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姐！姐姐！衛子瑤！求求你放過我吧，說到底我也沒做什麼錯事難道不是嗎？換做是你在我的位置上，你能保證你就出淤泥而不染？我是無辜的！”
衛明月哭喊着說自己是無辜的，衛子瑤挑眉，這小姑娘還挺聰明。
“每個人都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你以爲我想生在這樣的這樣的家庭嗎？從我生下來，父親就沒有正眼看過我，我母親不過是一個讓主母安心的工具，我呢？我連個工具都不算，父親把所有慈愛都給了你！而我......我只能從小就開始養蠱，你也是練蠱之人，你應該懂得在體內養蠱那種鑽心的疼，我從小就體會！我從小就被逼成爲壞人，這是我能選擇的嗎？如果是你，你能保證自己還是好人嗎？”
無辜？這歪理邪說，到是新鮮。
“姐姐！你也是我的姐姐，爲什麼你可以把衛朔當弟弟把衛依依當妹妹，你可以替她們出頭爲他們鋪路，甚至爲了他們東奔西走，我也是你妹妹，我深陷沼澤，你爲什麼就不能拉我一把？”
衛依依哭的相當慘烈，這話說的衛子瑤都懷疑人生了，難道真是她錯了？
都是妹妹，她怎麼就不能幫幫衛依依呢？
“閣主？”劍蘭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衛子瑤。
後者神情有些落寞，沉思了片刻，她點了點頭，嘆了口氣。
“她說的對，她畢竟是我妹妹，這條路也不是她想選的，攤上這樣的母親實在倒黴，錯不在她，如果是我......恐怕做的比她還過分。”
衛子瑤這話說的，聲音十分低沉，那種感同身受的感覺讓人動容。
“姐！”衛明月驚喜的看着衛子瑤，像是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可衛子瑤卻再次嘆氣：“可我也沒得選呀，我出生沒多久，我的母親就被你的母親害死了，我從小沒有母愛，這不也挺慘？你說的確實沒錯，如果我在你的那個位置上，絕對比你殘忍比你心狠手辣，可也肯定比你強啊，我要是你，現在毒仙教恐怕早就發揚光大顛覆北秦了，誰像你......嘖嘖嘖，成爲了階下囚。”
劍蘭也放心了，還以爲閣主是被衛明月那兩句話給說動了。
沒想到後續竟然讓人這麼痛快。
“還有一點，如果我是你，做了這麼多錯事最後被抓，我就人命，有句話說的好，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不就得認栽嗎？別掙扎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走的那麼痛快，那麼早的。”
“衛子瑤！衛子瑤你！”衛明月聽了氣的不行。
嗷嗷的喊。
衛子瑤只是瞥了劍蘭一眼：“還不動手？等着我來嗎？”
“別別別，閣主，這點小事哪能勞煩您呀，我來我來，您歇着。”
說完，他拿出燒紅了的烙鐵，在衛明月眼前晃悠了一下。
衛明月腦袋拼命往後縮：“不要，不要，不要毀我的容貌，不要！”
“哎呀，別怕，不就是疼嗎？多大點事啊，來過來，把腦袋伸過來！”
劍蘭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跟衛明月說話，手上做着的確實這般殘忍的事情。
看上去，多少有些變態。
可就在他手中烙鐵就要碰到衛明月的臉蛋時，突然衛子瑤開口了。
“慢。”
劍蘭立刻收手，可是燒紅的烙鐵是那麼的燙，已經在衛明月臉蛋上，留下了一條哄哄的線，沒貼上，但是傷到了。
燙傷，是所有傷痛裏最難忍受的一種。
衛明月疼的不行，大聲哭喊，比剛剛的聲音可難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