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說......父皇寵愛妃子沒錯,也該顧及一下其他人的想法。”
他憋着嘴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祁千澈的臉色。
因爲現在還沒人知道皇貴妃是祁千澈親媽,所有人都當端妃是他生母。
所以是在爲他覺得不公平。
殊不知,這條聖旨下來,更是讓他心中五味雜陳。
“看來你們的婚禮是要推遲了。”正說着呢,外面祁明哲快步走了進來,看來是有急事,都沒來得及通報。
“五哥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推遲?”老七問。
“因爲父皇剛剛命本王操辦這次封妃大典,時間就在半月後,地點在清邈觀,在這之前楚家世子跟溫婉公主要先成親,他們的婚禮稍顯倉促明顯是趕時間,所以你們的......要想辦的細緻,恐怕要封妃大典之後了。”
貴妃和皇貴妃封妃確實都要有很大的排場,清邈觀就是專門給北秦國舉行國禮的地方。
這三道聖旨下達,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封妃大典給吸引了。
至於溫婉那裏......就顯得有些可憐了。
她被人軟禁了。
衛子瑤履行承諾來給溫騫解毒,剛一進院子就聽到溫婉在扯着脖子罵街。
“這......”衛子瑤疑惑。
“王妃不比心軟,本王不過是在給妹妹上禮儀課罷了。”
“誰告訴你我心軟了?是令妹這嗓音實在不堪入耳,要不堵上吧,知道的是你在上‘禮儀’課,不知道的以爲在殺豬。”
“好的王妃,我這就派人去堵上,您是來給我解毒的嗎?”
“自然,放心,今日給你解毒之後,你就不必像上次那樣,喫個葡萄都喫不到了。”
“本王沒有看錯人,王妃果然心地善良。”溫騫看着衛子瑤,也不知道怎麼的,越看越喜歡。
“但願......”衛子瑤衝着她很公式化的笑了一下。
“但願什麼?”
“沒什麼?”衛子瑤搖了搖頭,但願你解毒之後還能這麼說。
衛子瑤拿出銀針,在銀針上淬瞭解藥,她一針一針的扎進溫騫上半身的所有學位。
溫騫還美呢:“嗯,不錯,王妃施針之後,本王都覺得有活力了呢。”
“那就好,針在體內停留一炷香便可拔出,那時你就恢復了,告辭。”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衛子瑤一點都沒想在這耽擱。
溫騫有些失落:“王妃不多呆一會?”
衛子瑤壓根沒理他,揹着自己畫了LV圖案的醫藥箱就走了。
過了一炷香之後,溫騫激動的不行:“快,快把針給本王拔了。”
這麼長時間沒有體驗過自由的感覺,他渾身難受。
身邊的人連忙去拔,只是這針拔完了,溫騫覺得有點不對勁呀......
動是能動了,可是......能動的就只有脖子!
那女人在這一頓扎針,上半身扎的刺蝟一樣,最後能動的就只有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