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231、甜蜜懲罰
    回到別墅,寧致遠看薄雲一直髮呆,捏捏她的耳朵,問:“跟我在一起不許走神,只許想着我。”

    薄雲回過神來,忙說:“沒什麼,我只是在回想孟叔叔說的話。”

    “他跟你聊什麼”

    薄雲便將她的名字原來典出源氏物語這番話原封不動轉述給寧致遠聽。

    “原來如此,看來你媽媽有顆七竅玲瓏心,纔給你這樣一個委婉動人的好名字。想看這本書嗎”

    “還真想讀一讀呢。”薄雲拿出她的電子書閱讀器,在網上書店搜索了一下,沒找到。

    “不如過幾天等書店開門,我陪你去買。這本書有千年歷史了,我記得有白話譯本,帶插圖的,我們去找一找,如果沒有可以從網上訂購。”

    薄雲仰頭,看着他笑:“你敢跟我一起在公衆場合出現”

    寧致遠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我們既然真心相愛,爲什麼不能走在太陽底下呢”

    傍晚,夜色蔓延上來,紫雲山海拔高,薄雲站在露臺上,看西邊的晚霞一點點黯淡,濃厚的暮色如簾幕慢慢合圍,包圍整座城市。天上濃雲密佈,看不見一粒星子,山下城市的燈火輝煌,夜生活纔剛開始。紅塵滾滾,她原本是浸淫在煙火氣中的凡俗之人,卻被寧致遠帶往遠離塵囂的天堂,她覺得這份幸福太飽滿,太慷慨。

    中午喫得太豐盛,晚上兩個人都沒胃口喫大魚大肉,薄雲翻翻冰箱,守着爐子熬一鍋粥,攤兩張蔥油雞蛋餅。

    寧致遠抓緊時間給公司員工和生意夥伴發賀年電郵,忙了好久,站起來伸個懶腰,去看薄雲在做什麼。

    煎好的的蔥油餅吱吱冒着香氣,薄雲看粥差不多好了,彎腰關火。寧致遠赤腳走近,悄無聲息地從背後一把摟住,薄雲一驚,直起腰,後腦勺正撞在寧致遠臉上。

    “啊”他慘呼,捂住臉,薄雲花容失色,看來撞得不輕。

    “怎麼啦撞到鼻樑了嗎痛不痛”

    寧致遠只搖頭不說話,可是眼睛潤溼,可見確實疼極了。她慌亂地踮起腳,抱住他:“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揉揉吹一吹要不要去看醫生家裏急救箱在哪兒流血沒有”

    他啞然失笑,伸手捂住她嘴,免得滔滔不絕,薄雲眨巴眼睛,看見他鼻子紅紅的,是她闖的禍。她心裏嘀咕活該你偷襲我嘴上卻不敢這麼刻薄,她只是努力把高大的寧致遠抱在她柔軟的懷裏。

    寧致遠起初皺眉,可她身上的馨香滲入五臟六腑,他一點氣惱煙消雲散,乾脆放任自己享受她的脈脈溫情。見他伏在她胸前不動,她輕聲問:“還痛嗎我給你拿冰袋敷一下”

    他大手把她抄起,一把放在廚房吧檯的高腳椅上:“不用冰敷,過一會兒就好。你腦袋好硬,撞得我差點流鼻血。”

    薄雲咯咯笑:“誰讓你鼻樑長這麼高挺”

    她捧着寧致遠的臉,左右端詳,嘖嘖有聲:“你要是窮人家的男孩子,靠這張臉也可以混飯喫。撞一下更驗證了你是純天然,沒有隆鼻。老天爺真不公平,爲什麼讓你又帥又有錢”

    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調侃他寧致遠大掌用力,把薄雲的小臉擠成豬頭,五官都變形,尤其小嘴可憐兮兮地撅起來。

    “還不道歉”

    薄雲的聲音悶悶的:“sorry”

    “罰你親我”瞬間,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兩張臉貼緊,他的鼻息拂在她的臉龐。

    “你佔我便宜”薄雲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弱地抗議。他這麼壯碩,她哪裏掙脫得了

    “那罰別的,就怕你喫不消。”他雙眼放出狼一樣的綠光,猙獰地笑。

    薄雲背上一寒:“好,我親,我親”

    他的笑顏滿懷期待,深邃如琉璃般的黑瞳一直望到她心底。薄雲屏住呼吸,慢慢湊上去,輕柔如羽毛般在他俊挺的鼻尖上面吻了一下。

    “這叫親嗎”寧致遠慾求不滿地把嘴湊上去,暗示。

    “撞疼的是鼻子,又不是”她的抱怨被他的熱吻吞噬。

    半晌才鬆開,薄雲喘氣,寧致遠嘆息,輕喚她的名:“雲,你真是個小妖精”

    到晚上睡覺,寧致遠又被激怒,薄雲穿了一套嚴嚴實實的睡衣睡褲,還死拽着衣襟不肯脫。他正是烈焰焚身的時刻,吻得急切而狂亂,荷爾蒙混着古龍水的體味蒸騰,她好似要被他炙熱的火焰燒傷。

    “幹嘛扭手扭腳的在澳洲我們不是很開心嗎”他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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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薄雲腦子裏嗡一聲,想起那些放浪形骸的日子,每晚“鴛鴦繡被翻紅浪”,哦,不,在炎炎夏日,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布料,簡直是海水裏兩條產卵季節的魚,整日交纏在一起。

    此一時彼一時啊她逼急了終於說:“我我身上來了,不方便。”

    寧致遠嚎叫一聲,抓頭髮,爲什麼總是在最暢快的假日喊暫停薄雲悄悄溜下牀就想去客房或者隔壁套房睡。寧致遠低吼:“去哪兒還不乖乖過來”

    “我又不能跟你那個”

    “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除了那件事兒不會做別的”

    寧致遠抱着薄雲一起躺在被窩裏,她的心情漸漸沉靜下來,能感受到寧致遠逐漸平緩的呼吸和強健有力的心跳。

    這種溫馨的感覺好奇怪,她覺得她擁有寧致遠,而且是獨佔好可怕的想法她從小到大沒有要獨佔什麼東西的渴望,她也不會嫉妒別人擁有的事物。可是她的心卻一點一滴地擴張,想要把寧致遠包裹進來,妥帖收藏。除了一起纏綿,她還想和他說話,看他做事,跟他分享點點滴滴。她想更懂他,瞭解他的一切。

    不僅如此,她貪求他的愛,剔除情慾的純粹的愛,就像現在這樣的相擁而眠。她不禁雙頰通紅,心跳加速。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寧致遠已經在浴室洗漱,她一咕嚕爬起來,可不能比他晚,還得伺候冰山大人喫早飯呢。過年期間張媽也放假,這些家務事兒都是她做。

    寧致遠從浴室走出來,把夜裏穿的t恤脫下,跟她說早安。薄雲在藍色的晨光中乍然看見他的身軀強壯有力的胳膊,古銅色的胸膛,緊繃而肌理分明的小腹,修長的雙腿這是日日緊擁她的懷抱啊她吞了一下口水,傻呆呆地一直盯着,直到寧致遠走到她跟前,扣住她的下頜。

    “小傻瓜,看癡了”

    薄雲不敢說,他真的“秀色可餐”,她突然覺得“好餓”。

    寧致遠懂女人,使壞地笑,按着薄雲的小腦袋,貼上危險地帶。

    “抱抱我”他低語,薄雲就跟中了蠱一般,溫順地抱着,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她的臉緊貼在他滾燙的亢奮之上,小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他結實的窄臀。她不敢動,生怕一動寧致遠就會獸性大發,犯下“血案”。

    “想要我嗎”寧致遠的手指繞着她的頭髮玩兒,慢條斯理地勾引,其實男女結合有很多種方法,他不介意給她上點“高階課程”。

    薄雲羞得說不出話,只是搖頭。

    “怕什麼女人當然也會有慾望,不必感到羞恥。我不介意你享用我,用別的方法。”

    他纖長的手指慢吞吞地描摹她嬌嫩的脣的曲線,勾引她張開小嘴,逗弄她的香舌纏吮。薄雲神智恍惚,全面潰敗,臥室裏一陣曖昧的喘息,甜膩的氣息瀰漫。

    滿足之後的寧致遠,伸個大大的懶腰,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回味剛纔的銷魂蝕骨。薄雲洗漱完畢,出來看他還一動不動。

    “起來吧,還說要早點去你叔叔家呢。”

    寧致遠這才坐起來,指揮薄雲替他在衣櫃裏取一件襯衫。他像個皇帝一樣等着她伺候,她低着頭,一顆顆繫好那密集的小釦子。在靜謐的時刻,她能聽見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爲什麼會這樣只是手指不小心劃過他的皮膚而已,只是替他理順胸前的衣褶而已,只是靠得有點近而已但這若有似無的觸碰撥動她的心絃。

    寧致遠的黑眸中暗藏着情潮,他只是表面平靜,暗中醞釀幾日之後的大爆發。薄雲在陽光中瑩潤髮光的臉龐真美,明亮而嬌豔,眼睛如寶石一般澄澈,他真想不顧一切撲到她

    昨天去過一次孟家,今日到寧宅,薄雲不那麼慌張,在家喫點簡單的食物,她想着老人家愛喜慶,穿一件大紅高領羊絨衫,配格子百褶半裙,標準的乖乖女拜年的模樣,出門穿上靴子,套上一件羊毛斗篷就成。

    她站在鏡子前面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戴上翡翠,紅配綠似乎有點太刺眼。寧致遠把翡翠墜子給她戴在毛衣外面:“這樣配很好看,你渾身上下只戴這一件首飾,哪怕撞色也沒關係。”

    薄雲給自己上妝,她技術還不熟練,像個勤奮的學生那般一絲不苟。寧致遠靠在一旁欣賞,她五官精緻無暇,淡妝濃抹總相宜,哪怕只是撲點腮紅,也會令人驚豔。

    “雲,抽空我陪你再去添置幾件首飾吧,戴來戴去就這兩樣。”

    “不用了,我還是學生,就保持樸素的樣子最好。開學了我也不會戴翡翠,太顯擺。何況我很喜歡你送我的鑰匙項鍊,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

    寧致遠微笑,薄雲在這一點上讓他很滿意,沒有強烈的物慾,而且會珍惜他給予的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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