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共有199層,該大廈從一百五十層往下,都是各大公司的辦公區域,而從一百五十層往上,便都是唐氏集團所有區域。
但是誰都沒上過最高層,第一百九十九層,那裏,是t廈所有者唐爵的領地。
唐爵的辦公室在1998層,這一層沒有隔間,就是一間巨大的辦公室。
辦公室主要以冷色調爲主,簡單大方,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厚重之感。
而此時,唐爵正坐在老闆椅上,眉頭緊鎖,嗓音不滿。
“你的意思是,今晚也不回來了”那語氣簡直是不滿到了極點。
“都和你說啦,這幾天我會很忙啦,因爲晚上還要和烤豬一塊兒查資料啦,會忙到很晚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軟軟懦懦的,還有些怯怯的感覺。
“你可以讓她到家裏來。”
溪小沫猛搖頭,“這,這怎麼行,不行的,烤豬不願意的。”
唐爵挑眉,“是你不願意,還是她不願意”
溪小沫沒想到會被他一語給戳破,“不是啦,因爲今天已經和烤豬說好了在宿舍住的啊,而且明天就要去採訪人了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底氣,最後甚至直接沒音了。
“那你就讓我一個人在家”這聽起來何其委屈。
溪小沫不吭聲了。
一個人在那麼大的家裏,感覺真的是好好可憐的。
“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了”
唐爵走到落地窗前,俯視樓下的景色,窗戶上印着他柔和的面孔。
溪小沫咬脣,在王文君擠眉弄眼的表情下不覺得點頭。
“唔嗯,有一點點。”
“那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等,等我忙完,你想要什麼,你和我說。”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補償方法。
“想要什麼都行,是嗎”嗓音低醇魅惑,猶如一杯上好的紅酒。
溪小沫沒想其他,只是覺得,爵一個人在家真的好可憐的,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嗯,什麼都可以的,只要我做的到。”
唐爵笑,“放心,你絕對做的到,你們好好忙吧。”
音落,唐爵聽到那邊掛掉電話後,他方纔將手機放在一側,脣角上還有未散去的笑意。
“少爺,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孟傑瑞拿着文件,不知道在那裏站多久了。
唐爵點頭,“走吧。”
而一直都在辦公室內的小祕書可是親眼看到自家大boss方纔到底有多溫柔的打電話,她已經被嚇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表達自己此時內心中的震驚以及激動了。
顫抖的摸出手機,在一個名爲“唐總霸氣外露”的羣裏發了一條信息。
可憐小祕趙小姐:臥槽你們絕壁不會相信,我特麼今天看到咱們萬年冰山老闆溫油的一面了你們絕壁不會相信,他那溫柔勁兒,簡直可以秒殺掉一片。
奮鬥前臺小燦燦:挖鼻孔,絕壁是你今兒起牀的方式不對,要不然就是你眼睛瞎掉了。
勵志白富美:樓上1
可憐小祕趙小姐:你們不信算我敢賭一枚硬幣,冰山戀愛了
勵志白富美:扯淡。
可憐小祕趙小姐:你們不信算
趙小姐將手機往懷裏一帶,憤憤然。
怎麼就沒人相信她呢女人的直覺絕壁不會錯的。
溪小沫和王文君在宿舍裏奮鬥了整整一夜,但是她們的成果卻是微乎其微。
“烤豬,你家不是很有錢的嗎你怎麼會不認識李穆爾”溪小沫已經癱在牀上,不想動了。
李穆爾就是那個青年才俊,不過二十四的年齡,身價已有破億了。
不過網上關於李穆爾的消息很少,而且那些少的可憐的資料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王文君坐在她牀上,鄙視,“王家的事情我懶得摻和,都是我老哥在折騰。”
溪小沫眼睛一亮,“你可以去文博哥啊他一定知道他的事情的,這樣我”
“你找你家金主豈不是更簡單”爵爺出馬,誰敢不給面子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還是爵爺捧在手心的寶貝
溪小沫瞬間就歇菜了,“我我這不是不想麻煩他嗎”
“出息吧你就。”王文君哼哼,“行了,時間也不早了,趕緊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說,實在不行,到時候再說。”
王文君向來如此,不到危急關頭,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急。
溪小沫瞅了眼空白的文檔,最後長嘆出聲,關掉電腦,趴在牀上摸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快午夜十二點了。
這個點爵已經睡了,想想,她還是給他發了條短信過去,隨後方纔關機睡覺。
而那一邊,還在書房中忙着的唐爵聽到手機響後,拿起,是一條短信。
爵,晚安哦。
後面還跟着一顆心。
唐爵心底頓時一暖。
他的寶貝啊。
關掉電腦中的文檔,打開一個加密文件,裏面全部都是照片,都是一個人的照片,或笑或哭,有着那人所有的表情。
“晚安,我的寶貝。”
柔和的嗓音在空寂的房間響起
第二日,溪小沫起了個大早,其餘的人都還在睡。
她將王文君從被窩裏面拉起來,拽着她去洗刷,她們必須得快點纔行,否則到時候晚了,李穆爾忙起來,肯定是不會見她們這兩個大學生的。
兩人輕手輕腳的忙完一切,溪小沫剛剛拉開宿舍門就被宿舍門口放着的東西給驚着了。
門口放着一個禮物盒子,包裝的很精緻。
盒子上寫着溪小沫收。
王文君挑眉,“我說,這不過是一夜的時間而已,你家金主就給你送東西過來了”
溪小沫拿起盒子,回到宿舍,拆開外包裝,而心底卻是感覺不是太好。
溪小沫深吸了口氣,剛剛打開盒子,看到裏面的東西的瞬間,溪小沫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而盒子也掉在了地上。
啊
溪小沫嚇得臉色都白了。
“怎麼了”牀上的人們都起來,關心的看向溪小沫。
王文君看她臉色不對,連忙走過去,將那盒子踹開,而裏面的東西也掉了出來。
是一隻絲狀悽慘的老鼠。
而那老鼠的身上還綁着一張紙,依舊是粗紅的筆寫着:
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