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145、夜色撩人
    回到宿舍,薄雲埋頭陷入資訊的海洋,她蒐集所有關於寧致遠的資料,不管正史野史、八卦週刊花邊小報,道聽途說論壇灌水,洋洋灑灑一大堆,她鑽研這些比應付期末考試還仔細。越是深入,越覺得寧致遠是個複雜的多面體,他有財富有智慧,亦有非同小可的社交人脈,還有源遠流長的世族傳承。

    在表面上,他交流廣闊,政商名流,學者名人,來者不拒,當然,私生活一樣多姿多彩,海量圖片顯示他身邊從不缺女人,清一色成熟妖嬈,煙視媚行,從女明星到x二代,從混血模特到白骨精,不一而足。

    她呢薄雲感到深深自卑,寧致遠看重她什麼不就是個處嗎以他的俊美和富有,難道就找不到一個乾淨女孩子玩勾勾手指就會有一排女學生爬過去吧。她姿色不是一流,剛上大學談得上什麼氣質說才華橫溢吧,鋼琴十級的小姑娘在n市數不勝數,她薄雲算什麼角色雖然聽過的人都說她彈得好,但薄雲有自知之明,她是勤能補拙,而非天才少女。

    越是自卑,她越是倔強,一定要把這次訪談做好,不能讓寧致遠失望。

    爲了給自己打氣,她主動聯繫寧致遠:“我能去找你嗎彙報一下目前的工作進度。”

    寧致遠看見快客消息,快速回復:“才週三,你確定你可以拿得出能見人的方案”

    “我想應該先給你看下初稿,請示你的意見,萬一方向錯誤就南轅北轍,白費功夫。”

    很好,聰明的姑娘。

    “傍晚七點來,我在辦公室等你。”

    薄雲提前半小時獨自來到快客集團的大樓,這一次沒有小李帶路,她在門口登記之後,和其他人一起搭乘員工電梯,下班的人很多,大門一開,一窩蜂擠出來都是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鋥亮的皮鞋在花崗岩地面上踩出歡快的節奏。她不好意思擡頭,縮在一角,等人都走空了才進入電梯。

    剛走出電梯,她手裏捧着的一厚疊資料就被撞翻,散落滿地,她驚呼一聲,忙蹲下去揀起來,撞到她的女人嘴裏喊一聲抱歉,但腳步根本不停,在電梯門合上的最後一秒鑽進去。

    趕着下班回家吧,薄雲苦笑,只得自己蹲下去揀。

    腳步聲響起,薄雲的視線中出現兩個男人的腳,一個穿着高雅精緻的鱷魚皮鞋和黑色西褲,一個是有點隨性棕色樂福鞋和牛仔褲。

    好聽的英文在頭頂響起:“小美女,我來幫你。”

    高大的身軀蹲下,是麥克,不用說,旁邊就是寧致遠。薄雲紅着臉,不敢擡頭,該死,讓她看見這麼難堪的一幕。

    麥克手腳利落,很快就收拾好,交回給薄雲。

    “麥克,謝謝,你先走吧,我跟薄雲談些公事。”

    麥克喫喫笑:“公事好,我想你應該把通往這層樓的電梯和安全樓梯全部鎖定,謝絕閒人打擾。”

    寧致遠的聲音暗含威脅:“你如果再這麼八卦,我想,你就不必當cfo了,打發你去前臺和小祕書們打情罵俏。”

    麥克舉手投降,識趣離開。

    薄雲跟在寧致遠後面,他大步流星,一直走進自己的專屬辦公室,祕書已經下班,一個人都沒有。沒來由地,他有點小小的怒火。

    沒等薄雲喘口氣坐下,他就爆發:“怎麼這樣冒失如果你捧的是天價古董,也這樣摔嗎”

    “我是有人撞我的。”

    “ok,就算有人撞你,爲什麼不拎個公事包爲什麼文件是一頁頁散開的而不是裝訂好如果你足夠謹慎,就算摔倒也不會把紙張灑得滿地。不要找外在原因,先反省自己什麼地方做得不到位”

    薄雲點頭受教,對,是她太幼稚。

    寧致遠嘆口氣,走近,擡起薄雲的下巴,看她眼裏噙着淚水。

    “罵兩句就哭了一點抗壓能力都沒有,以後要不要在職場裏打拼”

    薄雲哽咽着說:“因爲是你罵我,所以特別難過。”

    寧致遠啞然失笑,他的小女孩啊她的天真和脆弱,總能瓦解他一向嚴苛要求的原則。拉她在沙發上坐下,寧致遠親自從冰箱裏拿一瓶果汁給她,還是今天讓祕書特地去買的。

    她喝着冰涼的果汁,心裏稍微好受一點。寧致遠見她脫下外套,裏面穿着普通的格子襯衫,袖口挽起來。他搖搖頭,重新把袖子放下,鄭重把釦子扣好,衣服腰上的抽帶拉緊到合適的程度,打一個精緻蝴蝶結。

    “就算你是個學生,就算你早就認識我,如果是公務拜訪,也該注意着裝,不要這樣隨意。”寧致遠捏她臉,哎什麼都要從頭教。

    耽擱好一會兒,薄

    雲纔開始彙報她做的準備工作,把已經擬定的20多個問題一一闡述。寧致遠認真聽,不時點點頭。等薄雲說完,他馬上覆述其中幾個問題,要求刪去。

    薄雲暗自心驚,他明明只是閒閒靠在沙發上坐着,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居然聽得一字不落她這個文科生離了爛筆頭就談不上好記性,寧致遠簡直是一部人肉復讀機。

    “還不錯,比我想象得好一些,看得出你做了不少功課。但是你的資料來源不甚精確,比如,最新財報顯示,快客的市值已經達到98億元,你的68億是好幾個月之前的舊聞了。我今天晚些時候會發一些資料到你郵箱,有些地方涉及的數據你要修改,明白嗎”

    薄雲忙做記錄修正,哇,98億,天文數字,那第一大股東兼總裁的寧致遠,他的個人身價豈不是

    寧致遠敲一下薄雲的頭:“不許走神”他拿過薄雲的筆記本,劃出幾個要點:“這些地方你要重點強調,不求面面俱到,要抓大放小。另外,你可以再談這些新鮮的話題”

    薄雲真佩服寧致遠,儘管是第一次聽她的彙報,思維卻清晰得好像預先已經排演過一般,抽絲剝繭,直中要害。總裁不是虛名,他的大腦一定是雙核計算機,不,是四驅賽車

    “又走神”寧致遠橫眉直豎,不滿意眼前小人兒散焦的眼睛。

    薄雲忙拉回思緒,只聽寧致遠說:“不要把訪談搞成拷問,問題不在多在精。當我回答你的問題時,你要全神貫注地抓住我的話,迅速找到重點,適當地迴應或者繼續挖掘。明白嗎”

    寧致遠快速在薄雲的問題列表上勾出幾個他認爲可以深談的話題,和薄雲演練一次,對談中她還顯得有點生澀,不過平實謙虛的談話風格倒也符合學生的身份。

    看看手機,已經快九點,不知不覺談了近兩個小時。薄雲收拾好文件,準備告辭離開,今天不是週末,理論上而言她的身份只是學生,而不是在寧致遠身下婉轉承歡的情婦。

    “怎麼,着急走學校還有事嗎”

    “沒事,不過今天的會面已經結束了,不是嗎”

    屋裏只亮着一盞暗暗的裝飾燈,落地大玻璃窗外面的霓虹燈透進來,光怪陸離。寧致遠的臉隱沒在半明半昧之中,棱角分明的五官顯得如刀刻般冰冷。薄雲看不清他深邃的眼神,卻把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脫”他命令。

    她站在寧致遠跟前,進退不得,曾經在這張沙發上承受的“懲罰”再次浮現,今天要故技重施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今天不是懲罰,是獎賞,你表現得很好,我很滿意。”

    薄雲內心在吶喊這明明是你樂在其中,爲何是給我的“獎賞”四下悄悄,只有十八樓之下遠遠傳來的車水馬龍的喧囂,如在雲端。寧致遠把唯一一盞燈也關掉,朦朧的夜色中,只有窗外投射的曖昧光線,營造出虛幻的安全感。

    她放下抱在胸前的厚厚一疊文件,站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一件一件衣服如蟬衣脫落,她雪白的嬌軀呈現在他眼前。寧致遠眯上眼睛欣賞,她的身體真美,在緊張和羞澀的雙重刺激下,皮膚上一層小小顆粒,胸前漿果堅挺凸起。

    4月的天氣,春寒料峭,他不動如山,她抖得如風中花蕊,強烈的電流在蓄積,一觸即發。夜色一寸寸淹沒上來,寧致遠矗立在一邊,像在欣賞默片,看黑白膠片上這具美妙的維納斯女體雕像像月亮一樣,從黑暗中浮現出來。

    他只是想看看她嗎時鐘滴答,不知過了多久,薄雲覺得好冷,這是冰山大人的新遊戲摧垮她的意志力要不要穿上衣服離開

    她剛想彎腰去揀衣服,寧致遠從辦公椅裏面起身,魁梧的身軀貼近,她低着頭,感覺他灼熱的呼吸在頭頂,她不敢看他,怕被他星空一般無邊無際的眼眸吸進去。他好壯碩、好強大,也好危險、好可怕他在看什麼他想做什麼薄雲下意識地環抱自己,試圖尋找一點安全感。

    “你想在哪裏沙發上還是桌上抑或,在我那把意大利進口的小牛皮辦公椅上面”

    她瑟瑟發抖,他只是在醞釀情緒,等待她失去抵抗力。她眼眶潤溼,雙膝發軟。

    “可不可以都不要”

    “都不要”

    沉重的吻肆無忌憚地掠奪她脣上的甘甜,她的味道真好,爲什麼會這樣渴求好像乾裂的大地渴求春雨,炎炎夏日嚮往一杯冰檸茶。她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曾巡邏過,處處銘記着他脣舌的溫度。她天真無邪,本不該和任何感官刺激聯繫在一起,可是她越是純潔,他就越想玷污。

    他的驕傲來自她的淚眼婆娑,來自她求救般抓住他胳膊的小手。他的手指揉亂她的長髮,微微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含吮她的脣瓣,狠狠欺凌,徹底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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