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白子琪面對牧承業的時候,都沒有如此的親近。
爲什麼現在對着那兩個普通的工人,卻是那麼的親切和親近?
牧熙熙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牧熙熙實在是沒有辦法,坐在旁邊,裝作是若無其事了,她情不自禁走了過來。
白子琪扭頭一看,還以爲自己看錯了,還以爲是服務員過來了,但是,沒有想到是牧熙熙站在旁邊。
而這個時刻貞高興也擡起了頭,貞高興這一次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着牧熙熙。
這種情形,似乎並不是第一次見過。
今天,是貞高興和白子琪第二次約會。
而他們倆第一次約會的時候,也是這位大小姐出現在旁邊,攪亂了他們的約會。
這一次牧熙熙又想做什麼呢?
難道要告訴白子琪,她懷上的白子琪的孩子嗎?
貞高興一直在猜測着,牧熙熙會怎麼樣攪亂他們的第二次約會。
貞懿和高蝶夢並不認識這位大小姐,只是非常的懷疑看着牧熙熙,也許牧熙熙和白子琪還真的有着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畢竟白子琪單身,而且又那麼優秀,有一兩個追求者,這也是實屬正常的一件事情。
作爲過來人的高興的爸爸和媽媽,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看這位大小姐的架勢,好像是過來打架的。
因爲牧熙熙有一種氣勢如虹的感覺,給人一種壓迫感,讓人呼吸不了。
此刻,氣氛顯得特別的緊張。
白子琪放下了筷子,看了看貞高興,給了貞高興一個肯定的、鼓勵的眼神。他又看了看貞懿和高蝶夢,給了他們一個安慰的眼神。
而後,白子琪走到牧熙熙的旁邊,很厭煩,說道:“你有什麼事情?!”
牧熙熙笑了起來,一屁股坐下了。沒有人叫牧熙熙坐下來,她自己居然主動坐下來,而且雙手抱着胸部。
牧熙熙擡起頭,看了一下白子琪,覺得擡這頭看着,真的是太累了。
牧熙熙招了招手,意思是讓白子琪也坐下來。
白子琪一屁股坐下,拉着一張臉凶神惡煞對着牧熙熙,他特別的排斥牧熙熙。
不知道有多麼討厭他,整個人都不在狀態,似乎見到牧熙熙像是見到一堆垃圾一樣。
牧熙熙厚着臉皮,搭着眼睛看也不看白子琪的一舉一動。
牧熙熙自顧自說話了。
牧熙熙說話之間,眼睛居然漂了一下貞高興。牧熙熙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奇怪,好像恨不得一把掐死貞高興。
牧熙熙裝作是無所謂一樣說道:“白子琪,你剛剛和我分開,就到這裏來約會了?不!你們是在談婚論嫁了對吧?”
白子琪聽到這一句,立馬就看着貞高興解釋:“高興!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和她根本就沒有在一起,我和她怎麼可能分開呢?你說是吧?”
另外白子琪又看着貞懿和高蝶夢說道:“叔叔阿姨,你們別聽這個女人亂說!不存在的事情。”
貞懿和高蝶夢點了點頭,表示選擇相信白子琪。
即使白子琪之前真的交往過一個女朋友,而且又分開了,這也是可以理解,貞懿和高蝶夢依然可以接受。
他們又不希望女兒找一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男孩子。他們纔沒有這種嗜好。
貞高興也非常的通情達理,這個時候不吵不鬧,點了點頭,表示對白子琪深信不疑。
有了貞高興和貞高興父母的理解,白子琪又扭頭看着牧熙熙。
白子琪非常的憤怒吼道:“牧熙熙!你最好是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和你沒關係!我們之間自始至終沒有任何的關係!”
“哈哈哈——”牧熙熙一陣大笑。
“我希望你不要搗亂!我知道你在這裏什麼意思!你別想做夢!”
說完之後,白子琪立馬站起身,拽着牧熙熙的手臂,直接就想把她拽走。
牧熙熙也不是喫素的,猛地甩開了白子琪的手,然後凶神惡煞歇斯底里喊:“白子琪!你以爲我稀罕你呀!我只不過是和你媽做一場交易罷了!”
原來如此!
白子琪終於明白了!在他的意料之間。
白子琪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你們做交易是你們的事情!你不要在這裏影響我約會!”
兩個人不歡而散。
牧熙熙其實也挺驕傲的,纔不想在這裏當電燈泡,也不會死纏爛打。她只不過是答應了郝和玉,要過來演一場戲罷了。
其實這也不是完全演戲,牧熙熙心裏確實還是放不下白子琪的,所以在這兒鬧事。
假戲真做是牧熙熙自己心裏願意的。
只不過牧熙熙始終是有尊嚴的,始終也是要面子的,不喜歡被白子琪誤會她離不開他,所以居然對白子琪實話實說了。
牧熙熙一氣之下,一不小心,把郝和玉要和她做生意的事情,告訴了白子琪,讓白子琪沒有那麼自信,沒有那麼狂妄。
牧熙熙的目標達到了,目的達到了,所以一甩手就離開了。
然而,當牧熙熙離開之後,白子琪苦笑了一下,回到了餐桌。
回到餐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對貞高興說道:“高興,你不要聽這個女人的話,這個女人亂說的!我和這個女人從來沒有過任何的關係!”
白子琪又在解釋。
貞高興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
不需要多解釋,也不需要說什麼話,貞高興都是理解的,貞高興也都是相信他的,這讓白子琪非常意外。
他還以爲貞高興會吵會鬧,可是沒有。
白子琪特別的感激看着此刻通情達理的貞高興。
然後,兩個人似乎看得太久,以至於貞懿和高蝶夢都有些尷尬。
“咳——”
這個時候高蝶夢咳嗽了一聲。
白子琪和貞高興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旁邊還有爸爸和媽媽。如果旁邊沒有其他人,兩個人恐怕又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貞高興立馬就看着高蝶夢說道:“媽,你喫飽了嗎?”
高蝶夢拍了拍肚子,說道:“我倒是喫飽了,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