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是說您跟王爺十分相愛嗎?怎麼?王爺的面子您都不給?皇貴妃娘娘可是王爺的生母。”
紫鳶還不知道祁千澈的身份已經查明,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在用這個身份說事兒。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王爺已經斷指,他與你家那位皇貴妃沒有一點關係,我給他什麼面子?”
衛子瑤說話冷冷的。
“王爺如今在朝中地位如日中天,外人可不知道他與皇貴妃斷絕關係的事情,如果讓外人知道他是這麼不孝的人,恐怕不會有人支持他當太子的,王妃,這可是關乎王爺前途的大事,您就不好好考慮?”
“滾開。”
衛子瑤冷冷的瞥了那人一眼,然後掃向了她身後的假山。
她早就知道那裏有人。
在看她實在不會去之後,那個人款款走了出來。
“殷王妃還真是難請,飛要本宮出來親自見你。”
“皇貴妃娘娘?您能屈尊來見,也是本官的榮幸。”
“本官?”紫鳶疑惑:“殷王妃是在用你朝中官員的身份,來壓我?”
“皇貴妃說笑了,一個三品官的身份怎麼可能壓的住您呢?我是在告訴您,我的身份,不是靠取悅男人得來的。”
“你!你什麼意思!”紫鳶最不願意聽的,就是別人說她取悅男人。
因爲在外人眼裏,從來都是北文帝主動,而她對北文帝愛答不理,她怎麼會取悅別人呢?
“衛子瑤,我沒時間跟你打啞謎,你剛剛是去看端妃了?”
“這不明顯嗎?”
“那......端妃是真的有了身孕?”
沒想到紫鳶都已經狗急跳牆到這個地步,竟然問到她頭上來了。
“當然是懷孕了,如果沒有,鬧這麼大動靜可是欺君之罪,這種事情,怎麼好亂說。”
說到這,衛子瑤才一臉疑惑的看了看紫鳶:“您那麼得寵,不會還在意端妃娘娘有孕的事情吧?”
“我?我怎麼會在意,誰有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有蹊蹺,端妃已經很久不過問後宮之事,也沒有再侍寢過,爲什麼在你我有了矛盾之後,她便開始爭寵,開始侍寢了呢?衛子瑤,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
這人還真敢想。
“她侍寢管我什麼事?她本來就愛着皇上,侍寢了有問題嗎?您這是在緊張?”
“衛子瑤!你別揣着明白裝糊塗!如果讓澈兒知道你利用端妃來壓制我,你覺得他會原諒你嗎?他雖然沒把我當成母親,但端妃誰都不能動,你竟敢利用端妃?”
“喲,您這挑撥離間的手段,可真高明。”
她說的也確實沒錯,祁千澈最不想的就是端妃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