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忝談老弟,你叫我是有什麼事情嗎?”鄺兆宇強顏歡笑,他咧着嘴朝着忝談乾笑了一下。
“也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問問你,那把刀拎起來還趁手不?”忝談用手指了一下鄺兆宇別在腰間的那把大刀。
“這能舒服了嗎?用腳想想都不會太好受了。面對這明知故問的挑釁,到底應該怎麼回答呀。該不會是逼着我現在就要跟他翻臉吧。”鄺兆宇陷入了沉思。
“喂,喂。問你話呢?”忝談又催促了一句。
面對他這樣的人,裝聾作啞那可是糊弄不過去的。不管好賴,隨便給出一個答案,那纔是應對的最佳對策。
“好吧。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鄺兆宇不想再被對方牽着鼻子走了,他這是要變被動爲主動的節奏。
“你,你,你......”忝談沒想到一向囁嚅的大宇——“大屌先生”,此刻居然反客爲主,吊起了自己的胃口來。
“看起來,昨天騎戮神機甲導致的四次了,不但沒有讓他變得更加的虛弱,反倒還讓他開了竅了。”忝談自嘲式的搖了搖頭。這位一向被用來做襯板的“大屌先生”,終於要迎來屬於他自己的高光時刻了。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話的,那個有問必答的大宇先生哪裏去了。你,你快點給我變回來。”忝談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來一把就拎住了鄺兆宇的後脖領。在培訓學院的時候,兩個人無事的時候也會經常像這樣子皮鬧。可是,那些都是未入世之前的事了。
他始終認爲自己就是天選之子,日後必將會成就一番偉業。爲了提前達成目標,他已經將胖班長視爲了自己前進道路上的領路師。胖班長所奉行的那一套,以“狠”字爲根基的處世理論也已經被他全盤接收了去。所以,要再變回去那是完全不可能了。
但是,要想變的更加的強悍,那唯有更狠一些纔行。
“要更狠一些,一定要更狠一些!”鄺兆宇咬着牙,攥着拳。忝談發現這小子有些不對頭,這是要跟自己較勁的架勢呀。
雖然,經歷了社會大染缸的磨鍊,兩個人的心態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變化,但是忝談始終還是那個正義凜然的忝談,他的初心也不會輕易的因爲一些小挫折而發生改變。
大公無私,不拘小節,堅持正義,戍守地球和平也永永遠遠的都會是他此生追求的終極目標。
“還敢反抗了?你這是臭猴子要翻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呀。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忝談一邊嚷嚷着,一邊將手上的勁給略微的鬆弛了一些。因爲他可不想,在別人不情願的時候,還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