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王,這路上的血跡,恐怕要辛苦你處理乾淨了。”凌衝從懷裏掏出剛纔那一百兩銀票,拍到了老王胸口。
老王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目光呆呆地看着小秦走遠,只是機械的將銀票貼在胸口,便沒了多餘的動作。
“嘿,嘿,醒醒!”凌衝看着老王呆滯的目光,這哥倆怎麼這麼不成器?一個個的沒個膽色!
也是這凌衝大條,換成一個尋常百姓,以死相威脅,還能站直了說話的便是好漢了,親眼看到一個人脖子被劃開,血止不住的流,能鎮定自若的也不是等閒之輩!
凌衝拍了拍老王的臉,老王這才清醒過來。
“大人有何吩咐?!”甚至還不忘作了個揖!
凌衝嘆了口氣,看向小秦的方向,“這人今晚可曾來過?”
“來……沒有,不曾來過,小人今晚值守,並未見有人經過!”老王一個激靈,若是說錯了,只怕小命也不保!
“很好,把這個血跡處理乾淨,另外,收拾好你的銀票,別掉地上了!”凌衝說着,便朝着小秦走去。
“遵命!小人馬上去辦。”老王看了一眼胸前的銀票,感慨萬分,半柱香之前,這還是小秦的銀票!
“對了,他若還有老母親,就託人給老人家帶去二十兩銀子,至於怎麼說辭,就不用我教你了吧?”凌衝突然回頭,又朝着老王說了一句。
“小人明白!”目送凌沖走遠,老王又看了看這一百兩銀票,眨眼之前,這還是自己的,如今,只剩八十兩了!
將銀票收好,老王便去找水了,還是馬上將血跡擦掉爲上!
再有來人,就不好交代了。
卻說那凌衝看着小秦一步一跌的走着,很快,便四肢一軟,徹底倒在了路上。
“揹着這麼個傢伙走一路,真是受罪!”
凌衝心裏想着,,卻還是將死掉的小秦背了起來,朝着那城東蔡家肉鋪而去。
路上一個人也沒有,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凌衝看到路邊有一個板車,這纔將他扔到小車上面,推了起來。
還別說,這有了輪子,就是輕鬆多了。
凌衝一邊推着車,一邊又在心裏問候蔡渭良的家屬們。
……
話說秦風幾人,回了家中,蘇錦爲秦風打了熱水,讓秦風暖暖腳,秦風笑呵呵的看着三女更衣,真是人間絕美的風景。
“哼,你晚上睡那個房間,我們三姐妹睡這個房間!”小公主對着秦風指了指房間,頓時讓秦風傻眼了。
“不是吧,你們三個都是我的夫人,我是你們的夫君啊!自然是睡在同一張牀的!”秦風還在爲自己爭取着機會。
“夫君,這個恐怕不行,你看看丁寧妹子傷勢未好,行動不便,萬一你一個翻身,壓到她的傷口了,那可如何是好。”蘇錦在秦風身邊,爲他脫下了外衣,便將他推着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哎呀,你先去那邊睡!”蘇錦用盡全力將秦風推出了房間,她可不擔心會傷到秦風,剛一走出小公主和丁寧的視野,蘇錦便在秦風耳邊輕輕說道“別睡,等我!”
這話,如溫泉一般溫暖,如蜜糖一般甜蜜!
秦風聽完,哪裏還會反抗,乖乖進房間去了。
“這個夫君,也真能耍賴,還好蘇錦姐姐將他推走了。”小公主脫着衣服,又露出了強壯的線條,看的丁寧又是疑惑,又是羨慕。
“天啊,你身上的肉肉怎麼這麼美!”丁寧一時語塞,找不到更好的話來表達。
“嘿嘿,和你說過了,等你傷好了便知道了!”小公主也脫了下衣,一副完美的戰鬥女神的形象!
“哇,秦風一定被你迷死了!”丁寧從頭看到腳,小公主的身體是那麼的美好,胳膊肌肉分明,腰部腹肌明顯,大腿看上去渾圓有力!這就是很多女性習武之人的夢想!
“切,我這算什麼,蘇錦姐姐,快把衣服脫了讓我們解解饞!”小公主看到蘇錦折返進了房間,便打趣道。
“你這丫頭,越來越沒有規矩!”蘇錦一進屋,便看到了小公主的曼妙身軀,身上還有小部分遮掩着,卻不阻礙別人欣賞她的胴體。
不過說歸說,蘇錦也開始了寬衣解帶,不過,寬的是丁寧的衣,解的,是丁寧的帶!
一根繩子抽出,丁寧的飽滿便解脫了束縛,“嘭”的跳了出來。
“丁寧,不是吧,你都沒喫那個,都這麼大了?”小公主將手放在了丁寧胸前的雪白之處,“一隻手只能摸一半!姐姐,你倆誰大?”
小公主摸着丁寧的白兔,卻將目光落到了蘇錦的下巴處!
沒錯,蘇錦擠的太高了,脫了外衣,便能看到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
“去你的,越說越沒規矩!”蘇錦笑道,卻自己解開了自己後背的繩結!
小公主和丁寧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兩大團!
“姐姐,我錯了,我剛纔不該問那個問題的。”小公主一臉正經的樣子,還真像是在認錯的孩子。
“嗯,姐姐也沒怪你,以後可多注意,摸莫讓旁人聽到。”蘇錦看了小公主一眼,便開始脫下衣了。
“姐姐,你誤會了,因爲我現在知道了,我和丁寧加起來都沒你那個大!”小公主哈哈笑着,便躲到了一邊,她知道蘇錦肯定會過來拍打的。
蘇錦聽到小公主的解釋,臉頰很快爬上了一抹紅暈,故作不悅的看了小公主一眼,那嬌羞而又傳情的眼神若是讓秦風看見,包管不會走路了。
“姐姐,你的眼睛也好美,我是女人都被你迷住了!”小公主伸出胳膊,做了一個愛的死去活來的動作。
“丁寧妹妹,你可別跟她學!”蘇錦脫完衣服,看了看丁寧,發現,丁寧好像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