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勒死你我還得償命,吸一下試試。”
溫騫聞言,對着吸了一口,香甜的酒液順着那根軟繩竟然流入了他的嘴裏。
啊~很久沒喝酒了,他一臉饜足的樣子。
“王妃,此爲何物?簡直乃天材地寶也,讓人......”溫騫這話還沒說完呢,衛揚走上前來仔細看了看。
“小妹,這不是上次我身受重傷時,你讓劉少音給我用的尿袋嗎?”
“噗......”溫騫嘴裏一口酒全都噴了出來:“尿袋!衛子瑤!你!”
溫騫剛想發作,但是衛家幾位將軍和祁千澈一起陰森森的看了過來,開玩笑,他還敢說什麼?
“王妃,您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了?”
“有什麼不厚道的,這而是新的!”衛子瑤給他看了看:“裏面是瓊漿玉液,沒有一點我大哥的尿,相信我。”
說完,她又吩咐道:“玄蔘,好生伺候着,五殿下這裏沒肉了就趕緊上,伺候他喫。”
“是!”
溫騫欲哭無淚,這女人好狠的心。
“如果不能動的是祁千澈,你也這麼喂他喝酒?”
“你又不是祁千澈,還想我給你什麼優待?”
瞪了她一眼,衛子瑤徹底不搭理他了。
笑嘻嘻的轉頭回到了人羣裏。
這場婚禮,是幾十年來北秦國最盛大的一場婚禮。
雖然規制不如帝后大婚那般排場,但十里紅妝卻是轟動了全國。
傳言,衛帥幾乎將整個元帥府陪嫁給了殷王妃。
若不是地基不能動,恐怕連元帥府都要給她拉過去。
元帥爺對王妃的寵愛,顯而易見。
這天晚上,他們喝到了很晚很晚,天邊都已經泛起魚肚白了,他們才張羅着要散場。
祁千澈在旁邊等的心頭都長草了,看衛子瑤的眼神活像是黃鼠狼見了小母雞。
再不散場,他這黃鼠狼就要衝過去把小母雞叼走了。
終於......衛揚是最後良心的,張羅着散場,風慕羽附和,今日也終於算是到此爲止了。
就在祁千澈高興的要撲上來時,風慕羽突然捂着胸口,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這一變故來的太突然,衆人連忙朝風慕羽奔去。
衛子瑤到了他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腕:“怎麼回事?我爲你診脈。”
風慕羽正單手扶着額頭,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樣子。
可是聽到衛子瑤說要給他診脈,他卻手腕一轉,躲開了。
“不必煩勞王妃,風某這是老毛病了,只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掃興,真是讓風某過意不去。”
“快別這麼說。”祁千澈伸手扶起風慕羽:“你身體要緊,不如今日就在王府歇息?”
“不必,老毛病了,大家不必介懷,風某回去修養便好。”
風慕羽堅持要走,別人也沒辦法,這時衛揚開口:“小妹放心,我們兄弟三人回家,正好護送風公子回去便是,你們二人早些休息。”
衛揚帶着風慕羽走了,衛子瑤和祁千澈對視了一眼,這件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