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助的看向唐爵,澄澈的眸子深處還帶着幾絲指責。
都怪他
周圍的親戚們也沒想到辰辰會直接問出來,一時之間也都善意的笑了起來。
辰辰這孩子才幾歲啊,他會着急也是正常,看來這孩子是真喜歡這嫂嫂了。
唐辰見沒人回答他,更急了,“嫂嫂你很難受嗎要是不舒服的話,可以去我屋子裏睡的。”
唐辰的話讓衆人都不禁詫異了下。
辰辰雖然還小,可是他和唐爵兩人可是出奇的像,唐爵是唐辰的偶像,哥哥做什麼,他就會不自覺的去學習,以至於在性格上,都十分的像唐爵。
唐辰小朋友的房間可是很少有人能夠進的去的,更別說是睡他的牀了。
“呃”溪小沫乾笑,小手卻是在暗中掐唐爵的腰。
“不用了,你嫂嫂只是有些累着了而已。”唐爵含笑道。
溪小沫的小臉更紅了,唐爵面色不動,甚至還淡淡的笑着。
“要是特別累的話,那就吃了飯,去我牀上睡吧,我的牀很乾淨很舒服的。”唐辰認真的看着溪小沫。
這個嫂嫂雖然是笨了一點,但是他喜歡這個嫂嫂,哥哥也很喜歡她的。
“辰辰,你哥哥可是不會同意讓你嫂嫂睡你的牀的。”此時,辰辰的舅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唐辰疑惑,“爲什麼我都不介意的。”那小表情簡直嚴肅。
衆人含笑不語,甚至在看向溪小沫的眼神中還帶着一絲挪嘢的味道。
溪小沫簡直想要找個牆縫鑽進去躲起來算了。
“我介意。”唐爵淡淡的扔出這三個字後,擁着溪小沫,朝着洗手間的方向就走了過去。
溪小沫整個人都快縮到唐爵的懷裏去了,小臉紅的猶如熟透了的蝦米。
直到進了洗手間,唐爵反手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溪小沫想也沒想,撲上去,一口就給咬了上去那小表情簡直是憤怒到了極點
“你不是說,他們不會問的嗎”
唐爵輕柔的擁着她,笑道,“我把辰辰給忘記了。”
“他”溪小沫想淚奔,“你這樣,我,我一會兒可怎麼出去見人啊。”
“沒關係,他們不會笑話你的。”反正都已經笑話過了。
見到他這張完美的容顏,溪小沫更想咬他了。
“你別看着我笑。”溪小沫哼哼道。
她現在火大着呢,再看着她笑,她馬上就翻臉。
唐爵的面色瞬間就凝重了起來,就連眸光都凝重了幾分,“唔那我現在這樣,成嗎”
“你今天不許對我笑,不對對我說話,就算你對我笑我也不會對你笑,你和我說話我也不會和你說話的。”這是她的威脅。
“情況這麼嚴重”唐爵面色愈發的凝重起來。
“就是這麼嚴重”她必須要給他上一堂課,讓他知道情況的嚴重性,否則到時候他還會繼續猖狂下去。
再這樣下去,她可不知道自己的腰還能支撐多久,要是突然有一天就那麼給斷了,她她到哪兒哭去
“嫂嫂,哥哥,你們在裏面做什麼喫飯了啊。”辰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唐爵好笑的看着溪小沫略顯倉皇的表情,淡定道,“嗯,一會兒就出來。”
“辰辰你快過來,別打擾你嫂嫂和哥哥。”
“我沒打擾啊,該喫飯了。”
“你打擾到了。”好笑的聲音繼續響起,“你嫂嫂現在正在害羞呢,哥哥還在安慰她呢,你要是再過去打擾他們,你嫂嫂一會兒可就不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在安慰,不是在做別的什麼事情”另外一道聲音響起。
“應該不能夠吧他們明顯是剛做沒多久,而且還有些過度的樣子,阿爵那孩子有那麼厲害”
“人阿爵厲不厲害,一會兒等小沫出來了,你直接問那孩子不就行了”
幾人只見的談話,溪小沫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她此時更是糾結的要死要死的。
唐爵忍笑的看着自家糾結的小媳婦,“嗯不出去了”
溪小沫瞪他,但是就是如此的表情,還帶着一絲可憐兮兮的味道。
“不出去了,就讓我老死在這裏面算了。”這怎麼出去一會可要怎麼說怎麼解釋
“乖,他們不會爲難你的,要是到時候他們問你,都讓我來回答,嗯”唐爵的嗓音低醇柔軟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溪小沫一直都是抵抗不了他如此的聲音的,不由自主的,她就給點頭了。
“那一會兒你要是覺得丟臉的話,你也不能怪我。”溪小沫這是事先把事情摘乾淨了再說。
唐爵笑,“我怎麼會怪你呢不會的。”
“那好,我們出去吧。”
“我的寶貝最棒了。”順帶低頭,在她的脣上輕吻了下。
因此,當唐爵牽着燒紅着小臉的溪小沫出現在衆人視線中時,人們都在不同程度上笑了起來。
“小沫這臉,怎麼”安寧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止住了。
看到衆人表情的瞬間,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隨後安寧就笑了起來,什麼都沒再說了。
“你們洗個手而已,就用了小半個小時的時間,都做什麼了啊”唐辰的大舅挪嘢的看着唐爵。
“就是就是,我們可是很想知道,你們夫妻兩都藏在裏面說什麼了”唐辰的小姨同樣笑着。
而其餘剩下的幾人在看到已經開始不斷的往唐爵身後靠的溪小沫後,放棄了提問。
他們好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孩子,可不能把這孩子給嚇着了。
唐爵極爲淡定,他握着溪小沫的手,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服侍她坐下。
衆人的眸底同時劃過一絲詫異,唐爵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可是清楚的很。
他們接觸的時間雖然是不多,次數也不多,但是他們或多或少,都在安寧的口中聽到過這孩子的事情。
看來,這孩子還真是愛慘了那姑娘了。
溪小沫坐下後,頭就垂的低低的,完全不好意思去看別人。
總感覺,那些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火辣辣的,赤果果的,簡直,簡直不知該怎麼辦是好了。
“今天我的確是做的有些過分了,累着她了。”唐爵在溪小沫的身邊坐下,淡定的看着衆人,隨後歉意的對着溪小沫笑着。
“累着什麼方面的”大舅不放人,繼續問道。
“造人方面。”唐爵笑着,“是嗎,寶貝”
溪小沫的小臉頓時充血,想也不想,側頭,張口去就咬人