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301、洞房花燭
    還是男人心疼男人趙楠得到指點,馬上溜走,繞過層層人牆,發現了薄雲。大學同學酒過三巡,三五成羣抱在一起,和新郎新娘逗樂,而文家顧家的父母都在顧着招呼親友,此刻只剩薄雲一個人端坐在那裏,好似外界喧囂和她全無關係,安靜喝着一碗湯。她穿着一條簡潔的的黑色小禮服裙,長髮梳理成清爽的髮髻,脖子上戴着她最愛的祥雲翡翠,腕上一支翡翠鐲子,她只有出席這樣的場合纔會成套佩戴首飾。

    趙楠目不轉睛地看她,薄雲好似脫胎換骨,又好似被時光凝固了容顏,肌膚毫無瑕疵,仍然能清楚看見水蜜桃一樣的細密絨毛,纖長如蝶翼的眼睫在飽滿的緋紅雙頰上投下影子。真的是她活生生的

    趙楠屏住呼吸,走到她身邊,生怕嚇着她,輕聲喊:“薄雲”

    薄雲還是吃了一驚,勺子掉在湯碗裏,擡頭一看,趙楠露出一口整齊白牙,笑得比舞臺上的燈光還燦爛。

    她也展顏,好似昨天才分別那樣:“趙楠”

    他拉開椅子,目不轉睛地看她:“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我很好,你呢”

    “我要去美國留學了。”他迫不及待地要炫耀他爲之努力了兩年的成果。

    “啊太好了,哪所學校”

    趙楠露出和從前一樣的侷促:“很普通的大學,不是你讀的那所名校,不過也在紐約。”

    他很期待薄雲給他一點正面的迴應,鼓勵,激動,以及某種承諾。

    薄雲沒有讓他失望,她像個老朋友一樣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說:“那我們可以常常見面啦我請你喫飯”

    趙楠心花怒放,他們仍然是朋友他們聊了許多,關於這兩年各自在不同城市,不同學校的生活。趙楠喜歡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薄雲比從前更加沉着,說話舉重若輕,儀態萬方。薄雲注意到,趙楠還戴着那塊她送的卡西歐藍色運動手錶,錶帶都有些舊了,而趙楠無法忽視的是薄雲手指上素雅的鉑金婚戒。

    他們一直坐到散席,趙楠和薄雲都不打算跟風去鬧洞房,他陪她走出酒店。

    “你去哪兒回紫雲山的別墅嗎我開車送你。”

    “謝謝你,有司機來接。”

    哦,當然,寧致遠的太太,怎麼可能出入沒有僕從,附近一輛捷豹已經亮起車燈,司機下車,站在車頭等待。

    趙楠抓住最後一分鐘的寶貴時間:“真的很高興見到你,還有許多許多話想跟你聊,可惜時間過得太快。”

    “來日方長。”薄雲莞爾一笑,趙楠的毫無機心,總是讓她感到舒服自在,她不介意以後在紐約偶爾約他喝一杯咖啡。

    趙楠說出他憋了一晚上的話:“其實,我很慶幸在大學裏認識你,爲了能離你更近,我努力成爲一個更好的人。若非如此,今日我不知渾渾噩噩在哪裏混日子。”

    薄雲低頭,輕聲說:“我們都在變得更好,這是歲月成就的奇蹟。”

    朋友們浩浩蕩蕩來到小夫妻整潔漂亮的高級公寓,上演鬧洞房的戲碼。在場都是年輕人,花招迭出,毫無節操,恨不得把兩個人玩殘。當他們非要逼小倆口在被窩裏面把衣服一件件脫光扔出來的時候,顧情實在受不了啦,跳到牀上大吼:“你們差不多了啊,見好就收,玩過火了就傷感情。再敢鬧,仔細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十倍百倍整回來”

    顧情橫眉豎眼,氣勢懾人,一幫人識趣地閃人,嘴裏還說:“大小姐惹不起啊”

    趕走閒雜人等,累得快散架的倆人才有時間去洗漱收拾,文浩然已經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但還是先替顧情拆頭髮,無數髮夾盤出複雜的髮髻,他生怕弄疼她,小心翼翼地把髮夾一根一根拆出來,顧情享受着他的溫柔呵護,轉身抱着他,渾然不顧胭脂口紅粘在他雪白的襯衫上。

    “我們終於結婚啦。”

    “嗯”

    “今天是新婚之夜呢”

    “嗯”

    顧情掐他一把:“你就不會說點兒甜言蜜語”

    “嘴笨,只會用行動表示。”

    一個天昏地暗的熱吻,混着口紅的甜膩和香檳酒的乾爽,顧情暈乎乎地,什麼煩惱疲倦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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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乾淨躺到牀上,顧情翻身抱住文浩然,無比信任地靠在他胸膛。她穿一件精心準備的紅色吊帶睡裙,襯托出大片雪白肌膚。文浩然內心封鎖已久的渴望掙脫了束縛,狂奔而出。顧情的呼吸就在耳邊,刺激像潮水一樣迅速蔓延。

    “顧情我好幸福。”他撥開長髮,找到她的脣,她往後仰,身體貼緊,胳膊纏上去。這是個急迫的吻,包含着激情和愛意。一切懸蕩的擔憂都踏踏實實地落在脣上,他們互相吮吸,互相餵養,清爽甘冽的吻滋潤彼此。

    他迫不及待地撫摸她,薄紗裙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耳鬢廝磨肌膚相親更美好的事了。

    他轉頭看顧情,眼裏的溫柔比紅酒還要絲滑,愛意蓬勃卻仍舊極力剋制。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以最原始的方式相遇,他們奉獻了彼此最純淨的心。

    不知睡了多久,他先醒來,顧情躺在他懷裏,長髮披散,素潔的臉上是甜甜的微笑。他伸手打開牀頭燈,光線下大紅牀鋪有如一片溫暖的海洋,他們的身軀光滑緊繃,乾淨而健康。他吻着她的耳朵、臉頰、撫摸她細瓷一般的肌膚。

    顧情緩慢醒來,感覺到一種熟悉又陌生的疼。深入靈魂的疼痛,直擊心靈的震動。文浩然貼在她耳畔說:“再來一次,我要補考。”這一次他鼓起勇氣,縱橫捭闔,把所知的一切知識和技巧都用上了,嘴和手都沒閒着。

    顧情想說些什麼,可是張開嘴只能喘息,她低聲叫喊,漸漸成爲婉轉嬌吟,忍不住擡手捂住嘴,另一隻手抓住了枕頭一角。她的反應說明了他做得對,無言的讚美。文浩然大受鼓舞,放開顧忌,肆無忌憚地搖擺起來,儘可能地延長甜蜜的折磨。顧情腦子裏的絃斷掉,她不知道她叫喊了些什麼,沒有完整的句子,沒有順暢的呼吸,如泣如訴,汗如雨下,到最後她拽着文浩然的胳膊有如溺水的人拽住浮板:“我要死了”

    兩人一起死,一個浪頭撞上另一個,洶涌澎湃,激盪出天崩地裂的氣勢。他們緊緊貼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呼吸,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顧情一邊哭一邊捶文浩然:“抱緊我,抱緊我,我是你的女人了。”

    第二天回門,文浩然和顧情手拉手,甜甜蜜蜜的,桌上有各色堅果,他拿小鉗子把榛子和松子一顆顆剝好,給她放在小碟子裏,半小時才剝一把,她三兩口就喫完,安然享受。顧家夫婦對看一眼,心照不宣,女兒選對了人。

    李慧瓊笑着說:“顧情從小就被我嬌慣,不會洗衣燒飯,還沒培訓好就嫁人,我這當媽的真是過意不去。”

    顧情反對:“我會學的”

    顧振國損女兒一句:“你有時間學嗎連度蜜月都沒時間。你八月下旬還要參加新任輔導員培訓,開學了還要去考高等教師資格證。當輔導員的二十四小時待命,恐怕你會比浩然還要忙。”

    文浩然說:“沒關係的,中午我們都可以各自在單位喫飯,晚上有時間就一起做,房子離學校很近,就是天天在n大解決伙食問題也沒關係的。以前我們常見一些教授全家老小都喫食堂,物美價廉。”

    顧情要強,馬上宣誓:“我肯定會學燒飯做家務的,歡迎爸媽隨時來視察”

    李慧瓊問:“那房子你們住了幾日,感覺如何”

    “媽,能不好嗎孟氏地產開發的小區出了名的高大上,建築真材實料,物業管理也很好,我們沒什麼不滿意的。”

    “昨晚我看見薄雲,真是女大十八變,在紐約住了兩年,好似脫胎換骨一般,跟國內的年輕姑娘一比,那氣質真是鶴立雞羣,穿一件最簡單的小黑裙也像個名媛。”

    文浩然點點頭說:“小云外表在變,性格還是老樣子,善良又文靜。她說要在n市待一段時間,參加論文答辯。”

    顧情才聽說這事兒,忙問:“她不是延長學制到五年嗎這麼快學位論文都做好了”

    “小云對學習多拼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雖然延長了學制,還是趕在兩年內把學分都修完,這次回來就是專門參加答辯的,也就比你們正常畢業的時間稍晚一點點。”文浩然回答說。

    李慧瓊說:“她送了一套房子給你們,於情於理都該去拜訪一下,當面致謝。”

    顧情眨眨眼睛:“如今要見她一面可不容易,得先找總裁大人請示,他把小云看管得密不透風,簡直像探監。”

    一家人都笑起來,對薄雲的婚後生活更加充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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