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家有小妻:權少老公太無情 >第274章 明天就去結婚
    看到賀景榮眼中認真的光彩,夏棋心裏不知名的竟然漫過一絲心疼,孤獨終老四個字,他還真敢說出口。

    “你想孤獨終老我還不讓呢”夏棋皺了皺鼻子,語氣軟了一點,“那你解釋吧,我聽着。解釋的不好,有你好看。”

    “好。”賀景榮一笑,接着開始解釋,將在會所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夏棋聽完,扁着嘴,試探性的開口,“我堂姐這麼喜歡你,你是不是很驕傲啊恩賀少”

    “這有什麼好驕傲的。”賀景榮得意地一挑眉,鬆開對夏棋的鉗制,“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還多她一個嗎她又不是仙女下凡,有什麼值得我驕傲的”

    “臭美”夏棋失笑,“原來賀少這麼正直的外表下,藏了這麼臭美的心啊”

    “這不叫臭美,這叫自信。”賀景榮往夏棋脖頸間拱了拱,“不請我去你閨房裏轉轉”

    “閨房個頭啦”夏棋哭笑不得,“我房間裏只剩一張牀,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你別墅裏了,你忘記了”

    “沒關係。”賀景榮壞壞的一笑,“有牀就夠了。”

    “喂,你想幹嘛”夏棋故意的擡手,在賀景榮耳朵上一擰,“不準胡思亂想”

    “你怎麼知道我胡思亂想了”賀景榮笑得更得意,利落的起身,將夏棋也抓了起來,推着她往臥室裏走,“不管變成什麼樣,該看看,還是得看看的”

    於是乎,夏棋不情不願的被推到房間裏,一打開,果然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

    賀景榮掃了一圈房間,指着陽臺,“你的花花草草應該是擺在這裏的。”然後轉了個方向,指着牀對面的牆壁,“你拍的照片應該掛在這裏的”

    “你的水杯要擺在隨手可以抓到的地方,所以應該擺在牀頭小櫃上。相機更是不離身,可能隨手放在枕頭旁邊”

    賀景榮將屋子轉了個遍,這裏該放什麼,那裏該擺什麼,說得絲毫不差。

    “你怎麼會知道”夏棋驚奇道。

    “感覺吧”賀景榮挑挑眉。跟夏棋相處這麼久,她的生活習慣都瞭如指掌了,順帶着,這些擺設問題,根本不是問題。

    “沒想到賀少還有第六感呢”夏棋哼了一聲,道:“不過解釋也解釋完了,天色也不早了,該睡覺了,賀少什麼時候回家啊”

    “回家”賀景榮悠然自得的坐到夏棋只剩一張被的牀上,四處打量一番,“誰說我要回家了我若是回去,你就得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那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是沒一個人在家過,再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是因爲你之前沒遇到我。”賀景榮淡笑,剛要招手讓夏棋過來,卻一下子瞥到牀頭上被放倒的相框,下意識的,賀景榮伸過手去拿了起來。

    夏棋注意到賀景榮的動作,自然也注意到他在看到照片時的一絲詫異。

    “上面是我媽媽,那個時候我才四五歲吧。”夏棋淡淡解釋,看着照片上的一家三口,嘴角勾出一絲笑容,“我是不是很可愛”

    “是啊。”賀景榮有些悲涼的開口,仔細看了看照片。照片上,夏棋的父親抱着夏棋,手牽着夏棋的母親,恩愛的一家三口,如今卻只剩兩人。賀景榮不由得感嘆,輕聲問道:“你的母親,怎麼會”問完之後,又補充道,“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不想提起你的傷心事。”

    “事情過去那麼久了,要說傷心的話,也很淡了。”夏棋走到牀邊,將相框擺好,說道:“只是很遺憾。我才那麼小,我媽就不在了,我爸他一個人帶我長大,都沒有再娶。”

    賀景榮站起身,將夏棋圈進懷裏,給她無聲的安慰。

    “這麼多年,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爸。”夏棋咬了咬脣,“被我拖累,一個人活得那麼辛苦。”

    “可是他也因爲你,所以才感到幸福啊。”賀景榮安慰道:“每次伯父提到你,都是掩藏不住的驕傲。”

    “你知道我母親怎麼去世的嗎”夏棋問,賀景榮搖頭。

    “是因爲生病去世的。”夏棋淡淡開口,眼神似乎飄得很遠,“記憶中,母親整天躺在牀上,我要她陪我去玩兒她都不去。長大後才知道,她因爲病入膏肓,已經完全沒了站起來的力氣,從四肢麻木開始,漸漸癱瘓,最後死亡。”

    “我爸是醫生啊可他妻子的病,他始終沒有治好毫無辦法。每次母親忌日的時候,父親總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身爲男人

    ,賀景榮或多或少能理解這種無奈與傷痛,聽夏棋講完,剛要開口,卻見夏棋轉過頭來,握住了自己的手。

    “怎麼了”賀景榮愣住。

    “賀景榮。”夏棋吸了吸鼻子,抓着賀景榮的手越來越緊,欲言又止。

    “到底怎麼了”賀景榮蹙眉,語氣中帶了一絲凌厲,他本能的覺得,現在的氛圍很怪,夏棋的眼神很讓人心疼。

    “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母親的病,是遺傳的”夏棋臉上露出一個虛幻的笑容,眼珠一滾,似有淚要落下來。

    賀景榮身子一震,瞳孔驟然放大,反握住夏棋的手,眸中一片肅殺之色,“你你說什麼遺傳的那你”

    “是。”夏棋點了點頭,“我患了跟我母親一樣的病,四肢麻木、渾身無力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賀景榮的墨瞳緊緊盯着夏棋,聽她說完,已經渾身冰冷,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嗎夏棋,會死嗎

    夏棋蹙了蹙眉,“賀景榮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跟我走”定了兩秒,賀景榮忽然狠狠攥住夏棋的手腕,拽着她就往外走。

    “喂喂喂”夏棋嚇了一跳,“你帶我去哪裏啊大晚上的”

    “帶你去醫院。”賀景榮因爲緊張而咬牙切齒,“國內的醫院不行就去國外,公立的醫院不行就去私人醫院”他不信,全世界連一個能治好她病的醫生都沒有越想心越涼,賀景榮開口罵道:“夏棋你,你t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賀景榮賀景榮”夏棋一怔,連忙抓着賀景榮,不讓他再走,“再聽我說一句”

    腳步猛然一頓,賀景榮眼睛已經佈滿血絲,“你還要說什麼”

    “我”夏棋張了張嘴,眼底震驚,“那什麼我,我騙你的。”

    賀景榮一簇眉,回過頭來,已經喪失思考能力,呆呆的問道:“什麼是騙我的”

    “就是,就是說我患病那一段。”夏棋咬咬脣,看着賀景榮嚇得要死的樣子,連忙開口,“我母親患病是真的後來全是我編的,什麼遺傳,都是我瞎掰的。我本來想騙騙你的,哪知道,哪知道你竟然當真了”夏棋越說越急,本來準備好哈哈大笑的,竟然對賀景榮無限愧疚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唔”

    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剩下的話卻全部被賀景榮吞沒。賀景榮從沒這麼心慌過,他捧起夏棋的臉,對着她的脣瓣深深吻了下去,彷彿只有這樣真真切切的抱着她,纔會讓他感到一絲安心。夏棋擁住賀景榮,怎麼會體會不到他的害怕

    “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深吻過後,賀景榮不捨的放開夏棋,聲音沙啞,透着一絲後怕。他突然不敢想以後沒有夏棋的日子,突然不敢想自己一個人再過下去

    夏棋自知玩笑開大了,乖乖的點頭,只是還忍不住爲自己辯解,“我只是開個玩笑啦,我演技太好,都騙過你了。”

    感受到賀景榮不滿的視線,夏棋連忙補充,“對不起,是我錯了。”

    “既然錯了,是不是要懲罰你一下,以免你日後再犯”賀景榮垂頭,輕睨着夏棋。

    “懲罰什麼啊”

    話音未落,夏棋已經被賀景榮帶着跌落到牀上,賀景榮翻身,將夏棋壓到身下,埋頭在她髮絲間,喫喫的笑了兩聲,“現在知道,是什麼懲罰了”

    “賀景榮”夏棋又羞又怒,“你瘋了不要臉的流氓這是我家”

    “有什麼關係以後也會是我家。”賀景榮低頭,再次吻住夏棋的脣,糾纏中帶了一絲狂亂的氣息,他要懲罰她,懲罰她讓他剛剛慌了神。

    夏棋有些迷戀賀景榮的味道,思緒漸漸被他帶走,朦朧中,卻聽賀景榮又開口了,“夏棋,明天就去跟我結婚,準備好證件。”

    周圍的空氣中,似乎都帶了一絲甜蜜的氣息。夏棋躲着賀景榮的吻,“你說什麼結婚你又在跟我求婚”

    “不,不是求婚,是逼婚。”賀景榮擲地有聲的開口,“明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不同意”

    “寶貝兒,你沒有發表意見的權利。”

    “憑什麼”

    “憑我愛你。”

    “賀景榮,你說什麼剛剛沒聽見。”

    “我說我愛你夏棋,懲罰你一輩子不準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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