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讓他覺得陌生。
不過好在還有理智,他一把推開衛子瑤。
“你說那些要和離要出府的話都是故意的?爲了噁心我逼我說不放你走!?”
祁千澈狠狠的抓着衛子瑤的手,有種被戲耍之後的憤怒。
“王爺~不放人家走的話您都說了,您一言九鼎,可不能收回去呀~”
衛子瑤越說,動作越大膽,她怕什麼?
可就在她撩撥的開心時,纖腰突然被祁千澈摟住,將她往懷裏一帶,二人頓時貼在了一起,鼻尖都碰了一下。
“是嗎?”
衛子瑤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是這個態度,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
忍着嘔吐的衝動,她瞬間反應過來。
這祁千澈心可真髒,絕對是在試探她。
一不做二不休,看誰怕誰。
衛子瑤想着,嘴脣猛地往前送了一下,二人的脣甚至有了那麼一瞬間的觸碰。
而就在觸碰到的那一瞬間,祁千澈一把推開了衛子瑤。
“滾!噁心人的東西!”
衛子瑤被他推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摔的她表情管理都要失控了。
“王爺......”可她還是可憐巴巴的忘了過去,這表情還是在蕊兒那朵盛世白蓮那邊學來的呢。
“收起你那噁心人的表情!”
噁心!?蕊兒用這招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說!
“王爺......不要生氣嘛?還是說......王爺您就喜歡這個調調。”
說着衛子瑤作勢要去脫衣服。
“滾出去!”
祁千澈一個茶杯砸到了衛子瑤身邊,看得出來,是真的生氣了。
衛子瑤聳了聳肩,“王爺,那臣妾今日就先回去了,雖然沒有得到王爺......哎,算了,反正早晚能得到。”
說完這話,衛子瑤就退出去了。
在出門的那一刻,她臉上表情瞬間沒有了,撇了撇嘴,彈了彈身上的灰,大搖大擺的往藥園走。
“該死的衛子瑤!”祁千澈一把將茶壺摔到了地上。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莫名就有股火氣。
是氣自己對那女人的撩撥有了興趣,還是氣那個女人戲耍他,他也不知道。
不過......真是恥辱!
想到這裏,他決定今夜去蕊兒那。
可當他到了蕊兒牀前,看着少女甜美的臉龐和勾魂的眼神,卻像是一桶涼水兜頭澆下一般,徹底冷靜了下來。
果然這個女人根本無法讓他生出那種想法。
對於祁千澈深夜來訪,耳根脖子還發紅,他是來做什麼的,對蕊兒來講不言而明。
她慢慢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王爺~”
嬌滴滴的聲音讓人心神盪漾,慢慢撩起的被子露出完美的鎖骨。
大紅色的肚兜繩圍繞着潔白修長的脖子。
隨着被子一點點掀開,祁千澈好像真的沒了興致。
怎麼回事?他自己也不清楚。
不過卻握住蕊兒的手,又幫她一點點將被子蓋好了。
“王爺?”她疑惑的看着祁千澈。
“沒事,本王就是過來看看你,你好好休息吧。”
撂下這話,祁千澈就走了。
要不是蕊兒有自信,她都要覺得祁千澈是在故意耍她玩了。
“公主殿下,這殷王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兩次了......”冬梅試探着說了一句,看了看蕊兒的臉色,沒敢繼續說下去。
“你懂什麼?越是珍視的東西就越不忍心下手,我們兩個相敬如賓這麼多年,到了這一步他疼惜我也是正常。”
蕊兒也就只能這麼自欺欺人了。
宮裏的嬤嬤從小就會教她怎麼伺候男人。
在她的認知裏,正常男人對她這種極品絕色的女人都是把持不住的。
而另一邊,祁千澈從蕊兒這出去後,有些鬱悶一拳打在了花園的樹上。
他很生氣。
......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祁千澈給噁心到了,總之他一連幾日都沒有來找茬,這一點到讓衛子瑤很欣慰。
洪豪可是急的不行,這些日子洪豪跟衛子瑤混的越來越熟。
關鍵是......藥園的飯菜是真香,王妃一點沒有架子,甚至親自下廚,准許他和翠喜上桌喫飯,那手藝......雖然沒有喫過皇宮御廚做的菜,但他可以保證,絕對比御廚做的要好!
一來二去熟了,洪豪每天除了幫王爺辦事,保護王爺之外,又多了一件事,就是替不受寵的王妃發愁。
這不,今日跟王爺處理工作時,就有意無意提到了王妃手藝好的事情,到了傍晚他休息了,在王妃院子裏就一直眼巴巴的往外看。
“洪豪,你在這站着看什麼呢?王妃叫你去搬柴火。”
“啊?嗯,這就來!”說完他拽着翠喜到院外去弄柴火,那些砍下來的海棠樹,現在已經淪爲燒火的,“我今天跟王爺提了王妃的事,可是這都到了飯時王爺怎麼還不來?”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自作聰明?王妃現在不喜歡王爺了,我覺得她這樣過的就很好,你看看藥園現在生機勃勃的,養養花種種地喂喂小動物,何必要去爭寵呢?”
翠喜說着補充了一句,“用我們家小姐的話來說,這就叫佛系!”
“佛系!?王妃真的要出家?”
“哎呀,跟你說不清楚,以後少把你家王爺往我家小姐面前領。”
“你們兩個,好大的擔子!”某王爺聽到這二人的對話,氣的臉都黑了。
“王爺!”
“王爺!”
二人嚇的,全都跪下,額頭貼着地面,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該死的衛子瑤!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是佛系?那衛子瑤也是佛系的?”祁千澈指着翠喜,讓翠喜給他解釋。
“回王爺,王妃說佛道不分家,她是佛道兩系的。”
“說清楚!”祁千澈臉徹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