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222、靈肉合一
    元旦節的學生宿舍,人都走空,要麼回家,要麼出去玩,文浩然回到空蕩蕩的房間,悶頭睡了大半天,實在無趣,滿腹委屈無處訴說,他很想找顧情談談,可是又擔心談得不愉快。他發自內心地喜歡顧情,和她在一起總是充滿驚喜和快樂。他下意識地摳手心,第一次在旅館同宿之後那個清晨,她用原子筆在他手心裏寫下的那個名字,真的刻到心坎兒裏了,怎麼能說放下就放下呢

    他決定打電話給薄雲,這件事他必須找人聊聊,否則要憋得爆炸。薄雲低聲跟他說幾句,掛斷電話,告訴寧致遠,她要下山。

    “有事嗎還在放假啊,我明天送你回學校。”

    “那個文浩然心情不好,我去陪陪他。”

    寧致遠眉毛一挑,薄雲立刻修正措辭:“那個,我只是去聽他說說心事,他難得找我,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你不陪我,我心情也會很糟糕,雲,我纔是你男朋友。”

    薄雲左右爲難,十根手指頭攪來攪去,終於決定放棄,打電話告訴文浩然:“抱歉,浩然哥哥,我有事不能去見你,明天我回學校再跟你談,好嗎”

    文浩然沒轍,只得一個人跑去機房打遊戲發泄。

    薄雲悶悶不樂,在廚房切水果,寧致遠抱住她,咬她耳朵:“生氣了”

    “沒有。”

    “撒謊”

    “好吧,一點點。致遠,我已經沒有家人了,對我而言朋友很重要,他們就像我的家人一樣。”

    寧致遠沉默半晌,終於說:“好吧,我送你去學校,但是晚上你要回瀚海名居,我在那兒等你,好嗎”

    薄雲說:“不用了,我再三反覆,只會讓浩然哥哥起疑心。”

    “你沒告訴他我們”

    薄雲頓一頓,說:“暫時不想說。期末考試大家壓力都很大,這些事,等放假之後慢慢聊。”

    寧致遠換個輕鬆的話題:“寒假我帶你出國度假好不好”

    薄雲想起夏天的時候拒絕跟他去巴黎,結果後來搞得雞飛狗跳兩敗俱傷,喫一塹長一智,這一次她順從地問:“去哪兒”

    “紐約。”

    不會吧,要見父母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寧致遠看她臉色發白,笑說:“嚇你的,還沒到那時候,你年紀太小,還是緩一緩再慢慢跟我父母交代。何況冬天這麼冷,度假的話還是去南半球比較好。你想去澳洲還是南非我找人給你辦簽證。”

    薄雲鬆了一口氣:“都隨你安排,我反正哪兒都沒去過,是個井底之蛙。”

    寧致遠揉揉她的頭髮:“小傻瓜,給自己一點時間,世上沒有一夜長大的神話。”

    入夜,寧致遠帶薄雲去三樓,放下窗簾,室內水池一汪熱氣騰騰的熱水冒着白煙,兩個人泡在裏面,通體舒暢。寧致遠把薄雲抱在懷裏,她頭髮溼溼的貼在臉頰上,像個小女孩。

    “我覺得好像做夢,一切都不真實。”她說。

    “爲什麼呢”

    “我從小沒有想過,十八九歲的時候,我會跟一個男人擁抱,親吻,以及”

    寧致遠輕笑:“性愛是美好的事,是上帝賜予人類的禮物。”

    “但是,這應該是結婚以後才能享受的快樂。”

    “人被激情驅使的時候,無法控制。我曾經荒唐過好些年,如今纔算沉靜下來,明白自己想要的是靈肉合一的感情,而不是純粹的感官刺激。”寧致遠心平氣和地和薄雲討論,當她是個成熟的大女人。

    她嘆息:“媽媽在天上,也許會責怪我。”

    “不會的。我們都是人,人就有七情六慾。我愛你,所以我滿腦子都想着你、想抱你、碰你、聞你、要你時時刻刻在我身邊。我喜歡摟着你、咬你、聽你說話、餵你喫東西。當這種對親密感的渴求堆積到極致的時候,就會發展到身體的結合。”

    “你說你愛我,從什麼時候開始”

    寧致遠啞然失笑,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我不知道,雲,也許在很早很早之前,當我漸漸瞭解到你是怎樣一個女孩的時候,也許,是我看見你和文浩然說話我會喫醋抓狂的時候,也可能是你爲我做飯的

    時候。”

    “沒有女人爲你做過飯菜嗎”

    “女傭算不算”

    薄雲笑,掐他一下。

    “沒有。我媽媽不下廚的,她是名媛小姐。琪雅更不必提,會喫不會做。其他女人麼,我一般不會跟她們真正生活在一起,只是短暫激情罷了。所以,你是特別的。”

    薄雲靠在他胸膛上,說:“其實你對我而言也是特別的,我從來沒想過會跟你這樣的男人有瓜葛。”

    “那你理想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和我年紀差不多,不需要太好看,不要太有錢。他只有我一個,我也只喜歡他,平平淡淡過一輩子。”

    寧致遠補充說:“嗯,童男童女,真空愛情。”

    薄雲笑,換個姿勢,繼續享受他溫暖堅實的擁抱。

    “致遠,有時候我覺得這個世界很荒謬,放蕩不羈被認爲時尚,而潔身自好反而被嘲笑是老土。男孩女孩好像過了一定年紀還是貞潔之身,就像個笑話一樣,被說成是沒人要。我無法理解。”

    他揉着薄雲的肩膀:“我明白,我都懂。我會珍惜你的,雲,不僅僅是因爲你身體乾淨,因爲你的心是純潔無暇的,我願意盡最大的努力,保護你的單純不被世俗玷污。”

    “這現實嗎”

    “我會全力以赴。”

    她貼在他身上,他的大掌摩挲她細嫩的皮膚,專注地吻啄她精緻的小耳朵,敏感的脖子,在熱水中她的肌膚散發出馨香,比任何花朵都要醉人。鐵臂扣緊,似乎想把她融進他的身體裏,他們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她嬌弱,他強悍。

    薄雲發現,她不但擺脫不了他健壯的身軀,連他對她三觀潛移默化的洗禮都默默接受。她終究是不成熟的造物,身心靈的一部分,已經是寧致遠一手打磨出來的。

    他們在水池中糾纏在一起,他心不在焉地聽着薄雲的絮語,關於學業,關於友情。熱水泛起波浪,暗示着水面下的浪潮洶涌。

    他喜歡她這個表情,咬着脣,星眸微閉,又甜美又勾魂。

    薄雲被擦乾身體,抱去牀上。在一盞柔和的燈光下,她睜開眼睛,看見他逆光的輪廓,邪魅的笑容,嘴角上翹的弧度好似上弦月。深邃的黑眼睛好似畫中人,清晰勾勒出那飛揚而神祕的線條。她無法避開他的凝視,他的瞳孔是有磁性的寶石,吸住她。

    “你看着我的時候,傻傻的,但是我喜歡。”

    他吻她,她再度迷醉,純真無邪地把手腳纏上去。

    “雲,以後不要吃藥了,對身體不好,從現在開始我會用套子。”他跟她說悄悄話,這是他的妥協,犧牲自己的快感,只爲她的安全。

    世界上唯有這種感情,是交付身心的。因此,需要絕對的信任和忠貞。她那些小小的叛逆都被瓦解,他馴服了她,成爲他專屬的小小情人。

    她抱着他的脖子,難堪的嬌吟悶在他的肩窩,以爲這樣就可以藏起來。他偏不讓她躲藏,他愛死了欣賞她的容顏,在枕頭上難以忍受地搖擺,激烈的時刻,她會下意識地去咬住被單一角,或者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去,堵住激狂的吶喊。

    她害羞自己會發出那種聲音,可是她不知道那對男人來說是最大的讚美。

    “不要了,太久了”她哀求。

    他低聲輕笑,聲音性感而醇厚:“再堅持一會兒。”他讓她趴在身下,柔軟的腰肢上有兩個淺淺的渦,他迷亂地吻上去,雙手一扣,她就被鎖在他的鐵臂之下,她全然失控,發出尖利的叫喊,如泣如訴。這是最甜蜜的折磨,她沉下去了,情海無邊,他托起她,她是海底的一片水草,和他繞在一起,再也分不開。

    次日早晨醒來,寧致遠發現薄雲像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裏,乖乖的,白白的,頭髮蓬亂地披散在臉上,他無比憐愛地以手代梳,理順頭髮,把她小小的臉蛋露出來。想起昨夜的驚心動魄,恍如一場美夢。薄雲醒來,小手胡亂地摩挲,換個舒服的姿勢:“好睏以後不跟你睡了,折騰大半夜。”

    “不行,愛就是要分分秒秒黏在一起。”

    薄雲把腦袋鑽進他懷裏,咕噥:“橫豎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要不要這麼飢渴啊”

    寧致遠聽見這一句,心中涌起無限的甜蜜和感傷,從此,他要認真爲另一個人的生命負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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