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深度索歡:邪魅總裁的小嫩妻 >309、番外——童話裏都是騙人的?(6)
    薄雲跟隨着舞曲踏步,昂首注視他,前進、後退,貼緊又拒絕,旋轉,離開,漠視他火熱的目光。寧致遠可不會輕易認輸,雙手用力一帶,將她拉回,她撞進他懷裏,鼻尖抵着鼻尖,嘴脣幾乎碰在一起。

    她清亮的眼睛裏似乎含着淚水,低聲問:“你還是死性不改,做什麼事都喜歡搞噱頭,譁衆取寵。”

    寧致遠微笑:“謝謝誇獎,我就是這樣的人。人生如戲,我必須是主角。而你,難道想當炮灰嗎”

    寧致遠的舞步進攻,逼得薄雲後退。

    薄雲慌忙調整節奏,反問:“似乎你有意要替換女主角,另覓新歡”

    火花四濺,他貼得如膠似漆,健壯的雙腿隔着紗裙和她摩擦,傳達出強烈的掌控意味。

    “你要留住我的心,就要盯緊我,誘惑我,征服我。你怕我偷喫,就不要放我出去冶遊。”

    “你是小孩嗎沒有自制力”

    薄雲氣憤,趁着音樂的節奏旋開,想要脫離他的懷抱。寧致遠哪肯鬆手,趁她轉身,迅速拉住她雙腕,往胸前一帶,薄雲雙臂交叉環繞,被他鎖在腰部,牢牢地貼在他身上。

    薄雲瞬間想起在家換衣服時被他裏外摸了個遍的場景,血涌上頭,臉頰滾燙。

    他在她耳邊呼氣,炙熱呼吸令她酥麻:“雲,我如此狂熱地愛着你,你卻嫌我幼稚,不講道理”

    “讓我喫醋發瘋,就是你要的證明嗎”

    “對,我要你像我愛你這樣愛着我”

    琴聲激昂,優雅纏綿的小提琴對熱烈如火的鋼琴欲拒還迎,有如舞池裏這一對,旁若無人地調情。

    無論如何扭動,旋舞,薄雲都無法脫離寧致遠的糾纏。藉着舞步,他的大掌撫摸她光潔如玉的背、肩膀和纖細的腰。而他滾燙的脣則有意無意地刷過她的耳畔和粉頰。

    一個頓點,寧致遠一把摟住薄雲,擡起她的長腿,扣上自己的勁腰。薄雲喘息,高跟鞋使得她足背繃緊,曲線優美而魅惑。

    此刻她真切感覺到,他的慾望硬邦邦地抵住她的柔軟之地,她掐他的胳膊,而他只是邪笑着凝視她,享受她的尷尬與羞澀。

    薄雲豁出去了,誰怕誰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戰戰兢兢的小女孩

    她鬆開腿,往後滑步,一手攀住他的脖子,胸脯緊貼,把他往身前帶。而調皮的另一隻手,則悄悄探入他西服內,在他胸前敏感的點上畫圈。

    寧致遠深邃的黑眸閃亮,嘴角上翹。她驕傲地瞥着他,暗示她不是魚肉,任他宰割。

    他低語:“做得很好,再多給我一點”

    薄雲纔不會讓他輕易滿足,一把推開他,寧致遠快步跟上,去抓她的胳膊。薄雲卻藉着舞步,像滑溜的魚一樣逃走。二人左躲右閃,你進我退,在舞池裏玩起遊戲。

    舞曲變得激昂,寧致遠幾個快步,捉住薄雲,緊扣住她的腰,熱烈的脣貼上她的脖子,薄雲猛地後仰下腰,他隨之俯身,看進她眼底去。

    他眼裏寫滿讚許和渴望,她看見他額角汗溼,而她自己早已香汗淋漓,胸脯起伏。他們的呼吸是同一個節拍,心跳呼應着彼此。

    薄雲不再抗拒,和他緊緊相擁,忘卻時間和空間,在音樂聲中旋轉,旋轉世界是一個萬花筒,她眼裏只看見他她的男人。他是她的主人,也是她的僕人。在愛情的王國裏,征服者同時也是奴隸,情到濃時,冰和火都會交融。

    樂聲在最高亢的地方戛然而止,他們的舞步也準確地停止,二人相

    擁而立,都在喘氣,寧致遠的手指溫柔地撥開她臉上汗溼的頭髮,深深地注視她,薄雲清楚看見,他瞳孔裏自己的臉,那不再是那個懦弱的小女人,而是一個顛倒衆生的尤物。

    今晚,他創造了一個新的她,如烈火使鳳凰涅槃。她不再計較禮服太暴露,珠寶太貴重,她擔得起這份殊榮,被寵愛的女人,有資格睥睨天下。

    四周的人潮散去,他們還久久地擁抱在一起,脣瓣之間只有一釐米的距離,醞釀着親吻的氛圍。直到掌聲響起,才令他們清醒過來,一起鞠躬致謝,退場。

    薄雲還沒坐下,便有一幫男人蜂擁而至來邀舞。她看寧致遠的臉色,他但笑不語。薄雲不卑不亢地說:“謝謝擡愛,請容我小歇片刻,整理儀容,之後再與各位共舞”

    人羣散去,寧致遠親手倒一杯香檳給她,薄雲一口氣喝下。他親自扶她走出會場,陪她走到女士休息室門口。

    “我在座位上等着你。”他在她臉頰輕吻,溫柔似水地說。

    薄雲閃身進屋,這才鬆懈下來,累極,胸膛裏滿滿的都是說不出的複雜情緒不敢置信的幸福。這五年婚姻生活,不是不快樂,只是那快樂好似漸漸變成細水長流,按部就班的平常日子,好久沒有這樣刺激了

    有人從洗手間出來,無巧不成書,正是楊柳。薄雲對她點點頭,在洗手檯前,打開手袋,掏出粉盒和口紅,面對鏡子補妝。

    楊柳也打開她的手袋,拿出吸油麪紙,主動跟薄雲分享。

    薄雲遲疑片刻,道謝,取了一張。

    “薄小姐的舞跳得真好”

    “過獎”

    楊柳笑眯眯地,毫無顧忌地把手伸進禮服裏面,把那對著名的巨大球體整理好,塞回內衣裏,那波濤洶涌,看得薄雲膽戰心驚。凡事過猶不及,醒目到一定程度,反而失卻和諧的美感。

    “因爲那些曖昧的照片,薄小姐對我有芥蒂吧不怪你,寧先生說過,你若生氣,就說明你是真愛他,演得越逼真,效果越好。”

    薄雲的手僵住,口紅掉在水池裏。

    “你說什麼”

    楊柳攀住薄雲的肩,在她耳邊快速地低語幾句。薄雲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似悲似喜。

    再度回到座位上,薄雲臉上平靜無波,妝容和頭髮都無懈可擊。她舉杯喝水,碧綠翡翠點綴着她雪白肌膚,一舉一動都像一幅畫。

    寧致遠和身邊朋友聊着天,眼角餘光在她身上流連不去。有男人來邀舞,薄雲大大方方地,和不同的人跳了幾支舞,說些不痛不癢的閒話。

    這晚,夫妻二人各自精彩,那眼神的交鋒卻從沒停止,不管隔着多少衣香鬢影,都不會錯過對方的一顰一笑。

    晚會持續到凌晨,寧致遠才帶着薄雲上車回家。她鑽進勞斯萊斯禮車,第一件事就是癱倒在座椅上。寧致遠彎腰替她脫去高跟鞋,按摩痠痛的小腿,輕柔地轉動腳踝。

    “回去洗個熱水澡就舒服了。”

    薄雲扔下手袋,拽下手上的翡翠戒指,朝寧致遠扔去:“哄我玩呢把我耍得團團轉你故意叫楊柳跟你配合搞緋聞你不怕假戲真做,氣得我跟你離婚啊我不要你買的破戒指不要你500萬買我的第一支舞你錢多得花不完你拿去燒啊”

    薄雲一股腦兒把怒火全發泄出來,對寧致遠拳打腳踢。他哈哈大笑,扭住她的手,抱她入懷,像哄小孩那樣拍她的背,吻她的頭髮。

    “好啦好啦,今晚你不是玩得很開心嗎翡翠你別假裝不喜歡。你喫醋證明你愛我,我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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