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家有小妻:權少老公太無情 >第69章 楓樹葉的傳說
    楓山景區,夜晚。

    程燕西跟季涼在別人不敢打擾的幽靜處寫生、看風景呆了一天,而他的手機放在房間裏充了一天的電,剛一回房間,程燕西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機來。

    嘟嘟嘟

    “喂”電話那頭傳來賀景榮帶笑的聲音,張口就道:“程燕西,怎麼樣英雄救美的感覺不錯吧”

    “什麼英雄”程燕西反倒愣住。

    “程大英雄唄”賀景榮越發開起程燕西的玩笑來,“聽說季涼在楓山出了點事,你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想必這英雄的榮譽你是坐的穩穩地了。怎麼樣,季涼的腳傷好點了吧”

    “靠你這隻大狐狸”程燕西感嘆一聲,“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

    “哈哈”賀景榮笑了一聲,“這麼晚打電話,有何指示”

    “你還知道有指示。”程燕西收起笑意,道:“是想問問林可的事。你不是說她在你們酒吧打工嗎最近她怎麼樣啊”

    “問她你要幹嘛”

    “這個小丫頭可不得了,”程燕西嘲弄的哼了一聲,“就是她把季涼推下山的,我不得想辦法教訓她一下啊”

    “怎麼教訓”賀景榮挑挑眉,玩味的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別跟人家小姑娘較勁。”

    “我這是較勁嗎”程燕西怒道:“她這都殺人未遂了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姑息,以免釀成大患”

    “有道理。”賀景榮點點頭,“說吧,你想讓我替你教訓她一下嗎”

    “這倒不用。”程燕西眯了眯眼,“你只要這幾天多看着她,別讓她跑了就行。另外,如果能有什麼辦法搞得她身敗名裂,就再好不過了京南大學,我是不會讓她再待下去了”

    “我明白。”

    “程燕西我好了”

    賀景榮剛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頭季涼模糊的喊聲,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季涼在哪兒呢什麼好了”

    “你八卦個什麼勁辦好我跟你說的事掛了”程燕西衝着電話忿忿的一喊,毫不留情的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後,程燕西臉上的表情變戲法似的換成了明豔的笑,屁顛屁顛的跑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好了嗎洗好了嗎”

    咔噠一聲,浴室門的從裏面打開,季涼穿着浴袍,小臉紅撲撲的看着程燕西,“我洗好了。”

    程燕西呼吸一滯,呆呆的點了點頭,“我,我抱你出去”

    大牀上,程燕西解開季涼腳上的紗布重新上藥,動作小心翼翼的溫柔,那呵護備至的樣子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程燕西給季涼處理完,又輪到季涼給程燕西換胳膊上的藥。

    季涼也萬般小心的處理程燕西的傷口,今天他動來動去,傷口都有些感染了。

    “在部隊受傷了怎麼辦”季涼突然問道:“像是去出任務,要帶着軍醫嗎”

    “軍醫肯定是要帶的,但是輕傷不下火線,沒有人浪費時間看醫生,自己隨便處理一下,死不了就行。”程燕西隨意的開口,說完之後,又手癢的抓起季涼的速寫本來看。

    “我的速寫本你可別再給我弄壞了”季涼嚇了一跳,連忙警告。

    “切”程燕西不屑的撇撇嘴,“我就看看”翻了兩頁之後,突然衝季涼說道:“你的那個項鍊,那個被溫堇言做成成品的項鍊,什麼時候要回來”

    “恩”季涼皺了皺眉,“那是拿到公司去參賽的作品,已經被公司買斷了,不能要回來了。再說,我爲什麼要要回來”

    程燕西啪的把速寫本一扔,臉拉了下來,“不要回來也行,你再重新給我設計個項鍊。我的生日快到了,我要生日禮物。”

    季涼第一次見有人這麼明目張膽、光明正大的要生日禮物,頓時愣住,也忘了程燕西話裏明顯不對的邏輯問題,問道:“什麼時候你過生日”

    “元旦那天。”程燕西微微揚起頭,一臉高傲的樣子,“我就要項鍊”

    “我設計,你給錢麼”

    “給人行不行”

    “當然不行”

    “不行也得行”

    同一時刻,濱海近郊的一處私人小診所外,一個身形單薄的女生臉色蒼白的走出診所,她失魂落魄,絲毫沒有注意到診所外停的那輛黑色車子和車裏的男子。

    “福伯,你在這裏等着,我去裏面問問,看看林可去診所幹嘛。”等林可走遠,溫堇言動了動身子,閃身打開車門走出去。

    小診所的走廊裏吊着昏黃的燈,四周的牆皮都有些掉漆,病人像鬼魂一樣從手術室出來,醫生也一副漠不關心周圍事物的樣子。

    溫堇言忍着內心的不適,走到前臺,問昏昏欲睡的護士道:“請問,能幫我查一下剛剛一位叫林可的女生來這裏做什麼嗎”

    “啊”護士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的說道:“不知道。”

    溫堇言一皺眉,掏出錢包,拿出一沓嶄新的大鈔遞到護士面前,“這樣知道了嗎”

    那護士一看鈔票,眼神立刻放光起來,連忙抓過溫堇言手裏的錢,說道:“知道知道林可我記得啊就剛剛出去的女生嘛,剛剛來做人流的”

    “人流”溫堇言一聽,眼睛倏地睜大,“你沒記錯”

    “我哪能記錯啊”那護士把錢塞到口袋裏,拿出記錄表,信誓旦旦的說道:“這位小帥哥,你看看這不是林可我記得她,她昨天下午匆匆來到我們醫院,一檢查懷孕了,胎兒才一個多月,今天上午做了人流手術,這不是剛走你要追的話,還能追上她呢”

    溫堇言看着記錄表上的林可一欄,臉色一沉,緊抿着脣大步離開。

    走出診所,砰的一聲,溫堇言略帶怒氣的鑽進車子,“福伯,追上林可”

    “好的,少爺。”福伯應了聲,發動車子。車子像離弦之箭,劃過悽離的夜,朝遠處駛去。

    濱海大道上,林可沿着馬路邊孤獨的走着,走着走着,眼淚噼裏啪啦落了下來。她捂着到現在都痛着的小腹,眼裏的淚珠子似的滾燙而下。

    她的人生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淚眼朦朧地看着自己的雙手,就是這雙手,最初是用它來畫畫,用它來創造夢想。可就在昨天,她用這雙手將季涼狠狠推下了山,如果季涼出事,她就是殺人犯而在今天,她真正變成了一個殺人犯,將她的孩子,狠狠扼殺在自己的腹中因爲她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張總李總王總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

    吱

    一聲尖銳的剎車聲近在耳邊,林可回神的功夫,就見溫堇言從車裏出來了,他原本應該溫和的臉上散發着凌寒的氣息,走到林可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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