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228、無所畏懼
    日日流連在海邊,薄雲怕海水侵蝕,什麼首飾都沒戴,寧致遠的手指撫弄她光潔的皮膚,柔聲說:“明天給你買一串珊瑚項鍊吧,還有那種夾在耳垂上的耳扣。白得耀眼,和你現在曬過的膚色正配。”

    “不要,很疼。”薄雲皺眉,雙手護住耳朵。

    他笑,抵着她的額頭,他的眼睛比深海還要神祕,吸住她,移不開。

    “夾得疼了,我就給你含着。”他的嗓子如酒般醇厚,帶着魔力,他貼身呢噥,她被施咒,動彈不得。他吻下去,好嬌嫩的脣瓣,比剛打撈上來的牡蠣還要美味,他小心翼翼地吸吮。舔一舔,看她臉色的潮紅如何氾濫,再咬一咬,品嚐她有多柔軟。

    火燒雲映紅天空,屋裏一片寂靜,只有親吻和呼吸的聲音交纏。他侵犯她的脣,她毫無招架之力,全軍覆沒。爲什麼吻了一千次,每一次她還是這樣沒出息手腳比海草還要綿軟,頭腦是一團漿糊,他吻得海枯石爛,孜孜不倦。

    寧致遠如此熱愛和薄雲親吻的感覺,尤其是她因刺激而瑟瑟發抖的樣子,讓他無比驕傲。他明白女人真心愛一個男人是什麼表現,只要一個吻就可以靈魂出竅,薄雲就是這樣,他一品嚐她的柔潤,她的腳趾就繃緊,小手就掐住他的胳膊。

    他把畢生所知的技巧都一一實踐,激烈、漫長、熱情她的脣已經紅腫,他還不肯罷休,只給她一點喘息的片刻,在臉頰上摩挲,然後開始下一波進攻。

    “不要了,咬破了”薄雲捶他,嬌嗔。

    他欣賞她不堪忍受的嬌羞,撩開她的頭髮,一口吞掉她的耳垂,留下一個刺疼的牙印。

    “這是我送你的耳釘。”他魅惑地宣言。

    自從度假開始,寧致遠就放肆起來。第一次,他毫不掩飾累積了一日的躁動,野蠻又急切,天崩地裂的架勢,把薄雲折騰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洗澡之後還要再來一次柔美而綿長的,細緻親吻,精心撩撥,薄雲到最後渾身變成粉紅色,連叫喊都沒有力氣。

    她迷戀寧致遠身上的味道,他度假時換用一種古龍水,清新的柑橘味。薄雲無法描述籠罩在他的體味中是什麼感覺,無處不在,枕頭上、牀單上、空氣裏、隨着他的吻,連帶她的皮膚上也沾染。他拉着她的手,走在夏日的長街,走在黃昏的海灘,多麼迷人的感覺,炸破鼓膜的搖滾樂、怒放的鮮花、五顏六色的水果、黑黃紅白的人、甜膩的冰淇淋這一切混合起來,再加上寧致遠的味道,好比湯裏最後一片精心放置的羅勒,一切味道被一個靈魂統領,她失去理智,軟綿綿地任由寧致遠處置,他要吻就給他吻,要壓就任由他翻來覆去地壓,她心甘情願。

    寧致遠心滿意足,他們簡直是天衣無縫的一對,無論走在路上,還是纏在牀上。

    帶着曬過的發紅的皮膚,薄雲和寧致遠飛回n市,這個春節,他們要一起過。司機來接過他們的行李車,落地開機,寧致遠馬上就接到麥克的電話,低語一會兒,他對薄雲說:“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孟家。”

    “孟小姐家”薄雲呆住,忘了對幫忙推行李的司機說謝謝。

    “嗯,我們和琪雅麥克,兩對人一起和孟家二老喝喝茶說說話,算是小年夜的小聚。除夕夜我帶你去叔叔家過。”

    薄雲低頭,跟着寧致遠往停車場走。

    “可不可以不去孟家。”

    “怎麼了害怕有我在呢。”

    “那個我怕給你丟臉。”

    寧致遠揉揉她的頭髮:“小傻瓜,別緊張,孟家二老很好相處。琪雅在外面是跋扈一點,可是在家裏她還是懂規矩的。”

    薄雲不願提及上次去孟家所受的羞辱,只得把微弱的抗議嚥下。

    回到家收拾行李,薄雲便尋不着她的紫色髮夾。

    “找什麼”寧致遠問。

    “我的髮夾。”

    “哦,那個啊,我在澳洲就扔掉了。”

    薄雲瞪大眼睛,什麼

    寧致遠理所當然地說:“別的男人送你的東西,爲什麼要那麼珍惜我看着心裏厭煩,順手處理乾淨,你要坐飛機回去找嗎”

    薄雲掩面慘呼:“你蠻不講理”

    “我就是不講理怎樣你身上的東西,只許用我給你置辦的,別的男人給的,我見一樣就毀一樣。”

    薄雲本想生氣,看着寧致遠橫眉倒豎的樣子,突然又很想笑,快三十歲的男人,醋罈子打翻,比任何小男生都要厲害。她搖搖頭,不再多說。寧致遠卻從行李裏面掏出一個禮盒給她。

    她打開,裏面放着各種髮夾、發繩、髮帶、髮箍全掛着同樣的吊牌,他估計是把澳洲某家店的髮飾每樣都選了一件。

    “滿意了吧,這些足夠你用到天荒地老。”

    薄雲哭笑不得,捧着一盒子璀璨的髮飾,心軟了,人也軟了,給他一個吻作爲謝禮。

    孟琪雅從麥克那裏得知薄雲要跟寧致遠一起上門來,面色不悅。

    “親愛的,你難道不喜歡她嗎”麥克以爲孟琪雅已經完全放下。

    孟琪雅對着鏡子慢慢描眼線,聲音冷漠:“她不是致遠那個階層的人,她配不上。”

    麥克坐在她身邊,不看她,低聲說:“琪雅,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怎麼會有這種門第之見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女王,如你一般美麗而驕傲。雲,她的好處正在於她的平和和溫暖,致遠喜歡的就是晚上回家,等着他的那一盞燈。男人想要的,其實並不多。”

    孟琪雅側頭,嘴角一絲笑意:“我可不是那種會在夜裏等着老公回家的女人,男人不回家,我自有我玩樂的去處。”

    麥克也笑:“一物降一物,我們且走着瞧。”

    因爲要作爲寧致遠的“女朋友”正式到孟家做客,薄雲緊張得很,翻箱倒櫃尋找衣服,甚至還特地打電話去諮詢格蕾絲,該配什麼手袋和鞋子,半長不短的頭髮要怎樣打理。

    寧致遠看她如臨大敵,衣服攤開滿牀,笑盈盈地說:“又不是見我父母,瞧你緊張得冒汗。”

    “孟小姐一家是你很重視的人,我怎能隨便應付。”

    寧致遠的大手按在她肩膀,傳遞安撫的力量:“雲,你要有自信,好嗎要相信無論身處何種壞境之下,你都能應對自如,做你自己就好。”

    薄雲忙着試衣服,自嘲說:“若是做我自己,那倒是簡單,就毛衣牛仔褲帆布鞋。”

    出乎意料,情理之中,就要出發的這天早上,薄雲接到孟琪雅的電話,她第一句是:“致遠在你身邊嗎”

    薄雲明白,馬上起身從寧致遠身邊走開,低聲跟她說話。寧致遠正坐在沙發上用電腦。瞥她一眼,微笑,他的小女孩居然敢有不能讓他聽見的隱私薄雲的手機裏早就由李昊嵌入監控軟件,他纔不怕呢,不動聲色地戴上耳機,打開電腦裏的一個軟件,薄雲打電話的聲音都被截獲,他聽得一清二楚。

    “孟小姐你好,有何指教”

    “我沒空跟你廢話,薄雲,你上次闖到我家裏來,令我母親很不開心。這一次若不是看在致遠的面子上,我絕對不會讓你進門。”

    薄雲忍了忍:“孟小姐,我有自知之明,上次你們的態度我已經很清楚,既然我們話不投機,我絕不會舊事重提。”

    “你識趣就好,我父親也在,你給我小心說話。”

    “你覺得我會說什麼”薄雲反擊。

    孟琪雅不願提起薄雲的身世疑雲,這種事,說出口她都覺得髒了自己的嘴,她冷笑一聲:“薄雲,記住你的身份,你若想在致遠身邊待得長久,就要明白,我們孟家你得罪不起。你不就是貪圖錢財嗎你扮好乖乖女,致遠一定會賞你糖喫。若是不識相,小心人財兩失。”

    薄雲捏緊拳頭,隔着電話,她不那麼害怕氣勢凌人的孟琪雅了,聲音堅決:“孟小姐,我敬重你,也請你不要肆意踐踏我的尊嚴。我現在不缺錢,也不需要錢,我回到寧總身邊,只是因爲我我愛他”

    “愛你懂什麼是愛”

    “你可以嘲笑我這個人寡廉鮮恥,自甘墮落,可是,我的愛是乾淨的。難道就因爲我年紀小,我家裏窮就沒資格談戀愛我會用時間來了解、學習、和證明愛情。”

    孟琪雅那邊沉默三秒,掛斷。

    薄雲假裝沒事人一樣回到寧致遠身邊,想接着看書,一頁紙卻怎麼都看不下去,咕嚕嚕喝了一大杯冷水下去,心裏纔好受些。寧致遠把二人談話字字聽得分明,卻不動聲色,只是把薄雲摟到懷裏,屋裏的勃拉姆斯正演奏到轟轟烈烈的關鍵處。薄雲躺在他身上,閉上眼睛,他們舌尖繞着舌尖,她鴿子般的心臟在他掌中跳動,急劇而溫馴。寧致遠的手指在她濃密的頭髮中穿梭,嗅她身上的味道,彷彿獸在森林中覓食。

    薄雲剛纔對孟琪雅宣佈,她愛着他對於膽怯而文靜的薄雲,她一定是耗盡全部勇氣才說出那一句,還有更動聽的言語嗎寒冬裏他好比暢飲一大杯熱茶,整個人都暖乎乎的。

    “雲,你是不是很害怕去孟家如果你真的感覺不舒服,我可以一個人去。”寧致遠沒說他曾偶然撞見薄雲哭着從孟家跑出來,孟琪雅說她上門去討錢,再次上門,她肯定是如坐鍼氈。

    薄雲側身鑽到他懷裏:“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小傻瓜,當然,有我在,你不需要害怕,也沒人會欺負你。”

    “好,不怕,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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