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瑤整日吊兒郎當,有點本事便自恃高傲目中無人。
這樣的女人,憑什麼能得到祁千澈的獨寵。
衛明月並不是那種會眼紅別人愛情的人,別的人寵女人沒關係,甚至別人寵衛子瑤她都覺得沒關係。
但是祁千澈不行!
祁千澈是什麼人?他心思深沉不苟言笑,他步步爲營手段狠厲,尤其是在他的獠牙逐漸顯露之後。
衛明月覺得天底下沒有女人配得上他,即使是她自己,也只是想得到他,然後仰視他。
可衛子瑤憑什麼!憑什麼得到他極致的寵愛?
他甚至還親自爲她趕馬車,爲他拒絕納妾,爲他做哪些下人才會做的低賤事情。
衛明月幾乎可以肯定,這衛子瑤一定是用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把殷王殿下給控制了。
不然那樣完美的祁千澈,怎麼可能這樣對她。
就在她陰惻惻的看着殷王府馬車漸行漸遠的時候。
劉少音諷刺的笑了一聲:“你們兩個小東西給爲師聽好了,少在你們師爺爺面前裝乖諂媚,她是我的師父,旁人看着再怎麼眼熱也只能是想想,真想跟我搶師父,就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你們憑什麼?我有天賦有能力學習東西快,你們什麼都沒有就光靠一張嘴巴結人就想夠到師爺爺的腳面?做夢!”
劉少音這話冷嘲熱諷的,衛明月就算是傻子也該聽出其中意思了。
“劉太醫,本妃知道你在太醫院如日中天,可本妃也不是你能編排擠兌的,指桑罵槐那點小手段就別拿出來現眼了,怎麼?跟着衛子瑤這麼長時間,她就只教了你這些東西?”
“嗯?”劉少音一臉無辜:“您身爲太子妃,教訓我們這些人是應該的,可下官什麼錯都沒犯,就不該聽您的數落了,我這是在教育徒弟挨着您什麼了?您說說......這聽說過撿錢的,還沒聽說過撿罵的,怎麼?是下官那句話觸碰到太子妃的逆鱗了?那您招呼一聲,下次下官不在您面前說便是了。”
跟衛子瑤走的進的人,全都會耍嘴皮子!
“你們兩個!”劉少音側目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個小徒弟:“爲師剛剛的話您們都記住了嗎?”
“當然記住了師父!”二人一起上前。
“您說,我們是什麼身份我們自己清楚,現在整個太醫院受重視,還不是因爲有師父您在,沒了師父,我們兩個算個屁啊~哪裏還敢攀附師爺爺那高枝兒,跟着您我們都踏踏實實的呢。”
“就是就是,自己的斤兩,我們自己心裏有數,免得做出那些僭越的事情,成爲笑柄。”
他們三個這麼一唱一和的,衛明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也沒法再說什麼,一甩衣袖轉身就走了。
看着她走了,那兩個小學徒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腰都直不起來了。
......
另一邊,衛子瑤和祁千澈坐在車裏,祁千澈問:“祁明皓上是如何?”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皮外傷,雖然二殿下監刑,但也沒敢往死裏打。”
廢話,這種事如果真的往死裏打了,那誰用的刑,誰也就涼透了。
所以祁霄澤爲了不連累無辜,肯定不會把太子往死裏打的。
“只不過......”衛子瑤說的時候有些猶豫,看了看祁千澈的臉色。
“只不過什麼?”聽她說話支支吾吾的,祁千澈就覺得有問題。
“咳......只不過他某個比較尷尬的部位......受到了損傷,以後恐怕不能人道了。”
“你看他那兒了!?”祁千澈瞪大了眼睛,氣的臉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