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優良的先天性“侷限”並不能妨礙到忝談的好學。他對那兩招絕學所表現出來的濃厚興趣,還是讓胖班長不得不傾囊相授了。
鄺兆宇雖然離着他們有一定的距離,但是他的那兩隻招風大耳卻一直都沒有閒着。胖班長剛纔教授的那些“狠”字祕訣,他是一字不落的全都記在了心理,而且他還覺得很是受用。
這胖班長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眼前收下的這個是“假徒弟”,而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那一個纔是真徒弟。
不管真也好,假也罷。只要那些個教授出去的東西,有人願意學,真心的學也就足夠了。
當然了,這鄺兆宇內修的是心法,而忝談嘛,自然只能是外修技能了。
胖班長很是耐心的給忝談講解着太極推手和泰山壓頂的動作要領和注意事項,忝談年輕力壯,此時體能恢復的也差不多了,物理性機能倒退自然也就好了。按照胖班長的說法,這兩套動作,只適合作爲絕招來使用,也就是說在僵局或者是優勢不大的情況下使用,效果才能達到最大化。
至於“速成法”嘛,胖班長只給出了四個字,“穩住下盤”。具體的操作也是再簡單不過了,那就是每天練習蹲馬步,每日三次,每次一個小時。
這倒是簡單,可就是比較費時間。所以,忝談選擇了另一種方式,每日一次,一次兩個小時。時間也都安排在了晚上。
他是一個比較喜歡乾淨的人,髒掉的衣物無論如何是不可以讓它們過了夜的。
“師傅,衝哥。你們先歇着,這第一班崗由我來值。正好順便練習一下這剛學到的新絕招。”
“你小子,哪兒來的那麼多精力?”伍榮衝打了一個哈欠,他瞥了一眼忝談,忝談的手裏面偷偷地捏着一條內褲。不用問,肯定就是白天騎過了“戮神機甲”之後,在做春秋大夢的時候弄髒的那一條。雖然三個人打賭都沒有贏家,也沒有輸家,但是這髒了的東西總歸得有人來洗吧。
“大哥,大哥......”伍榮衝一邊喊着一邊轉身來到了帳篷裏,胖班長也正在倒騰他的髒衣服。看到伍榮衝進來了,他也便心領神會。兩人取罷了衣物,便一起來到了帳篷外。
“你還愣着幹什麼?一起吧。”伍榮衝朝着忝談努了努嘴,示意他一起去小河邊洗漱一番。
鄺兆宇早早地就在躲在帳篷的一個角落裏躺下了,別人沒有叫他,他也就只當是自己睡着了,也不去理會別人。反正,一會兒半夜輪到自己值班站崗的時候,有的是時間去清理那些麻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