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徐晚意猛然轉過身去揮着拳頭打過去。
張延齡手一伸,抓住她的拳頭,單手將她兩隻小拳頭攥在手掌裏,看着她在面前扭動身子,口中冷笑。
徐晚意美麗的面龐因爲憤怒而扭曲,雙手被張延齡抓住不能動彈,但嘴巴卻能攻擊。口中大聲叫道:“混賬,混蛋,你這個無恥之徒,靠裙帶關係上位的懦夫,聲名狼藉的紈絝子弟。誰看得起你?還不是因爲你有個姐姐當皇后。不然你什麼都不是。”
徐晚意把這一輩子她所知道的所有的罵人的話,惡毒的語言都恨不得在此刻全部說出來。不住的攻擊咒罵着。
張延齡反而笑了起來:“原形畢露了,我說你是個潑婦你還不開心,你這個樣子不就是個潑婦麼?對對對,我是紈絝子弟,但配你正合適。潑婦配紈絝,你我半斤八兩。”
“你骯髒,卑鄙,無恥,下流!我看到你都噁心。呸!”徐晚意叫罵着啐了一口,啐到了張延齡的臉上。
張延齡緊皺眉頭,心中怒火中燒。今日徐晚意得罪自己倒也罷了,但她今日威脅自己要去對談如青不利,這正是張延齡不能容忍之處。倘若她認錯倒也罷了,偏偏她倔強不肯認錯,反而變本加厲。這讓張延齡心中邪惡頓生。
“很好,我既然這麼無恥,讓你噁心,那我便無所顧忌了。高貴的郡主,噁心的我要玷污你了。”
張延齡獰笑着一把將徐晚意摟在懷裏,俯身堵住了徐晚意那兩片尚自不斷蠕動的紅脣,狠狠的壓住,肆意吸吮。
徐晚意幾乎要暈過去,她努力掙扎,但嘴巴被吸的緊緊的。嘴巴微微一張,一股巨大的吸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吐出了小舌頭,然後便再也縮不回來了。於此同時,身上的各處敏感部位被對方胡亂的揉捏着,恣意的玩弄着。徐晚意整個人都傻了,對方如此大膽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木然的任張延齡侵犯着,身子僵硬,動彈不得。
梅林邊緣,婢女詩情和畫意本來是沒有跟進來的,但她們聽到了爭吵之聲,於是兩人急忙趕來,恰好看到張延齡正粗暴的吻着自家郡主,手還在自家郡主屁股上身體上恣意搓揉的情景,兩名婢女驚得目瞪口呆,差點暈倒在地。
張延齡粗暴的啃咬肆意的玩弄了片刻,一把將徐晚意推開。徐晚意兩腿痠軟,整個人癱坐在梅樹下,神情呆滯。
“這是你自找的。你給我記住,最好遵守承諾,否則下一次便不是這般懲罰了。沒有人能威脅我。”張延齡冷聲說道,大步離去。
詩情和畫意飛奔而來,扶起徐晚意來,連聲詢問。徐晚意目光呆滯,半晌說不出話來。
詩情流淚道:“郡主,你怎麼樣?這個該死的傢伙,敢欺負郡主,咱們稟報公爺和大公子去,將他碎屍萬段。”
畫意道:“對,稟報老公爺和小公爺去。豈能容他作惡。”
“不能……聲張。”徐晚意喘息着定了定神道:“你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這種事說出去有什麼好處?我是他未婚妻子,爹爹和哥哥難道會說什麼不成?那廝如此可惡,他不要臉,我豈能不要臉?”
詩情畫意皺眉點頭,郡主說的倒也是,難道去稟報公爺和小公爺說,姑爺強吻了郡主不成?他們快要成婚了,這算什麼?鬧大了,郡主的臉往哪擱。
“扶我回去,扶我回去。”徐晚意喘息道。
詩情畫意忙答應了,扶着徐晚意起身往小樓去。徐晚意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臀部作痛,胸口處也隱隱有些不適。適才被那廝肆意侵犯的場景涌上心頭,既羞愧又難堪更覺屈辱,不由得眼淚汩汩而下,泣不成聲。回到小樓房間裏一頭撲到牀上,蒙着被子放聲痛哭起來。
“張延齡,你這狗東西,膽敢如此辱我。我……我……必不和你干休!嗚嗚嗚嗚!”
……
正月初七上午,帶着一名僕從出門。今日他要出門拜訪一位朋友。
京城之中還新年的氣氛還很濃郁。兩邊店鋪房舍門前的春聯和燈籠還都是簇新的,街上的百姓們的衣着也還都是新的。街巷之中還不時傳來爆竹的零星的噼啪之聲,那是孩童們在燃放新年家裏留下的爆竹,這是他們最後的歡樂時光了。
很快,百姓們便要恢復正常的生活,脫下新衣疊起來藏在櫃子底下,換上舊衣準備做活了。生計和各種壓力之下,百姓們不能長久的沉靜在新年的氣氛之中,必須要投入艱辛的生活之中了。
朝廷的假期其實要到正月十五上元節之後纔會正式結束,但是朝廷許多衙門從初八開始便要恢復正常的秩序。所以,對於許多朝廷官員們而言,今天也是他們最後一天的假期。
張延齡正是要趕着這最後的一天假期去拜訪工部員外郎徐杲。不對,應該是工部虞衡清吏司的郎中徐杲。因爲年前的賑濟之事後,徐杲得到了朝廷嘉獎,從五品工部員外郎升了一級,授從四品工部郎中之職。主管虞衡清吏司事務了。
張延齡年前便約定了要去拜訪,今日假期最後一日,張延齡必須要成行了。
按照之前徐杲所說的地址,張延齡騎馬在外城西直門內的河槽西坊找了半天,才找到了那個破敗的名叫竹木廠衚衕的小衚衕,然後在衚衕裏一堆破破爛爛的宅院之中找到了徐杲的家。若不是門前掛着兩隻寫着徐宅的紅燈籠,張延齡怕是根本也不敢相信這個普通到有些破敗的小院便是朝廷四品官員的家。
張延齡下了馬上前敲門,不久後,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響起來:“誰呀?”
“本人張延齡,特來拜訪徐大人。”張延齡答道。
門內安靜了片刻,然後門被輕輕打開,門後站着的姑娘正是徐杲的女兒徐幼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