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217、抓住真愛
    “琪雅,我不能跟你訂婚。”寧致遠沙啞着嗓子說。外面有人敲門,他感到煩躁。

    “什麼致遠,我們說好的”

    “上帝在天上訓誡我,要我聽從心聲。”寧致遠用力拍着胸脯,臉上是痛苦和悽楚,“琪雅,我的心好痛,我不想犯下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我們都還年輕,爲什麼要把彼此逼上無法回頭的道路如果家世和財富不能使我幸福,那我寧願一無所有。琪雅,我們可以選擇幸福,不是嗎”

    孟琪雅在阻止淚水涌出,不行,她不能哭,沒有時間補妝了。外面有人在敲門。

    “致遠,難道你不相信我可以讓你幸福嗎做一個完美的妻子,陪伴你一生一世。”

    “不,琪雅,你很清楚,有人可以讓你更幸福,而我更加確信,我真正愛的另有他人。”

    “全世界都在等着我們宣佈訂婚,你卻告訴我,你愛着別人”孟琪雅抓住寧致遠的領口。

    他把手按在她的手上,藍寶石戒指硌在他掌心,疼。

    “琪雅,想想看,如果你明知我不愛你,卻要和我做一輩子夫妻,這種日子無益於折斷你自由的翅膀,你是翱翔天空的鷹,不是甘願困於籠中的金絲雀。而我更不願自欺欺人。我們之間,難道不是因爲徹底的坦誠而成爲最親密的知己嗎”

    孟琪雅慢慢鬆開手,她臉上露出奇特的微笑夢醒之後那種有些恍然又解脫的微笑:“看來,一直做夢的只是我而已。”

    外面又有人在敲門,一下一下無比焦急。孟琪雅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半,再不出去,賓客們就要失去耐性。她抓起手機打給母親,蘇青和孟海濤在宴會廳裏招呼賓客,蘇青早已心急如焚,派了好幾次人去催,都敲不開門。女兒的電話打來,她在第一秒鐘就接起來。

    “琪雅,搞什麼鬼你跟致遠怎麼還不出現今晚的流程還要不要進行”

    “媽,冷靜,聽我說。我和致遠決定取消婚約,等下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請你和爸爸保持微笑。告訴司儀,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之後所有和訂婚有關的儀式都終止。”

    蘇青傻了,三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抓住丈夫耳語幾句,孟海濤端着香檳的手抖了一抖,長嘆一聲,拍拍妻子的背:“你的女兒你明白,由她去吧。”

    音樂奏響,全場燈光熄滅,一盞追光打在紅毯盡頭,瀟灑俊美的寧致遠和儀態萬方的孟琪雅姍姍來遲,他們帶着高雅的微笑,在掌聲和歡呼聲中,揮手致意,走向舞臺。孟琪雅穿過一道一道的玫瑰花拱門,心裏卻是數九寒天,她不是在走向快樂,而是走向悲傷。但臉上是無懈可擊的微笑,百分百的名媛。

    他們在舞臺中央站定,司儀無事可做,只能遞上話筒給二人。寧致遠看一眼孟琪雅,穿着魚尾旗袍的她好似一隻驕傲的孔雀。他不知道她會說什麼,但把話語權交給她,也把他的命運交給她。他對不起她,所以,哪怕她此刻詛咒他下地獄,他仍會默默承受。

    孟琪雅深呼吸幾口,輕啓紅脣,聲音清脆:“謝謝各位朋友捧場,我跟致遠今夜舉辦這場跨年晚宴,是爲了宣佈我們孟氏地產和快客集團的聯姻,對,各位沒有聽錯,不是我們兩個人要在一起,而是我們各自的事業將緊密相連。在即將開工建設的數碼商城重建項目中,致遠將以快客公司的名義投資二十億,成爲這一項目的第二大投資方,從虛擬到現實,從數碼科技到房地產,致遠這一路走來,離不開各界朋友的關心和支持,在此,我衷心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裏,我們寧孟兩家和各位友誼長存,共創輝煌”

    話音落下,寧致遠懸在喉嚨口的心慢慢沉下去,孟琪雅放了他一條生路。他握着她的手,很緊,手汗黏溼。她側頭,莞爾一笑,她還是那個女王,哪怕失敗,也要囂張地維持她的完美形象。

    賓客們愣了半秒鐘,立刻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原來寧家避居美國多年之後,兜兜轉轉還是回到實業上,要和孟家強強聯手,一起在n市大展宏圖。聽到這個好消息,一些熟人已經起身,跟孟海濤和蘇青握手道喜。

    “可喜可賀,寧孟二家從此真是擰成一股繩,n市的版圖要變天啦”

    蘇青臉上有些僵硬,孟海濤已見慣風雨,喜笑顏開地應付八方來客,滴水不漏地寒暄致謝。

    寧致遠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孟琪雅臉頰上輕輕吻一下,在她耳畔說:“謝謝你,我欠你一次。”

    “你欠我不止一次,今晚我犧牲了一個女人的尊嚴,給足你顏面。你這輩子都要給我當牛做馬,隨喚隨到。”

    “遵命,我的女王。”

    三言兩語,他們兩個的關係再次回到起點,或者說,跨越到更遠的地方,結成比戀人和夫妻都更加堅不可摧的同盟。

    孟琪雅和父母一起坐下,寧致遠舉杯祝酒,請賓客們盡情享用美酒佳餚,徹夜狂歡,慶祝這跨越新舊之交的特別一夜。孟海濤和蘇青看着這一對仍然親密耳語的年輕人,心中是無法言喻的苦楚,他們既不能責備孟琪雅,更不能怪罪寧致遠,男女之間的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隱祕。

    麥

    克穿越重重人羣,雙手按在孟琪雅和寧致遠肩膀上,低語:“真是好精彩的一場戲,我好似死裏逃生。”

    孟琪雅看見麥克果然沒有食言,打着紅色領結,拋個媚眼:“來,跟我們一起坐。”她好似忘了寧致遠的存在,錯開一個座位,讓麥克跟她挨着坐下,把他介紹給父母。寧致遠識趣地起身,端上酒杯去應酬其他客人。

    有好事者偏要追問:“寧總,我們看見孟小姐左手無名指戴上戒指,都以爲您向她求婚了。”

    寧致遠聳聳肩,微笑說:“藍寶石戒指確實是我送的小玩意兒,討她歡心,但並非是求婚,不好意思讓各位誤解。”

    “那如果以後要求婚,會送什麼戒指呢”

    寧致遠耐着性子回答:“我偏好鑽石,最純淨無瑕的白鑽,最簡單素雅的款式。”

    在衣香鬢影之中,寧致遠和孟琪雅遙遙相望,他們身邊各自圍着一圈男女,在另一個小圈子孟琪雅和麥克並肩而立,麥克儼然是個合格的護花使者,就算聽不懂中文,也一直陪伴左右,手一直扶在孟琪雅的腰間。

    很好,他可以悄然消失了,寧致遠左右張望,以目光尋找李昊。李昊會意,從某個角落走來,擠到寧致遠身邊,耳語:“薄雲很乖,還在樓下彈鋼琴,不過她的工作時間只到九點。”

    寧致遠擡手一看,時針指向8:52。爭分奪秒他吩咐李昊讓司機火速把車到酒店門口等着。他放下酒杯,快步走向孟海濤,低聲說一句:“孟叔叔,我有事必須先走,關於今天的事,改日登門向您謝罪,萬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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