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263、放蕩豔照
    所謂社交,就是穿得像模像樣,去看人,也被人看。寧致遠在一個雞尾酒會遇到了杜家麗,他有一陣子沒見過她,感覺整容後遺症已經暴露出來,鼻子很怪異,隨時像要戳破皮膚一樣挺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他對杜家兄妹一直好感欠缺,尤其是對杜家麗這種仗着家裏有錢就花天酒地,虛有其表的女人,敬而遠之。

    但寧致遠太醒目,他隨性站在那裏就像磁鐵,自動吸引男人和女人的目光。杜家麗妖嬈多姿地朝他走來,避無可避,他掛起標準的紳士微笑,和她握手寒暄,聊些股票和投資的閒話。杜家做菸草行業,和數碼業並無瓜葛,寧致遠跟杜家麗話不投機半句多。她看今日寧致遠難得一個人出來,自來熟地調笑一句:“寧總沒把那位清純小妹妹帶出來”

    寧致遠淡然道:“她今天有課。”

    “哦這麼勤奮好學,真正難得。怪不得寧總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寧致遠笑而不答,他沒有義務對外人解釋自己的感情生活。幾個熟人走過來,圍住寧致遠,杜家麗見氣氛熱絡,眼珠子一轉:“咱們拍個合照吧”

    寧致遠見有男有女一大堆,並未拒絕,杜家麗一個側身便擠到寧致遠身邊,挽住他的胳膊貼緊,幾個鏡頭在閃光,他給她一份薄面,並未推開。拍好了,他藉口去拿酒,不着痕跡地脫身。

    本來只是過眼雲煙的小插曲,沒想到當夜杜家麗就把這張照片發在快客上,她把照片從橫向裁剪成縱向,只留她親密地挽着寧致遠的情形,周圍加上粉紅泡泡,寫一句曖昧不明的話:“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只是一時虛榮心作祟,但有心人卻大肆渲染,說寧致遠玩膩了薄雲,另覓新鮮貨色。這張照片迅速轉發破萬,被頂到快客首頁。寧致遠在瀚海名居接到公關部門的電話,皺眉,真煩人,但願薄雲不要看見,她正在專心溫書,埋頭寫筆記。

    寧致遠起身進入臥室,吩咐手下:“酒會當時人很多,找到這張照片的原圖,發出來,一下lilydoo這個賬戶,讓她不要混淆視聽。”

    手下辦事利落,未被裁剪過原片馬上以“寧致遠”的實名賬戶發出來,加一句:“衆目睽睽,請杜小姐自重。”照片上是八九人的合照,有男有女,lilydoo只是剛好挨近寧致遠而已。

    公關部門有技巧地動用一批水軍制造一點小浪花,很快輿論倒戈,說杜家麗往自己臉上貼金,意淫寧致遠。網友羞辱她和薄雲清純空靈的氣質比起來,整容怪物杜家麗就像失足婦女,倒貼人家都不要杜家麗氣得摔電腦,寧致遠,好樣的一點情面都不給我可不是好惹的我們等着瞧看你那清純的女朋友能囂張到幾時

    這個週五,寧致遠安排一場私人聚餐,叫上麥克、李昊、孟琪雅和薄雲。薄雲下了課已是六點,着急出校門叫出租車往喫飯的地方趕,那邊常有一些車子停靠,拉附近的學生或者小區的居民的生意。

    這裏一向人來人往,燈火通明,薄雲並不害怕,她剛朝那邊走,一位一直守候在車外的出租車司機熱情招呼:“坐我的車吧,我要倒班了,不打表,算你便宜點兒。”司機主動給她拉開後車門。

    薄雲趕時間,便往裏鑽,咦,有人粗壯的胳膊把她一拽,一塊手絹捂住她的嘴,瞬間就被拖進去,奇怪的味道順着口鼻滲入,她還沒來得及掙扎就失去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薄雲神智模糊,努力睜開眼睛,這是哪裏好像是某個酒店套房,貼着壁紙,厚重而豔俗的雙層窗簾,牀鋪是奇怪的圓形,鋪着玫瑰紅的人造絲牀褥,雲朵般的柔軟大靠枕。她只覺頭疼欲裂,胃裏火燒火燎,一直想吐。

    有人說話的聲音從隔壁傳來:“先拍正面脫光的鏡頭,臉一定要拍清楚。”

    幾個男人掀開簾子走進來:“哎喲,醒了正好,可以開始拍嗎”

    “她手機你們關掉沒有別出紕漏。”

    “當我傻啊,她一上車我就把她手機沒收了。”

    薄雲暈乎乎地看,這些男人皆是形容猥瑣,撩起袖子的胳膊上還露出紋身。她想掙扎,才發現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個男人去解她的衣服,掐住她的下巴,獰笑着說:“長得真是乖,怪不得被富豪看中。”

    另一個說:“誰下的藥劑量太大,她現在一副呆樣,怎麼能入戲”

    “扒光就行。”

    “活兒不能糙,買家說過,一定要拍出最放蕩最下賤的模樣。照片越逼真,付錢越多。”

    薄雲還殘存着一絲意識,可是毫無招架之力,三個男人合力把她潔白的身體剝洋蔥一樣從衣服裏剝出來,擺放在牀中間。

    一個男人打開電腦,翻出“樣片”,全是四級片劇照,三個猥瑣男花樣百出,肆意蹂躪一個女人,她神情陶醉,體液橫流,像發情的動物。有人往薄雲臉上潑水,有人在抓住她的腳踝打開,淫笑着摸她。她心裏在尖叫着救命,

    可是嗓子眼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攝影師說:“不行啊,她的表情像死人,你們到底下了多少藥要不要再等一下,讓她恢復一點神智,這樣比較逼真,現在拍,像姦屍。”

    一個男人浪笑:“要不先讓我上,熱熱身。”

    “買家只說要照片,沒說玩真的,動真格的,性質可就變啦。”

    “這種好貨百年難遇,我哪怕不要命也要玩一玩,看看這皮膚嬌嫩得能掐出水來。”

    薄雲被掐得很疼,可是連喊的力氣都沒有。

    另一個男人已經忍不住:“反正這會兒她還醒不了,先讓我享受一下,邊玩邊拍,我們打真軍,更敬業啊”

    他抓住頭髮把薄雲粗暴地扯過來,捏住她的下巴,薄雲雙眸迷離,櫻脣因爲疼痛而張開想呼救,看起來活像欲焰焚身。

    正在男人們飢渴難耐的時候,大門被撞開,一個人抓起桌上的菸灰缸就砸向其中一個男人的腦袋,他悶哼一聲就倒地,鮮血四濺。

    “致遠,別鬧出人命”麥克大喊。

    寧致遠和麥克從前在大學裏都玩自由搏擊,高大強壯,打倒這幾個裸男毫無難度。轉眼之間,攝影師被麥克用三腳架砸得抱頭求饒,麥克用電線把他的手結結實實地滾在背後。

    寧致遠衝到牀邊,按倒拽薄雲頭髮的那個男人,幾記重拳朝那人臉上猛砸,鼻孔眼角嘴裏全飈血。李昊衝過去抱住發狂的寧致遠:“夠了夠了,不能打死人。”

    麥克忙扯出牀單,三兩下把瑟瑟發抖的薄雲裹起來,拍拍她的臉:“雲,雲,能認出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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