樂有關係。
因爲剛纔在車庫的時候,丁源凱提醒了貞高興。說是前面四位死者,他們都是做音樂的。
也就是說,他們四個人和音樂有關,而第五個人,又和音樂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