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174、美夢破碎
    充分滿足之後的早晨,寧致遠覺得自己是加滿油的跑車,精力充沛,一早起來就在跑步機上鍛鍊半小時,等待虛弱的薄雲慢慢起牀。她把早飯準備好,寧致遠沐浴之後到廚房,摟住她的肩膀,先來一個甜蜜的早餐吻,喫夠了她的香舌,纔開始喫吐司和水果。

    “你的護照已經辦好,你想去哪兒度假,美國還是歐洲我找人給你弄簽證。”

    薄雲一驚:“你要帶我去旅行”

    “對,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你難道想整個暑假都窩在n市”

    薄雲怯生生地說:“我長這麼大都沒出過省,更別提出國玩,我怕給你丟人”

    “沒有人生而知之,邊走邊學,有我呢。”

    “萬一被人發現我跟你在一起對快客公司的形象不好吧”

    寧致遠挑挑眉:“我是一個年輕的單身男人,你是一個已成年的漂亮女孩。我們在一起有何不可若是被拍到,那就順水推舟公佈關係。何況從前我也常被拍到和女人出雙入對,這是個眼球經濟的時代,這種緋聞來得快去得也快,不會引起軒然大波的,你不必看得太嚴重。”

    他都不怕,她在怕什麼

    薄雲找了個牽強的理由:“那我們今天反正要去療養院看母親,我可以先問問她的意見嗎如果媽媽不放心我出國,我就老老實實在n市待着。”

    寧致遠搖搖頭,拿她沒轍,乖女孩啊他捏捏她蘋果般的臉頰,默許。

    到療養院的路上,寧致遠接到孟琪雅的電話。

    “你是不是現在帶薄雲去看望她母親”

    “對,我在開車,你長話短說。”寧致遠打開車載電話回覆。

    “ok,我也來,請你把地址告訴我。”

    寧致遠轉頭看薄雲,她微微皺眉,但還是點頭同意。

    薄雲心想,母親獨自一人十分寂寞,多點人去看看她,熱鬧些,雖然孟琪雅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她恐怕只是想千方百計擠入薄雲和寧致遠的二人世界裏面,不過光天化日的,她總不會胡攪蠻纏。

    他們前腳剛到,孟琪雅就來了,穿着妖嬈的紅色連衣裙,四寸細高跟鞋,佩戴着華麗的山茶花形耳釘和項鍊,黑色大墨鏡遮住半邊臉,只露出烈焰紅脣。要不是手裏捧着鮮花,哪裏像來探訪病人,簡直是女明星刻意出街等“街拍”。

    寧致遠對孟琪雅點頭致意,薄雲正蹲在母親的輪椅旁邊,給她喂綜合果蔬汁。盛夏陽光暴烈,幸而走廊上的紫藤花架遮天蔽日,提供一絲涼爽。孟琪雅把花送上,薄雲忙接過來,連聲道謝,走去母親房間找一個花瓶插起來。

    薄雲旋即跑回母親身邊,只見孟琪雅很大方地蹲下來,和薄楓視線平行。她不想碰薄楓,癱瘓的病人就算每天擦身數次,還是有股難聞的體味,何況還是在夏天。可是寧致遠在跟前,她不得不做出點樣子來。於是捏着薄楓的手指,象徵性地握一下:“您好,我是薄雲的朋友,特地來看您。”

    薄雲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媽不能說話,很抱歉。”

    “哦,真可憐啊,不能動不能說。”孟琪雅的眼神躲在墨鏡後面,誰也看不清。

    薄楓只能從孟琪雅看見墨鏡上映出的人影,好像鏡子一樣無情地反射出她憔悴瘦弱的形象,曾被剃光的頭髮長出來,由療養院的剃頭師傅給剪了個不男不女的偏分頭,穿一件前開釦子的長袍子,便於護工給她換尿布和擦身。她看到眼前妝容精緻珠光寶氣的女子,自慚形穢,囁喏難言,喉嚨裏發出支吾聲。

    孟琪雅忍不住皺眉,太噁心了,像老人咯痰。她鬆開手,薄雲掏出一條手絹給母親塞在領口,繼續給她把剩餘的一點果汁喂完。

    寧致遠看薄楓喫喝結束,對薄雲說:“我們去跟院長和醫生討論一下,看你母親現在的身體狀況是否可以長途旅行和做第二次手術。”他轉頭看看孟琪雅,她微笑說:“你們去吧,我在這裏陪着呢。”

    薄雲微微鞠躬:“琪雅姐,麻煩你了,如果我媽有什麼狀況你就叫護工,你陪她說說話就行。”

    護工拿着一碗米糊糊過來,孟琪雅主動接過來。

    “我來喂吧。”

    護工看她十指纖纖,擔心這個嬌小姐不會伺候人,可見孟琪雅這副打扮和氣場震得護工不敢多說,只好把米糊糊給她。孟琪雅慢吞吞地端一把椅子到輪椅跟前,把米糊糊放在輪椅的小桌板上。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就像喂小孩一樣麼,不難。

    孟琪雅喂薄楓喫幾口,薄楓很配合,努力吞嚥。孟琪雅放下碗,摘下墨鏡,笑眯眯地說:“我該叫您一聲薄老師,還記得我嗎”

    薄楓訝異,看眼前豔若桃李的女子,在記憶深處打撈,卻一無所獲。

    孟琪雅的笑意不減,可聲音冷冰冰:“不怪您不記得,我那時候年紀還小,轉眼二十年啦,冤家路窄,居然再遇上,也是人生一種奇遇。您說是不是我叫孟琪雅,我父親叫孟海濤,還有印象嗎”

    薄楓臉色突變,十指努力抓住小桌板,試圖說些什麼。孟琪雅沒給她機會,端起碗繼續喂,不管薄楓咽不咽得下去,大部分米糊糊都從嘴角流淌下來,手絹和衣襟上一片狼藉。孟琪雅以紙巾擦拭,一直保持微笑,一勺接一勺地往薄楓嘴裏塞。在遠處的院友和護工看來,真是愛心滿滿,氣氛融洽。

    “薄老師,我今天是第一次來看您,恐怕也是最後一次。我並不是閒得發慌,特來探望二十年前的鋼琴老師,因爲,您給我的傷害遠遠大於您教我的琴技,您跟我父親之間的那些齷蹉事,對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而言,真是刻骨銘心的震撼教育啊我沒齒難忘今天我來,只有一個目的,問您一件事,薄雲是不是你跟我爸生的野種”

    薄楓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孟琪雅,好似看到妖魔鬼怪。遠處薄雲和寧致遠和醫生站在一起,正聊得認真,薄雲不時往這邊瞥一眼,薄楓背對着他們,她只看見孟琪雅嘴脣翕張,含笑說些什麼,不以爲意。

    孟琪雅得不到答案,薄楓的眼神好似散焦,不點頭也不搖頭,孟琪雅只好下狠藥。她湊近薄楓,一邊替她整理手絹,一邊低聲在耳邊說:“不說是吧沒關係,我替您說。不管薄雲是你跟誰生的小雜種,她都完美遺傳了你的狐狸精本質。她怎麼撒謊的說致遠是她男朋友真是笑話你可知寧致遠是什麼人他是淮海路寧家的公子,淮海路您可不會忘記吧說不定您還見過小時候常在我家跑進跑出的那個小少爺呢。你女兒這個連爸爸都沒有的小賤貨,給致遠提鞋都不配你們母女真是好手段,當媽的勾搭我爹,女兒才十八歲就懂得勾搭男人。有其母必有其女,狐媚本性,一丘之貉你女兒長了一張清純的臉,骨子裏真夠騷。她纏上致遠纔多久一年都不到,致遠給她買名貴珠寶,給她大筆零花錢,給她的學院捐獎學金,最近還給她買房子,前前後後花出去好幾百萬,都是您教導得好啊你這會兒喫的東西,都是致遠付的帳,好喫吧,多喫點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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