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忍不住翻白眼,“我說老大,你能不能快點”
眼瞅着就要中午頭了,這是要餓死她的節奏嗎
正在奮筆疾書的李穆爾兀然停筆,將手中的筆記本一推,一頁頁的翻開上面奇葩的問題。
“你們到底是什麼腦子,怎麼就能想出這些奇葩的問題你們真的是a大的學生”
什麼年齡身高血型喜歡類型等等等,這是在幹什麼
什麼針對外界對你的“花花公子”的評價有什麼看法
這真的是正常人的採訪
放下手中的手機,王文君翻身從沙發上起來,一臉看白癡的模樣。
“我說你有腦子嗎”王文君忍不住想挖鼻孔了,“你就不知道挑幾個回答嗎誰讓你全都寫了”
媽蛋現在才說
特麼的,他都已經寫的差不多了好嘛
咱們高大上的李總果斷想甩本子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你要是敢甩一個試試,我家小沫子你家大嫂可是還等着呢。”王文君在一邊幽幽道。
李穆爾手一頓,表情一僵。
“如果還剩不多了的話,就一塊兒寫了吧。”她還能再忍一時半會兒的。
李穆爾果斷想把這個女人給扔出辦公室了。
叮的一聲。
樓層的電梯響起,這並不是員工們日常所用的電梯,響起的是那道黑金色外觀的電梯,那道專屬於t廈擁有者的電梯口,響了。
前臺有些發愣的看着那道高大的身影,一時半會兒還未緩過神來。
主管看到唐爵的瞬間,腦子還未轉過來,已經快步跑了過去。
“爵爺,您是要找李總嗎”
溪小沫從唐爵的身後探出腦袋來,“李穆爾在嗎”
人們這纔看到嬌小的溪小沫。
之前他們就聽到消息說t廈的爵爺夫人來了,那時候他們還不相信呢。
沒想到,他們現在竟然就看到真人了
“是李總現在正在辦公室。”主管不知道爲什麼,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答。
“謝謝哦。”溪小沫衝着傻愣中的主管眯眼一笑,隨後拽着唐爵要想跑。
唐爵任由自己的小女人拉着自己到處跑,等整個樓層都跑的差不多了,一臉迷糊的溪小沫方纔擡頭,愣愣的看着唐爵。
“爵,那個李穆爾的辦公室是不是不在這裏啊”
周圍故作鎮定的工作人員們忍不住想扶額,這位爵爺夫人已經拽着爵爺一遍又一遍的路過李總辦公室了,不過是因爲沒有掛牌子而已,至於如此瞎嗎
他們雖然是很想給爵爺夫人指路,但是在他們看到爵爺那一臉寵溺享受的模樣,想想還是算了吧。
這爵爺顯然就是在享受自家小女人帶着自己亂跑的過程,他們要是指了路,這不就是擺明了和爵爺作對嗎
真想不到,那個冰山面癱高大上的爵爺,找到女人竟然是如此咳咳如此那啥。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互補
“我帶你去”唐爵面色如常,只是那雙漆黑的眸子中所浸着的笑意可是掩藏不了的。
“嗯嗯。”溪小沫點頭。
“那”微微俯身,貼着她的耳際,輕軟道,“你求我啊。”
臥槽
衆工作人員
堂堂爵爺竟然公然在他們公司和自己的女人調情
更讓他們不淡定的是,那個冷麪冰山,被稱爲鐵石心腸沒有情感的爵爺,竟然會和人調情
溪小沫猛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我們剛剛纔”
剛剛纔什麼衆人很想知道
唐爵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告訴衆人,眼前這個小女人是自己所有物的感覺。
他要斷了所有人的念想,不管是什麼情感,都要斷掉。
他的小女人,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呢。
輕撫上她的頭頂,“好了,不和你鬧了,帶你去找人。”
被周圍人們漏骨的眼神看到不自在的溪小沫整個人都快縮到唐爵懷裏去了。
她哦了一聲,什麼也都不敢多說,生怕唐爵又說出一些極不要臉的話來。
唐爵牽着自己的小女人,走到李穆爾辦公室門前停下。
“這裏就是了。”
“哦。”溪小沫還有些呆,她連門也沒敲,直接推門而入。
然而,她剛推開門,溪小沫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對,對不起”溪小沫慌慌張張的道歉,隨後不等裏面的人反應,她連忙拉上門,面色通紅通紅的。
衆人瞬間就好奇了。
這,這話簡直讓人太容易浮想聯翩了。
他們的好奇心被帶到了頂點,他們都很想知道,那辦公室裏面都在上演什麼
而此時辦公室內,王文君還一臉的愕然。
她正壓在李穆爾身上,眉頭微擰,問正被她壓着的李穆爾:
“小沫子幹嘛道歉”
李穆爾媚眼如絲,此時的他正王文君壓倒在沙發上,這在外人看來,怎麼看怎麼曖昧。
奈何王文君對這種事情向來都不怎麼注意,她在學校裏,和男生們向來玩兒的都比較好,在這方面顧及的並不太多。
在溪小沫和唐爵剛剛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李穆爾總算是把那本子上的問題都搞定了。
只是這本子,他怎麼能輕易的給她
因此兩人就糾纏到了一起,只是最後不知怎麼的,就糾纏到沙發上,兩人抱到一塊兒去了。
這王文君剛反敗爲勝的騎在李穆爾身上,溪小沫也就在這時推門而入
“怎麼了”唐爵的表情有些奇怪。
李穆爾雖然是愛玩兒了點,但是他好歹是知道分寸的。
他寶貝的閨蜜看起來也沒那麼好欺負,兩人不可能這麼快就滾到一塊兒去了吧
衆人都支着耳朵聽着。
他們也很想知道怎麼了。
溪小沫完全沒想到烤豬竟然會如此開放,她竟然和第一次見面的李穆爾玩兒辦公室y。
“那什麼,爵,要不,我們先走吧我現在挺餓的。”
唐爵或多或少能猜出來裏面發生了什麼,他也不點破,牽着溪小沫的手就要走。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拉開,王文君一身凌亂的衝了出來。
她一把拽住溪小沫的手,“小沫子,你剛纔道什麼歉”
溪小沫登時一驚。
“我說,有什麼事情進來說,成不”李穆爾依靠在門口,領帶鬆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襯衣上的鈕釦不知掉了幾顆。
臥槽剛纔辦公室裏到底有多激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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