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家有小妻:權少老公太無情 >第304章 能不能正經點
    濱海市第二炮兵總院。

    “棋棋怎麼樣了”夏父剛做完一個手術,匆匆趕來夏棋的病房,一進門就焦急的大喊。

    “爸,她睡了。”賀景榮連忙起身。

    夏父舒了口氣,聲音放輕,細細看了下睡着的夏棋,“睡了就好。棋棋剛剛沒傷到你吧”

    “沒有。”賀景榮搖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夏父嘆了口氣,收回目光,“景榮啊,辛苦你了。”

    “棋棋是我的妻子,我只希望她快點好起來,我不辛苦。”賀景榮從容又自然地回答,眼神中的真誠讓夏父幾欲落淚。

    夏父看着滿病房的狼藉,說道:“我去讓幾個護士來打掃下房間。”

    “好的,爸。您剛給人做完手術,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我來看着。”

    “哎,好。”夏父有些無奈,又有些感激的應了一聲,賀景榮微微頷首,見夏父走了出去,自己轉身坐回夏棋的病牀旁。

    這是備孕的第三個月了,距離元旦也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可這麼多天以來,夏棋的病情越來越讓人擔憂。就像剛剛,突然又發瘋似的大喊大叫,又哭又笑,將病房裏能扔的全扔了,能砸的全砸了

    賀景榮握緊了夏棋的手,眼中漫過一絲心疼。

    有時候說着說着話,夏棋會突然暈一下子;有時候走着走着,夏棋會因爲眼球震顫,搖搖晃晃撞到牆上;有時候,夏棋會突然指着一隻杯子,嘴巴張的老大,卻急得完全說不出話來;有時候,夏棋會忘記今天的日期,剛剛做了什麼,也會突然忘記

    一種無力感從心裏蔓延出來。賀景榮擰眉,思緒完全飄遠,卻又不知道在想什麼。

    “賀景榮賀景榮”不知過了多久,虛弱的聲音從夏棋口中溢出,夏棋微微睜開眼,輕輕晃了晃賀景榮的手臂,“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賀景榮怔了怔才反應過來,一笑,“寶貝兒,你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嗎”

    夏琪搖了搖頭,臉上有些汗,仿若沒聽到賀景榮的問話,只愧疚的開口,“剛剛我又發瘋了是不是對不起,我”

    “沒關係。”賀景榮替夏棋順了順發絲,“你沒事就好。”

    夏棋吸了吸鼻子,有些想哭,“你沒事纔好。我發起瘋來的時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我明明不想傷害你的可是我忍不住,我好像變得不是我了,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沒關係。”賀景榮輕輕摟住夏棋,安慰道:“我知道你無意傷害我,所以我也沒有怪你啊。而且,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以前不是很愛笑嗎現在老哭鼻子可不好,以後生出來的寶寶,我可不希望他變成一個愛哭鬼。”

    夏棋眼神一暗,“寶寶我不想懷孕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懷孕了,都怕發瘋起來傷害到自己,傷害到孩子而且我的身體狀況”

    “哪有那麼多如果”賀景榮有些不快,“難道三個月來的備孕就這麼功虧一簣你忘了你每天跑步有多苦了嗎你忘了有多少天沒喫零食了嗎就這麼放棄,你不心疼嗎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你說。”

    夏棋扁着嘴,扁了好久,卻忍不住笑了,“可是我現在怎麼辦嘛”

    “生寶寶,現在就生。”賀景榮擲地有聲的開口。

    “現在就生”夏棋張大嘴巴,“我這肚子裏連午飯都沒有,更不用說寶寶了想生也生不出來啊”

    賀景榮突然壞壞的一笑,“有我在,想生就能生。”

    “你你流氓啊”夏棋臉一紅,“賀景榮,我還當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竟然也這麼,這麼耍流氓我,我看錯你了”

    “哦看錯我什麼了”賀景榮忽的站起身來,雙手鉗制住夏棋的肩膀,臉越靠越近,溫熱的呼吸拍打在夏棋臉上,“你說我耍流氓,如果不用實際行動證明一下,豈不是對不起你剛剛的論斷”

    夏棋眼睛亮晶晶的,不知怎麼的,忽然一仰頭,吧唧一口親在賀景榮脣角,有些羞澀,又有些大膽,“你以爲只有你會耍流氓嗎我也會”

    賀景榮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幽深,夏棋這一小小的舉動,都讓他忍不住心神盪漾。實在是不怪他,不怪他把持不住,要怪,就怪這惱人的備孕明明應該是新婚燕爾、你儂我儂的關係,卻硬生生要逼着他成爲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跟夏棋親熱一下,還要看日曆,還要掰着手指頭數日子好在三個月已經到了,他

    現在,就要化身成狼,要將夏棋這小傢伙喫幹抹淨

    這樣想着,賀景榮忽然埋頭,深吻住夏棋。這樣做,不僅是爲了心中那忍不住的慾望,更是爲了感慨心中那一絲害怕的感覺,只有跟夏棋親密一點,再親密一點,他才覺得踏實。

    纏綿悱惻的感覺在兩人之間流轉,夏棋嚶嚀着,大腦一片空白

    “夏小姐,賀先生,我們是來”

    兩個人正沉浸不能自拔的時候,病房的門卻突然被人推開,兩個小護士正要過來收拾房間,猛然看到病房裏的火熱,又羞又愧疚,連連後退,“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們先出去了快走快走”

    賀景榮跟夏棋都怔住,猛地分開,又同時面色通紅的往門口看去。只見兩個小護士倒退着出了門,咔噠一聲,病房重歸安靜。

    夏棋抽了抽嘴角,看賀景榮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忽然調皮一笑,重新勾住賀景榮的脖子,不懷好意的笑着,“賀少,繼續嗎”

    賀景榮嘆息着笑了一聲,伸手,不輕不重的彈了夏棋腦門一下,“小流氓,晚上繼續”

    蘇楠在京南大學當了幾個月的輔導員,終於等到放寒假的日子,跟脫了繮的小野馬似的,天天往程家去,搞得總政大院門口的警衛見了蘇楠,直接遞本子、簽名、準進,連話都不想跟蘇楠說了。偏偏蘇楠看人家執勤的小哥帥,時不時調戲兩句,終於有一次季涼回家時,那個被調戲的小哥直接找季涼哭訴

    這件事季涼一直當做笑話,走到哪兒講到哪兒,講給葉宇凡聽的時候,那傢伙表情終於有了鬆動,說,等蘇楠一畢業,就讓她沒機會再去調戲別人。

    季涼一想,這意思是要跟蘇楠求婚嗎不過這話,季涼沒敢跟蘇楠說,怕她知道了,小辮子翹到天上去

    日子似乎在趕着過,一天天的看日升月落,不知不覺又過了大半個月,眼看着新年的腳步越來越近,季涼心中也有了盼頭,因爲程燕西,終於要回來了。

    “我說蘇楠,你可有日子沒來了。”夏棋的病房裏,蘇楠跟季涼都在,三三被賀景榮抱着出去玩雪了,留下三個人聊天兒。

    “我去南江找葉宇凡了。”蘇楠一笑,自顧自喫着夏棋桌子上的橘子,“夏棋姐,誰給你送的橘子,真好喫。”

    “好喫你就多喫兩個。”夏棋一笑,也遞給季涼一個,想起季涼講蘇楠的笑話,調侃道:“我還以爲蘇楠你是因爲上次調戲人家大院的小哥,被抓進去了。”

    “也差不多。”季涼莞爾一笑。

    “是啊。”蘇楠嘆了口氣,“在葉宇凡那裏,也跟坐監獄一樣。”

    “那怎麼能比”夏棋壞壞的一笑,“在葉宇凡那兒不一樣吧我看你現在氣色都變好了。”

    蘇楠一愣,將橘子瓣填進嘴裏,“夏棋姐,我跟葉宇凡最親密的頂多抱在一起睡了個午覺,晚上都沒有同牀過。氣色好不好,跟你想的沒關係。”

    “咳咳”季涼突然咳嗽起來,被蘇楠的話嚇了一跳,“蘇楠,你說什麼呢夏棋姐跟你說的是一個意思嗎你你怎麼就愛胡思亂想”

    “小涼,是你想的太少了,我就是那個意思。”夏棋衝季涼一笑,眼神曖昧,“你看你最近氣色不好,肯定是因爲程燕西長時間不在家,讓你獨守空閨”

    “夏棋姐”季涼臉色爆紅的開口阻止,“我,我是因爲最近來好事了,跟程燕西沒關係。”

    “那可不一定,你元旦從冀北迴來,那小臉兒可是白裏透着紅,絕對是程燕西的功勞。”夏棋越說越興奮,蘇楠也在一旁附和,“是呀是呀,你們兩個真幸福。”

    季涼感覺臉前一片黑線,“蘇楠,夏棋姐,你們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們很正經啊女人之間,不就是應該聊這個嘛”蘇楠嘖嘖搖頭,說道:“我看啊,我們三個之中,就屬夏棋姐最幸福了。”

    “怎麼說”夏棋擡眉。

    “賀景榮天天陪着你,多好聽說你們兩個最近在要小孩兒”頓了頓,蘇楠眨眨眼,慫恿夏棋道:“怎麼要啊賀景榮猛不猛啊”

    “咳咳”季涼一口橘子瓣沒嚥下去,被蘇楠的話嗆得直咳,臉色也憋得通紅。

    “小涼妹紙,我都沒害羞,你害羞什麼”夏棋眨眨眼,彷彿看到好玩兒的事,一個勁兒的逗季涼,“話說,按照程燕西的性子,在牀上,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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