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介意,所以......她就算是死了,在下也不會讓她消停,她體內的蠱王,我一個都不會動,悉數取出獻給王妃,只要她的屍體就好。”
這男人......夠狠。
衛子瑤點了點頭:“隨你。”
說完,她給洛一塵使了個眼色:“帶風公子去看紫鳶的屍體。”
“是。”
洛一塵行禮,之後便帶着風慕羽走了。
衛子瑤知道,風慕羽絕對不是那種婦人之仁的人。
他不可能說是感念生育之恩。
這麼多年的折磨,什麼狗屁生育之恩早就消耗殆盡了。
要說是讓她死都不得安寧,這一點她還是相信的。
今天晚上喝美了,他們手牽着手,騎着馬。
半途衛子瑤想要掙脫:“嘖,有點凍手。”
誰家騎着馬還牽手啊,這也太秀恩愛了。
可是祁千澈卻說什麼都不放開:“凍手也要牽着。”
這話讓衛子瑤有些奇怪:“王爺,您這有點太矯情了。”
雖然說他矯情,可是衛子瑤並沒有強行掙脫,還是任他牽着。
只是這手,他卻越攥越緊。
“祁千澈,你幹什麼?掰手腕啊,攥的這麼緊。”
她在吐槽,可轉過頭看到他的表情,卻是那麼嚴肅。
“怎麼了?”這讓她她有些疑惑。
“不知爲何,我總覺得,如果再不好好把你籤住,我們可能就......”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衛子瑤打斷了。
“呸呸呸!祁千澈,你說點好聽的,我這個人雖然不迷信,但也還是喜歡聽吉祥話的,像你這種......”
她本來是想教訓祁千澈的,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迎面來了一個隊伍,全是禁軍,他們舉着火把,手裏還有重弩。
重弩全都對準了他們兩個。
他們被包圍了,此時此刻,插翅難逃。
並且......看到了那個拿着玉笛的女人。
縱使祁千澈武功再高,只要有這個女人在,他都等於廢了......
衛子瑤知道,這次無法脫身了,哪怕有阿戒在,也無法脫身了。
她知道,阿戒一直在暗處等着她的命令。
只要她命令下達,他就會衝出來把她帶走。
可是......帶走她容易,想要帶走兩個人難。
如果祁千澈不走,那她......
不能走。
“師妹。”
這該死的聲音,衛子瑤現在聽了就想吐。
“師妹對不起,我也不能幫你了,你爹涉嫌通敵,證據確鑿,今日我們又在殷王府中搜出了你們兩個與衛帥密謀的書信。”
說着他拿出了信封,上面確實是祁千澈的字跡。
“體面一點,跟我們走吧。”
體面?
衛子瑤笑了。
“你知道我跟我爹都是清白的,你也知道我們都不會那麼認命,所以你威脅我們抓着我們的軟肋逼我們就範,不是你強大,不是我們軟弱,只是......你做事沒有底線,祁霄澤......我也可以沒有底線,但我有人性。”
他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不能抓他們。
但是他只要能控制祁千澈體內的毒,就知道衛子瑤不忍心走。
“師妹,妖怪就怪你們太有人性了,今天那一曲笛音本來是想送給你的,本王想讓你知道,跟在他身邊你只有痛苦,可沒想到,你卻給了本王一個驚喜。”
他知道,她有骨氣,控制着她早晚有一天她就不讓控制了,來個玉石俱焚,可只要控制着祁千澈,她永遠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