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283、興師問罪
    再次出發,薄雲的臉紅還沒消褪,若是被直升機的人看見他們幕天席地做那事兒,她絕對會羞死,就差一點點

    她恨恨地去掐寧致遠的大腿,好結實的肌肉,她瞬間走神,哦,不對,她想說什麼來着

    “你太可惡怎麼能在野外那樣對我呢親親抱抱還是留在避人耳目的地方吧。”

    “那裏是山背後,沒有人也沒有車天曉得直升機剛好會從頭頂飛過”

    “可是有牛啊羊啊馬啊鹿啊,好多雙眼睛圍觀”

    “人類也是動物,男歡女愛是天賜的享受,我們在大自然的懷抱裏,做亙古不變的樂事,有何不妥”

    薄雲口拙,辯不過寧致遠,只好放倒座椅,假裝睡覺。

    走走停停,喫喫喝喝,不緊不慢地到達意大利境內的波斯基亞沃,寧致遠把租來的車退掉,帶薄雲享受意式風味的美食。

    跟導覽中心的工作人員打聽了一下,寧致遠帶薄雲找到一家本地最有名的披薩店,他又開始事無鉅細的詢問,這款匹薩里面有沒有孕婦忌食的東西s確定烤熟了嗎奶酪是生的嗎

    薄雲僵在那裏,在侍者意味深長的微笑中如坐鍼氈,她的身形還看不出任何改變,鬼才信她懷孕了店主太太走出來,叉着腰說:“我懷孕時天天喫自家烤的匹薩,生了一對活蹦亂跳的雙胞胎絕對沒問題”

    寧致遠這才放心,點了新鮮蔬菜沙拉,兩個大號匹薩和大杯果汁,逼薄雲多喫。他胃口好,還把店內提供的新鮮辣椒鋪在披薩上面,加料加味。

    “你是孕婦,要喫好喝好。”寧致遠勸薄雲多喫。

    薄雲苦笑,做個手勢說:“寶寶現在才花生米那麼大也許更小,就是一顆小豆豆你小題大做”

    “寶寶很快就會長大,看着吧,你得儲備脂肪。”

    “像冬眠之前的熊一樣”

    “差不多。”

    薄雲踢寧致遠一腳,都是他害的,她才二十歲就要當媽

    他們決定住一夜再返回蘇黎世,享受最後一點休閒的時光。讓寧致遠崩潰的是,大清早他的手機就開始抽筋,在牀頭櫃上震動不停,他不耐煩地一把掃到地毯上,他要一個完美的假期,絕對不要在日出之時接什麼狗屁電話。

    她的手機響起來,輕快的小步舞曲,寧致遠正要伸手阻止,薄雲看見來電顯示已經接起來。

    “麥克,怎麼了琪雅姐有事嗎”她揉揉眼睛,關切地問。

    “她還好,我想問下你們什麼時候回蘇黎世,手術迫在眉睫。”

    “放心,我們已經買了火車票,今天坐beinaexpress回來。”

    “你們走得那麼遠”

    薄雲輕笑:“瑞士就兩個北京那麼大,能有多遠我們很快就”

    麥克問:“你怎麼了”

    薄雲喘息:“沒事我很好啊”

    麥克突然反應過來,他聽見了寧致遠滿足的低哼。

    “雲那頭野獸要不要這樣飢渴啊,你懷孕了都不放過我們等下再聊吧,他要多長時間五分鐘十分鐘”

    薄雲哪有力氣回答,她必須咬緊牙關以免呻吟出聲。寧致遠一把搶過手機:“死麥克,你認識我多少年了我哪一次是五分鐘完事的你再敢騷擾,我回去就打斷你的肋骨”

    “致遠,我有事跟你說”

    薄雲的手機也被扔到地毯上,寧致遠翻身壓住她。

    “你的人,你的心靈,你身體裏的小種子全部都是我的”

    “壞蛋”

    “說你是我的”他的強壯讓她尖叫連連。

    “我是你的你的致遠”

    汗水淋漓,他吻着她的櫻脣,心滿意足。

    beinaexpress的鐵路不愧是世界遺產,車速不快,穿越近200座橋樑,數十個隧道,兩千多米的海拔,薄雲坐在全景車窗旁,一路欣賞美景,湖泊就在腳下,雪山清晰可見,她像個小女孩那樣興奮地趴在窗上看風景,享受這趟旅程。

    中途他們下車去拍了許多漂亮的照片,到達蘇黎世已是黃昏。寧致遠一意孤行掐斷麥克的電話,渾然不覺即將面臨的尷尬情況。

    他們手拉手走進孟琪雅的病房,薄雲看見套間裏坐着五個人珍妮和一位頭髮花白的魁偉男子並排而立,正在窗前喝茶。

    “回來啦”珍妮笑意盈盈,寧致遠只覺手心冷汗直冒,靠,麥克早上打電話肯定是想提前警告他,結果他不肯聽,這下慘了。

    “爸,媽。”他硬着頭皮打招呼。

    薄雲頭上三滴汗,珍妮她已經見過,另一位難道就是寧致遠的父親寧致遠的五官承襲母親的美貌,但黑眸裏的寒光、寬闊的肩膀和筆挺的腰身,緊繃的下巴線條和這位老先生如出一轍。

    薄雲連忙鞠躬:“珍妮阿姨好,還有”

    寧毅仁主動伸出手去跟薄雲握手致意:“小云你好,我是致遠的爸爸。”

    “寧叔叔好”薄雲連忙收起輕鬆的心情,如履薄冰。

    寧致遠瞪一眼麥克,這傢伙,電話

    掐了,他就不會發個快客或者寫個電郵嗎麥克很無奈地攤開手,眼神裏無聲自辯誰讓你掛我電話,活該

    “爸媽,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紐約過來一趟要飛近十個小時,辛苦”寧致遠忙問候父母。

    孟海濤插話說:“致遠,是我做主把你父母請來的。”

    寧毅仁的聲音裏充滿威嚴:“琪雅病重,薄雲懷孕,天大的事,我們得知消息,還能安心坐在家裏嗎我跟你媽媽馬不停蹄地趕來,大家都嚴陣以待,你倒是輕鬆自在,出去玩得開心嗎”

    薄雲忍不住爲寧致遠辯解:“寧叔叔,致遠不是貪玩,他想讓我散散心,免得我精神緊張,對身體健康不利。”

    珍妮按一按老公的肩膀,讓他別這麼兇巴巴的。珍妮看一眼薄雲,她穿着一件無袖裸粉色連衣裙,掐腰,及膝鬱金香形裙襬,腳上是露趾涼鞋。

    “哎,一點兒看不出懷孕呢,腰還是這麼纖細,幾周了”珍妮拉着薄雲左顧右盼,問道。

    “四周。”

    “做b超了嗎”

    “走之前做過。”

    珍妮伸手:“給我們看看。”

    薄雲從手袋裏掏出照片,寧致遠已經把照片塑封,珍而重之。畢竟都是至親,寧毅仁本來一肚子火,乍一見那模糊的照片上的小豆子,心一下子就柔軟下來,這可是寧家的血脈啊

    圍繞着薄雲懷孕的討論,使得氣氛一下子緩和,蘇青拉着薄雲坐下,細細詢問她這些日子在外面吃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有沒有按時喫維生素片。薄雲一一回答,蘇青聽見寧致遠把她照顧得很好,心頭大石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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