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152、沉迷愛河
    寧致遠俯下身,喚薄雲的名字,低喃的聲音魅惑而纏綿,他身上陽剛的男性氣息在誘惑她。他靠得好近,燈光暗下來,她被困在他魁梧的懷抱裏。灼熱的體溫預示着危險,她無處可退,他的手在摸索從她蕾絲衣服的縫隙裏若隱若現的一點雪色肌膚。

    她很適合穿蕾絲,寧致遠想,只有充滿彈性的白膩嬌軀,才配得上這樣嬌貴的面料。

    “想我嗎”

    “嗯”她眼神迷濛,手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腕,試圖阻擋四處遊弋的大掌。薄雲喘着氣,按住他獸性勃發的大掌:“我還沒洗澡”

    “那你快去洗,還穿這條裙子來見我。”寧致遠在她脣上印下一吻,給她一點緩衝的餘地。

    他先洗好,穿着浴袍坐在牀沿,品嚐一杯紅酒。她來了,比美酒更令人迷醉。她的長髮還是溼潤的,身體裹在輕薄蕾絲之下,衣服只顫巍巍地掩住翹臀,遮不住一雙雪白長腿。

    “過來。”

    薄雲的纖纖赤足在地毯上悄無聲息,她站在他面前,寧致遠的手順着她的膝蓋往上撫摸,乖女孩,她只有這件蕾絲裙子蔽體。性感的最高境界,就在於不露而勾魂攝魄。

    他的手指旋轉挑逗,觸電般的感覺讓她站不穩,手死死拽住裙襬。

    “我喜歡你顫抖的模樣。”他擡頭,含笑欣賞她咬脣閉眼的表情,甜美、天真、還有一點點正被逗引而出的放蕩。

    她的胳膊何時搭上了他的肩膀她的手指何時陷入了他結實光滑的背是他施了魔咒吧,他探手拉下蕾絲裙子背後的拉鍊,好像撕開漂亮的包裝紙,露出溫潤珍貴的一件玉器。她的皮膚讓他愛不釋手,緊繃而光潔,沒有一絲瑕疵。

    裙子堆在她的腰上,她是個慌亂的騎手,無法駕馭身下的烈馬,她喘氣哭求,試圖倒在他胸懷裏,他不許,鐵臂支撐她的細腰,命令她全力搖擺,召喚她尚未甦醒的本能全部燃燒。

    他揉她,吻她,咬她。她溫和的起伏無法讓他滿足,終於還是擁抱緊貼,他伏在她耳邊低吼:“說你要我”

    薄雲香汗淋漓,已經陷入迷濛,她跟着他的指示:“是,我要你”

    在香薰蠟燭的搖曳火光中,薄雲在眩暈中緩慢恢復神智,美麗的雙眸漸漸睜開,呼吸舒緩下來。房間裏是幽微的暖黃,她看見側臥在身邊看着他的寧致遠,他的輪廓俊美得近乎邪氣,淺笑之中暗含危險的誘惑。他爲何有這樣深邃的一雙眸子寶石般的黑瞳,吸住她就無法移開視線,高深莫測。

    她癡癡地看他,他的手指在她柔嫩的雙脣上描摹。她的樣子像個洋娃娃,天真無邪,但身體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曖昧粉紅,分明是情慾翻騰的佐證。

    “我似乎變得不像自己。”薄雲擡手遮住眼睛,低語。

    “你在害怕改變”

    她咬脣,微微發抖。

    “雲,改變是必然的,每一天你都在成長。”

    “但不是這樣的成長”她的聲音帶着哭腔,不是和一個長自己近十歲的男人翻雲覆雨,不是被調教到可以任憑擺佈,陷入激狂的慾海。

    寧致遠拉開她的雙手,凝視她的眼睛,他們的關係明明是正在往前進,爲何她要退縮

    “你覺得我放蕩不羈,貪得無厭”他說出她不敢說的。

    她不語,他嘆息

    抱着薄雲去浴室沖洗,他像打理一件貴重的古董瓷器那樣,一寸寸爲她擦拭,腳趾都不放過。她立在地板上,任由寧致遠用乾爽柔軟的大毛巾,給她擦乾身體。她雙手環抱,試圖掩蓋隱祕之處。

    “雲,你是不是覺得肉體之歡,淺薄而罪惡。只有精神的愛戀,纔是純潔而堅實”

    薄雲歪頭,避開寧致遠刀鋒般薄而利的眼神,比醫生的解剖刀還要精確,剎那就切開她掩藏的羞恥心。

    寧致遠沉聲說:“真正的愛是無法和性割裂的,聖經裏同樣歌頌男歡女愛。亞當和夏娃同房之時,原文使用的詞彙不是交合,而是認識。亞當說夏娃是他骨中之骨,肉中之肉。男女結合,是一個身體認識另一個,這種嵌合必然聲勢浩大,奮不顧身。世上沒有比這更激烈的情感,兩個人袒露全部身心,交付彼此,這不僅是激情,也是信任。雲,我們的人生已經有太多規矩和束縛,牀榻之上的一夜放縱,就好比疲倦之後的忘情小憩,不會顛覆你的所有,明白嗎”

    薄雲微微點頭,其實她並未完全明白,什麼是愛,什麼是性。

    這一夜,他抱着薄雲入睡,她輕軟如雲朵,好似沒有重量,蜷縮起來小小一個,教人如何不憐惜

    第二天一早他醒來,薄雲不在,枕頭上有淺淺凹陷,還有她掉落的幾根長髮。他知道她肯定在樓下準備早餐,陽光撒進房間,他打個哈欠坐起身,清晨美好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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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早安”他難得賴在牀上,聽音樂看書,耗足時間才下樓。客廳裏,麥克一臉燦爛地跟他打招呼,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什麼時候冒出來寧致遠差點一腳把拖鞋踢出去扔在他臉上。不待他發飆,另一人從廚房探身出來,笑着說:“你居然會睡懶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暈,是孟琪雅。一定是薄雲讓他們進來的,他該立個規矩,不許她擅自開門。

    “你們一大早來幹嘛”

    “今天星期六,我們打算上山去跑步,你要不要一起”麥克盛情邀請,他們兩個都穿着運動服。

    寧致遠擡擡眉毛:“意思就是,你們倆正好借用我家沐浴更衣,當我這裏是什麼地方”

    孟琪雅貼近,纖纖玉指戳在寧致遠的衣襟上:“你何時變得這樣吝嗇”

    “不是吝嗇,我想,你們應該尊重我的私人空間,起碼要打電話預約吧,不請自來算什麼”

    麥克聳聳肩:“我以爲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需要那種客套,隨時可以上門騷擾。”

    頭疼欲裂,寧致遠不再多說,閃身進廚房。果不其然,薄雲繫着圍裙想,像個小女傭一樣在忙活,她已經做好四份三明治,麥克額外指定要炒蛋和煎培根,她正在耐心地用小火把培根煎到香脆,這美式培根還是他住在這兒買的,他不喫也沒人喫。

    寧致遠從背後環抱她,下巴擱在她頭頂上:“喂那頭豬的這種高熱量沒營養的東西,就他喫得歡。”

    “來者是客。”她低聲說。

    “那你就是女主人嘍”寧致遠抓住她話裏的漏洞。她紅了臉,不說話。

    薄雲忙進忙出,把果汁、牛奶、咖啡、礦泉水各種喫喝都擺上餐桌。另外三人坐等被伺候,孟琪雅冷眼瞧着,薄雲頗有些端良賢淑的舊時主婦的模樣,像她母親。

    “一起來喫飯吧,別忙了。”

    薄雲忙答應說:“哦,我切點水果,馬上就來。”

    沒一會兒,她端上大盤水果,芒果切成容易入口的丁狀,草莓已經去蒂去芯,柳橙和獼猴桃的顏色搭配得賞心悅目。

    孟琪雅不客氣地享受起來:“薄雲,你很會伺候人,受過家政課訓練”

    薄雲不好意思地說:“我從小就會做家務,暑假的時候還在咖啡館打工,這些小事不難。”

    麥克大口享受他的炒蛋和培根,喜笑顏開:“雲,你的時薪多少我可以請你給我做早飯嗎早上我特別忙”

    桌下,寧致遠一腳踢在他小腿上,麥克痛嚎一聲,不敢再多嘴。

    用過早餐,說了要去跑步的兩個人卻遲遲不走,孟琪雅走去鋼琴旁邊,好奇地摩挲。這必然是爲薄雲準備的,寧致遠不會彈鋼琴,他也不可能刻意買這種大件器物來裝點門面。她打開琴蓋,彎腰試彈幾個音符。

    薄雲對鋼琴聲很敏感,本來在收拾餐桌,立刻扭頭看。自從傷了手,她已經好久沒有練習過,寧致遠看她櫻脣微啓,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一痛。

    孟琪雅招手讓薄雲過去:“你有沒有恢復練琴”

    薄雲下意識地握住左手腕,這是她不敢面對的事,她已經可以活動自如,洗衣服打字都沒問題,但是彈琴,她還沒有嘗試,害怕萬一不行,讓她如何面對十年心血付諸東流

    寧致遠扶着她的胳膊摩挲,給她支持的力量。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練習一下吧。試試看,不要緊張。”

    薄雲在琴凳上坐下,深呼吸,努力讓心情平靜。她在心裏默唸母親的名字,雙手放上鍵盤,彈出第一個小節,短短几十秒,她手下大亂,戛然而止。

    “怎麼了”

    “我左手食指沒有力氣。”薄雲哽咽。

    寧致遠抓起她的手看,毫無異樣。她搖搖頭,強迫自己鎮定。

    “請你們都暫時離開,好嗎讓我一個人練習一下。”薄雲請求。

    孟琪雅起身說:“我們去跑步吧,致遠,我們等你換衣服。”

    三個人一起出門,寧致遠在關門的瞬間忐忑不安地回頭看呆坐在鋼琴前面的薄雲,心如刀絞。

    一路上,寧致遠只是悶頭跑步,一言不發,麥克在用耳機聽音樂。孟琪雅追上寧致遠:“你別擔心,總會恢復的,薄雲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練習,我小時候也彈過琴,沒有那麼難”

    寧致遠打斷孟琪雅虛僞無力的安慰:“琪雅,別說這些沒意義的場面話,如果薄雲十年苦練的琴技真的因爲骨折而前功盡棄,我絕不原諒你踩她的那一腳。”

    他一陣狂奔,把孟琪雅遠遠地甩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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