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蕾看到貞高興出來了,趕緊站了起來,朝貞高興走過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貞高興一樣。
貞高興走了過去,伸出手,左小蕾握手了,互相做了自我介紹。
左小蕾非常的急切,說道:“你是貞高興,對吧?”
“嗯!對!”貞高興特別訝異。
“我看過你的照片了,”左小蕾解釋,“我公司的人跟我說過,你去過總裁辦公室,調查了我丈夫的人命案是嗎?”
“是的,夫人。”貞高興這次反應過來了。
“你覺得我丈夫是怎麼死的?你認爲是自殺的嗎?”左小蕾心急如焚。
貞高興搖了搖頭,她不說話。
怎麼回答呢?
如果古宏浚是自殺的,那怎麼辦?
所以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殺的之前,就不能夠輕易地做出判斷。
貞高興不說話也沒用,左小蕾又跟着過去,特別的急切,說道:“貞偵探,求求你幫幫我,我丈夫不會自殺的。”
“爲什麼確定古宏浚不會自殺?”貞高興雖然不想管,但是對於這個問題,居然來了興趣。
左小蕾很虔誠一樣,解釋:“我丈夫是一個非常上進的人,對未來也充滿希望。對我們這個家也非常好。”
還以爲有證據了,但是沒有。
貞高興很失落。她沉默了。
左小蕾擤了一下鼻涕,又說道:“你知道的,我雖然是總裁夫人,在別人看來好像幸福得不得了,並且每個人都希望做到總裁夫人,那纔是女人的最終選擇。”
什麼?
女人的最終選擇不是當自己的女王麼?
貞高興睜大了眼睛。
也許是代溝,貞高興發現她和左小蕾的價值觀完全不一樣。
“夫人,你要說什麼?”貞高興表示不明白。
“可是,貞偵探,你知道嗎?我沒有管過學院路唱片公司的事情,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理解,理解——”貞高興大概明白了左小蕾爲什麼來找她了。
左小蕾眼眶溼潤,說道:“我丈夫死了,公司應該怎麼辦?我一點都不懂,所以……”
左小蕾講到這裏的時候,居然哭了起來。
看着左小蕾哭,貞高興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她趕緊抽出了兩張紙巾遞給左小蕾。
然後,她拍了拍左小蕾的肩膀,安慰她,道:“夫人,你別傷心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得堅強起來。”
“我明白,可是我什麼都不懂。”左小蕾抽泣着。
“夫人,不知道公司的事情沒關係,不懂得處理事情也關係不大。”貞高興想着辦法平復左小蕾的情緒。
“沒關係?有關係,我不懂做生意,公司怎麼辦?”左小蕾又一陣嚎啕大哭。
越是勸,越是哭。貞高興也急了。
“有專人替你處理。你看,助理文麗就做得很好,把公司安排得井然有序。我覺得文麗……”
當高興說到這裏,發現左小蕾居然不哭了,而且臉色突然之間變得非常不好看。
左小蕾是什麼意思?
貞高興一直在盯着左小蕾看。
左小蕾擦了一下鼻涕,將紙巾狠狠扔進垃圾桶。
聽到左小蕾這麼說話,貞高興感覺到了明顯的反差。貞高興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也不知道哪裏做得不對。貞高興真的不明白。
貞高興一臉的疑惑,看着左小蕾,說道:“夫人,你怎麼了?我知道你是過來求我幫忙的,但是……”
左小蕾拉着一張臉,露出一副非常的不好招惹的樣子,說道:“貞偵探,關於那個文麗,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好!”
“哦?”貞高興從未考慮過,看來,文麗並沒有得到左小蕾的青睞。
“貞偵探,你以爲文麗那麼努力工作,努力處理公司的事情,是爲了我嗎?是爲了我們這個家嗎?不是的!”
聽着左小蕾這麼說,貞高興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貞高興心裏在想,難不成文麗和古宏浚有什麼關係?
或者文麗對古宏浚很不好?
再或者文麗覬覦學院路唱片公司麼?
那麼問題就來了,這個兇手是文麗嗎?
有可能!
有極大的可能!
也許文麗和古宏浚之間發生了衝突,也或許,文麗想要古宏浚離婚,然後登上總裁夫人的位置。
之後,文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因爲古宏浚不答應,文麗一氣之下,直接把古宏浚給弄死。
而文麗自己想着辦法登上總裁的位置。
不不不!
如果這樣想的話,那也太可怕了。
畢竟文麗是古宏浚身邊可以信賴的人。
古宏浚把所有事情都交給文麗去幹。
而如今文麗爲了篡位,居然把信任她的古宏浚給弄死。
如果說文麗現在有登上總裁位置的打算,那麼就證明這件事情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貞高興立馬就擡頭,看着左小蕾,說道:“夫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們公司最近準備推舉一位新總裁嗎?”
左小蕾聽了之後,一點都不高興,說道:“是呀!他們就那麼迫不及待,我丈夫剛剛死去,還是屍骨未寒,他們所有董事就在開會!”
“你是說,誰那麼迫不及待?”貞高興抓住關鍵詞,反問。
“還用說嗎?會議是由文助理召集的。文助理這一次代表的是總裁。他們昨天就已經開會了,並且打算擇日推選文助理爲總裁。”
聽到左小蕾這麼解釋,貞高興似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貞高興終於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這裏面有問題!
難道這個兇手真的是助理文麗嗎?
如果助理文麗順利登上了總裁的位置,這就滿意了!
文麗也就贏了!
如果說,這一件人命案,僞裝成自殺案,也能夠矇混過關,那麼這個助理文麗也就只有逍遙法外了。
世界上哪有這麼美滿的事情呢?
絕對不允許這些人逍遙法外!
貞高興想到這裏,立馬就對着總裁夫人左小蕾說道:“夫人,我明白了。這就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