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妃，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北文帝看着已經心如死灰的宸王妃，開口問道。
“兒媳......罪婦無話可說。”
她的自稱一改，宸王猛的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王妃......”
“王爺，你不用說了，溫婉說的話，我都認，我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我只是個卑賤的妓子，原來我是專門伺候南晉五殿下的，我真心愛他，奈何他只把我當寵物一樣對待，我不甘心便離開了，會跟你在一起，也不過是......是......”
說到這，宸王妃眼淚便忍不住了，可她還是咬牙說完了：“不過是因爲你也是五殿下，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他。”
媽呀！
好虐。
衛子瑤在旁邊看着小心臟都受不了。
因爲祁明哲是真的愛她的，這點毋庸置疑。
這個時候，他知道了自己的媳婦不僅是妓子，心裏還愛着別人，而他只是個替代品。
換做是誰，心裏都會接受不了的吧？
“不、不......”祁明哲拼命搖頭：“不會的，你在騙我對不對。”
“我沒有騙你，宸王殿下！您清醒一點吧，這麼久以來，你一直沉寂在所謂的愛情當中喪了大志！我不過是個妓子不值得你愛，而且......孩子也確實是我命人......目的就是加害殷王妃，這、這都是......”
“你給朕坐下！讓她說！”
“皇上......”現在皇后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着的。
“繼續說！”
“皇上，當年我從南晉逃出來便被皇后娘娘的人抓到了，娘娘覺得長相不錯，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設計讓宸王殿下對我英雄救美將我就回了家，還給我編了個故事，讓我說我是顧家千金，是因爲不滿家中安排的婚姻，逃婚至此，與家人恩斷義絕了，宸王殿下相信了我的話，並且愛上了我，您應該知道，皇子成親講究的都是門當戶對，唯獨我家離的遠，還因逃婚與家人鬧翻，按理說這樣的門第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嫁給王爺的，可皇后娘娘卻多次幫我求情，您才同意了這門婚事。”
確實。
當初皇后頻繁求情，就連北文帝都不敢相信，可她非說是因爲尊重愛情。
“你胡說，本宮什麼時候設計過這些......”
皇后還想狡辯，可是被北文帝的一個眼神給嚇退了回去。
“皇上，您還沒明白嗎？罪婦和蕊兒是相同的用處，我們都是皇后用來牽制其餘皇子的，幸運的是......殷王殿下並不是真的愛蕊兒，他有了子瑤，不幸的是，宸王真的愛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